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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尽一生,能够在史书上留下有关于我的一笔,经由我手所批注解释的文章典籍,能够流传于后世,这就足以令我心满意足,不枉此生了!”
……
言及此处。
郑玄又用手指向西边。
其目光也跟着手指的方向,仿佛穿过了无数空间,在此刻凝视着那座原本恢宏浩大,但如今却被焚毁的残破不堪的浩瀚雄城——洛阳城。
在飘渺遥望了一阵后。
郑玄又以极其苦涩的语调,长叹一声后,接着解释道。
“这为官做宰之事,非我所愿,况且自当初先帝党锢之祸后,我更是对此道已心如死灰。”
“尽管子脩你是我的同门晚辈,料想不会对我太差,但朝堂之上起起落落,这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与其日后晚景凄凉,半生难安,还不如让我利用这最后的些许光景,尽可能的多钻研,或批注几卷书简。”
“所以子脩之意,老夫已明了,但我是不可能再退出归隐的,只能让你失望了!”
郑玄的声音虽然苍老轻飘,但力度却是一点也不弱。
从其字里行间,能够感受到一股无比坚决的态度,对于曹昂的请求,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拒绝了。
说白了。
就是本身对出风头不感兴趣,有这时间,不如多看两本书。
外加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担心自己再一次高调的出现在世人眼前后。
很可能会再像当初党锢之祸一样,被囚禁多年,那可真是无妄之灾。
与其为了自己并不感兴趣的事奔走忙碌,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待这山野之中,虽条件艰苦,但也能安享晚年。
…………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
曹昂已经确定一点。
那就是想要把郑玄也一并打包带走,拐带到自己麾下来,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位老同志能对自己推心置腹的说这么多,已经是看在双方关系亲近的份上了。
倘若曹昂非得强求的话。
那可就要引人厌恶和不满了。
不过好在这本身就在曹昂的计算之中,一切都并未脱出掌握。
邀请郑玄出山相助,然后得到他的拒绝,此乃整个谈判技巧中的一环,正是他的策略!
正所谓求高得中,求中得低。
只有从一开始就将目标定的高,折算下来,最后才会落入可接受区间。
反之。
倘若开门见山的就把自己的诉求列出来,那么想要达成目的,所付出的代价和努力,恐怕就不止一点了。
想到这里。
曹昂当即将自己最为擅长的技能,也就是演技,给拿了出来。
…………
“唉!”
嗟然长叹了一声。
曹昂面上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随即对郑玄拱了拱手,语气中略带几分苦涩的说道。
“您老都这样说了,那我作为一介晚辈,又岂有咄咄逼人的道理,也万万做不出来强求长辈的事情。”
“所以此事只能作罢了,至于青州各郡县的安定,以及百姓们心中的忧虑,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曹昂越是这么说。
郑玄就越发感觉心里过意不去。
同门晚辈千里迢迢前来拜会自己,礼数周到,恭敬有加。
而且所求之事,非为一己私欲,乃是为了一方安定,为青州百姓着想。
自己不仅与卢植卢子干是师兄弟,而且还是青州人,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应该给予一定的帮助。
结果现在却因为个人理念的冲突,而全盘否决,这想想都有些不太妥当。
思及此处。
郑玄当即为曹昂舀上半碗茶汤,接着面容和蔼,语气慈祥的温声说道。
“子脩啊,余生避世不出,不再现于天下人眼前,就待在这小小的石屋中钻研文章经典,此乃我心中所愿,所以确实不得不说一声遗憾。”
“但汝之所作所为,的确是为了青州百姓考虑,因此在其他事情上,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还请尽管直言,只要不违背我的意愿,无不可允!”
…………
曹昂等的就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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