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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藏半掖着,总算没让这位真正的妖妃被发觉,虽说后宫的人多少都是明白的,可楚浔面上护得太好,还不至于落人口舌。可见那史书里记载的妖妃,多半真是昏君当道,护不住女人也护不住江山社稷,便只能批一句“红颜祸水”,挽回天家颜面。
雨露也不再理他哪天哪夜翻了谁的牌子了,反正过不了几日,大楚皇帝就得夜半叁更来一趟折腾她,精力充沛得很。
她不等他,也自有她的乐,要么同暖玉阁的几个小宫女趴在案边推牌九玩叶子牌,要么就是翻翻话本,抽时间教画春识字读书。楚渊的信来得倒勤,先回了她的话叫她放心,那样的疏漏他自然不会有,又几次回信来告诉她弟弟的消息,再调调情。
雨露回信捏着尺度信手拈来,笔尖沾着墨不过片刻便能写得出几句撩拨人心的字句。花魁姐姐同她说过,男人是越得不到越追地紧,他又不能时时来宫里,她自是大胆放肆地写。
有日侍书带信回来时,还带了一盒子点心。
是他记得的,楚雨露爱吃的栗子乳饼,是姜姑姑做的,迭了满满两层,她怕吃不完,全分了出去。给白鹤时,还特意笑着嘱咐她这是家里送的,吃了要替她研究研究点心方子,看能不能尝出这是哪地产的板栗,怎么做才能做出一样的来。
白鹤接过尝了,表情却有些僵,只笑而不语。
她没当回事,还算了算日子,留一碟子放案上,给那喜欢夜半来扒殿门的,省得他夜里嚷着饿却到她身子上寻吃的,再胡言乱语,乱吃乱啃便往他嘴里塞。
雨露是个有脾气的,他不来,她是决计不会同其他御妻那般凑到他御书房前送东西的,鸳鸯戏水的香囊缝好了也只在绣笼里放着。
谁知道这一向,楚浔直到上元前夜才来。
已是二更天,她歇下有一会儿,如瀑青丝自玉枕下铺陈而下,那双明明该是清纯无暇却总是无意识勾人的杏眼阖着。暖玉阁是他特意挑的,怕冷着她身子,天未暖时,榻底的地龙烧得很旺,明明雨露未施粉黛,却因睡着时身热,脸颊泛着潮红。
雨露睡得不老实,薄纱的寝衣半褪露出雪肩,酥胸半露,红珠呼之欲出,隔着层纱若隐若现,他上回来时留下的旖旎红痕已消了七七八八。
媚,楚浔总觉得她是又娇又媚的。
明明年纪还不大,却不知怎么被将养了一副在男女之事上如此媚人的模样来。滋味自是妙极,他一碰便觉不对劲,可却被她身子下了媚药一般离不开。她身上有异香,他问时,她却说那明明是冷香并不勾人,身下的女穴像雪洞,暖雪洞,被他烫了便滚化成水。
楚浔的指腹摩挲过她肩颈、胸口,又留恋至她的腰肢,眸光涌动着在夜色中瞧不出的情绪。
而她睡得太香,直至身下肉户被撑开的痛模糊传来,才攥紧着褥子醒过来,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被他翻了身,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仿若能听到他的心跳。
他没这样过,从未。
遇到她睡下的时候,他也只悄无声息地拥她入睡,没有这般不顾惜她的时刻。
“楚浔——”雨露被迫醒了过来,紧攥着褥子,偏头躲了躲他落在耳畔的吻,喘息着低骂:“你做什么——欺负人——啊——”
他动作更重,直顶到她丹穴深处去,掰她腿根的掌也粗暴得紧。落在雨露耳畔的喘没了平日的隐忍,紊乱而粗重,他律动得又狠又快,狠咬在她肩头一口,像是想克制什么,却没成功。
疼劲过去,她身子却很快便适应了这粗暴的交媾,脸颊渐渐爬上了潮红,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也甜腻起来,带着勾人的媚意。楚浔又闻到她身上的香,闷哼一声,在她耳畔道:“这样也能舒坦?平日还是惯着你了……”
“你——”
雨露话说了一半,又被他顶得咽回去,呜咽几声后强撑着让思绪不被他弄乱,喘道:“今日怎么了——作什么拿我撒气——这时候怎么不——去临幸——啊——”
话彻底说不下去了。
她是戏言,可楚浔眼下听不得,动作一下比一下狠,仿若在发泄什么。雨露若是能回头瞧瞧他那双凤目,一定能明白这时候最好不要再多言刺激他,可她回不了头,只赌气般地想躲。
“别躲。”他声音喑哑,挺腰一顶,碾过她深处娇芯,激得她哭喘了一声,如他所料得自交合处淋出一片热液。
不知是不是因为欲望急切,他进入时甚至没褪下她襦裙,只掀开了她裙摆。雨露不敢躲了,十指紧紧抓着玉枕两侧的褥子,呻吟的尾音媚得转了几道弯,隐着哭腔讨饶:“你慢点——太深了——”
“楚浔——”
“求你了——呜——”
楚浔的动作猛地一顿,彻底覆在她身上,再次咬上她肩头,这回用了力,直咬出血痕来了。身下娇小的女人,便被他当做口中的猎物撕扯,他想将她连肉带骨得吃了,融进自己的骨血。
可他也停了。
雨露瘫软下去,呜呜咽咽哭出来,肩头被他自额头滚落的汗珠烫得发抖。楚浔抬手摸过她汗湿的鬓发,语调仍是他这个皇帝常用,叫她听不明白的,低沉而沙哑:“今夜再躲一次,便让你哭一次……”
“日后再提——”
“便每夜翻她们牌子,都叫来金銮殿听你侍寝……”
太子苻琰俊美孤傲,处事果决冷然,不喜人近身,唯独能容忍掌书崔姣服侍左右。东宫内人人都知晓,崔姣即是内坊女官,也是他的侍妾。这妾原出身膏梁门阀,貌美身柔,宜喜宜嗔分外惹人怜爱,更是自甘为妾,百般狐媚讨宠。苻琰对她虽有鄙薄,可又贪恋她给的柔顺情深。苻琰明知不可耽于情爱,待到太子妃入主东宫,这妾送人遣散都是随手的事。但苻琰却有点舍不得了,他想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让她名正言顺的留在他身边。大婚前几日,苻琰告诫她,待孤与太子妃婚成,自会安排你的去处。跪坐在他身前的美人用那双水润多情眸仰视着他,再垂颈恭顺点头。苻琰叹息一声,这妾当真爱惨了自己。可到苻琰大婚那日才得知,这妾竟背着他已有情郎,只等她被遣散,他们便双宿双飞,甚至还想生一双儿女!盛怒之下,苻琰要亲手斩杀奸夫。她却为了那奸夫把他给捅了!他岂能饶她!最初时,崔姣只是想寻求太子的庇佑保自己一命,她兢兢业业侍奉着太子,为自己和兄长的前程谋划。等到时机成熟,兄长金榜题名,她就不用再伺候这刁钻阴戾的主子,离开东宫,有自己的一片天地。雪夜,崔姣与兄长摸黑上了去往益州的船,只等南下入益州,她便可自立门户。船行至半骤停,漫天火光将崔姣的船包围住,隔着门窗,苻琰阴冷嗓音踏水而来,崔氏,你现在捅他两刀,孤便既往不咎。阅读提示1高高在上真香狗太子x没心没肺钓系美人21v1双处he3哥哥和女主没有血缘关系4架空唐背景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轻松搜索关键字主角崔姣苻琰┃配角崔仲邕┃其它真香强取豪夺一句话简介她怎么能不爱孤(正文完结)立意人长在,水长流,此情不休求预收娇怜又名被厌弃后嫁给了清冷首辅(全员火葬场)202368文案已截图雪浓在温家做了十六年的养女。人人都说,她被这鼎盛富贵家族收养,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她必须对温家心怀感恩,哪怕养母收养她只是因为大师说她命里有福,可为养母带来儿女,哪怕养父母曾想过弃养她。养父说府中绣娘做不出合意的衣服,她便会了一手旁人叹服的绣活。养母常年体弱多病,她便求学医术。弟妹面前,她极尽温柔体贴。终盼不来半分温暖。养父母只将她当作打秋风的穷亲戚。弟弟从没将她视为家人,冷漠以待。妹妹嫌她性格温吞,太过招人厌烦。雪浓曾寄希望于未婚夫薛明远考上功名,迎娶她过门,她便能如愿脱离温家。女儿节出外郊游,她看见薛明远和妹妹躲在一棵树下倾诉衷肠。我想娶的人是你,可我只能对雪浓负责。养母与人说起时,若没有雪浓,他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雪浓默默疏远了未婚夫,想等机会合适,她再提出解除婚约,至于温家,她只要开口离府,也许他们巴不得。薛明远高中那日,谢师宴上雪浓多喝了几杯酒。本是壮胆想与他明说退婚,却在浑浑噩噩中被搀扶进到其恩师沈之宴沈首辅房中。酒醒时,雪浓才知自己铸成大错,她慌不择路的跑出去,经过断桥时一脚踩空。沉入水中的那一刻,脑海中闪过很多人在说话。你妹妹和明远两情相悦,你就成全他们罢。好孩子,你去陪沈首辅一晚雪浓,你去陪恩师一晚为你弟妹着想,你不能任性,你不是最听话的吗?失去意识之前,雪浓想,如果有下辈子,她想有疼爱她的父母亲人,有怜惜她的夫君,如果没有,还是不要有下辈子了。温家没了个无人在意的养女。沈家二房丢失的三姑娘找回来了,虽然三姑娘伤了脑袋,失去过往记忆,却得沈家上下千娇百宠。人人称赞这位三姑娘是京中最娇贵的明珠,京中鲜有配得上她的儿郎,可即便如此,求亲的人只差踏破门槛,就连温家嫡子新科进士薛明远也厚着脸皮上门求娶。记忆恢复后,雪浓常避着沈之宴。掌灯时分,面色苍白容貌俊美的首辅大人依靠在窗边的榻上,定定看着面前发怯却楚楚动人的姑娘,想嫁人了?雪浓咬紧红唇,嗯了一声也不敢看他。沈之宴朝她伸手,在她想转身躲出去时,勾手将她抱到膝上,轻拍着她的薄背哄她,你叫我兄长,为何躲我?为何嫁给旁人?雪浓想起他们初见,沈之宴给过她一罐糖,也是这般哄小孩的语气。觉得苦了,吃一颗糖,就甜了。阅读提示(1)男女主无血缘关系,男主比女主大八岁(2)cp属性,清冷首辅x缺爱小可怜(3)除男主外,全员火葬场(4)1v1,双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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