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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这紫檀木案的高度刚刚好好,楚浔微微低头凑近,便能咬下阻隔那蜜处的最后一块绸布。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双腿之间,雨露瞬间瑟缩着想躲,撑在案上的双手有些发抖,两条腿下意识往里夹。
楚浔便抬手自她大腿外侧绕进来,掰开她滑嫩的腿根,微微张口抿了抿她蜜处的两瓣,听见她一声细弱的呻吟,便立刻用舌卷走自入口处涌出来的水。
“楚浔——你别——”
这姿势有些令人羞耻,双腿之间被他的唇舌舔了一遍又一遍。雨露低头只能看见他后脑披下的墨发,红着脸想抓着他向后拽,楚浔却变本加厉用牙齿轻轻将那软肉之间的花蒂叼了出来。他像是故意逗弄她,闷笑了两声,连鼻息都是滚烫的。
身体的反应要诚实太多,她身子本就敏感,被这样一逗弄,浑身都软了。
她抓了抓他的头发,忙道:“您……要么就快点进来……别这样……”
“急什么?”楚浔抬头望她羞红的脸,语带调侃:“还有两刻钟,疼你一回不大够,能让爱妃去几回便不晓得了。”
语罢,他重新低头将唇舌覆上,舔过她蜜处殷红的每一寸,炽热的舌啃噬蜜糖一般化出缕缕甜液,又被他一丝不落的卷走。雨露一双手抓紧了垫在身下的披风,忍不住呜咽,越发春意满面,蹙着眉咬住了唇。
好甜,他轻笑着的声音自双腿之间传来,随即更用力地吃,舔舐含吮着将她那处娇软的玉户吃得啧啧作响,混着她从喉咙里溢出的娇喘,香艳至极。
雨露腿根发着颤,几乎要向后倾倒在他案上,又怕弄掉他案上的折子,只能仰起头大口喘息。埋在她腿间的男人动作原本还有些浅尝辄止的生涩,现在却越来越熟稔,她眼尾发着红渐渐湿润起来,身子也发起抖,扭着腰想躲。
“别动。”他短暂松开她蜜处的软肉,呼吸紊乱,低沉的声音也不稳,“朕可不会这个,全凭着心意来,若咬坏了,你可别哭。”
“您——”没说完的话化成一声媚意十足的呻吟,雨露撑不住越来越向后倒,腿间两瓣蜜户的缝隙又被他的舌用力而缓慢地舔开一回,娇喘着嗔怨:“您不许咬……”
楚浔哼笑了一声:“弄坏了,吃亏的是朕……”
他抬头瞥了一眼她,瞧她身子抖得厉害,花枝乱颤,轻拍她腿根道:“撑不住便躺下。”
雨露身上滚烫,汗水透过了上身里衣,裹不住玲珑有致的玉体,闻言只好抓着身下的披风向后瘫软,枕在那几迭散落的折子上,身子随着喘息微微颤栗。楚浔将她两条腿抬起来挂在肩上,又捏着她大腿外侧向下拉回一点,继续低头埋在她腿心,重新含住那蚌肉用唇舌碾磨,愈发急促的呼吸倾洒在她腿根。
他是第一次做这等有些失体统的事,但这就和榻上交媾行欢一样,是跟随本能反应的探知。楚浔像是真想吃了她,如同吃下甜而软烂的果子,要将汁水吃得一滴不剩,吸透了,连果核都能咬一咬。
湿热的舌反复扫掠缝隙之间的玉核,又在淌成一条小溪的入口处试着探入。
“啊——”
雨露忍不住叫出来,身子骤然绷紧了,直觉自己要去了,葱白的手指再度抓紧身下披风,仰起下颌露出雪白的颈,裙摆落了下去,盖住了帝王的头。
楚浔太了解她这副样子,于是毫不犹豫用唇裹住了那热液的出处,让她阴吹出的汁水一滴不落被卷进口中,随着滚动的喉结吞咽入腹。一股股一阵阵的热液,像是停不下来,他刚听见雨露带着哭腔的呻吟,便被她控制不住发抖的双腿夹紧了。
落入口中的潮水太多,他也慢慢不晓得那究竟是什么味道。
意乱情迷便觉得是甜的、腥的、香的。
总之那就该是雨露的味道。
其实她身下这阴吹也不过几弹指,但总觉得更久,也应该更久,因为吃不够。可雨露像是被羞耻和快意折磨疯了,羞臊地不敢睁眼,浑身的香汗像雨水打落花瓣似的,一滴滴流落。
“楚浔——”她哭喘着唤他,裙摆之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分明仍夹着他的头,开口却是:“别这样——”
他终于接住她身子的每一滴水,这才微微退开一点,从她裙摆下出来时,微挑的唇边还带着水渍:“别怎样,爱妃不是很舒服?”
说罢,他终于起身捞起她酸软的腰,将唇覆上去,用刚刚品过她身子的舌抵入她口腔中扫荡,搅动出又一阵淫靡水声。雨露尝到他口中的味道,羞的想往后躲,却被他另一个手掌扣住了后脑,被迫咽下带着自己味道的涎水。
好一会儿,他退出她的口腔,又重重吮了下她殷红的唇,抵在她额头低喘着笑,轻声问:“自己尝尝?”
雨露脸红透了,像身下那被他吃光汁水的果子,实在受不得他炽热的视线,微微偏头小声嘟囔:“陛下爱吃腥的?”
“是爱吃你。”楚浔挑眉。
“还不到一刻钟。”
他揽紧她身子,将她的手往自己腰带上放,偏头将吻像雨点似的落在她汗湿一片的肩颈。又抽出手摸进她裙底,并起两根纤长的指骤然探入,听见她一声难耐的娇呼,笑着抿住她耳垂,用气音问。
——“一次还是两次,自己选?”
太子苻琰俊美孤傲,处事果决冷然,不喜人近身,唯独能容忍掌书崔姣服侍左右。东宫内人人都知晓,崔姣即是内坊女官,也是他的侍妾。这妾原出身膏梁门阀,貌美身柔,宜喜宜嗔分外惹人怜爱,更是自甘为妾,百般狐媚讨宠。苻琰对她虽有鄙薄,可又贪恋她给的柔顺情深。苻琰明知不可耽于情爱,待到太子妃入主东宫,这妾送人遣散都是随手的事。但苻琰却有点舍不得了,他想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让她名正言顺的留在他身边。大婚前几日,苻琰告诫她,待孤与太子妃婚成,自会安排你的去处。跪坐在他身前的美人用那双水润多情眸仰视着他,再垂颈恭顺点头。苻琰叹息一声,这妾当真爱惨了自己。可到苻琰大婚那日才得知,这妾竟背着他已有情郎,只等她被遣散,他们便双宿双飞,甚至还想生一双儿女!盛怒之下,苻琰要亲手斩杀奸夫。她却为了那奸夫把他给捅了!他岂能饶她!最初时,崔姣只是想寻求太子的庇佑保自己一命,她兢兢业业侍奉着太子,为自己和兄长的前程谋划。等到时机成熟,兄长金榜题名,她就不用再伺候这刁钻阴戾的主子,离开东宫,有自己的一片天地。雪夜,崔姣与兄长摸黑上了去往益州的船,只等南下入益州,她便可自立门户。船行至半骤停,漫天火光将崔姣的船包围住,隔着门窗,苻琰阴冷嗓音踏水而来,崔氏,你现在捅他两刀,孤便既往不咎。阅读提示1高高在上真香狗太子x没心没肺钓系美人21v1双处he3哥哥和女主没有血缘关系4架空唐背景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轻松搜索关键字主角崔姣苻琰┃配角崔仲邕┃其它真香强取豪夺一句话简介她怎么能不爱孤(正文完结)立意人长在,水长流,此情不休求预收娇怜又名被厌弃后嫁给了清冷首辅(全员火葬场)202368文案已截图雪浓在温家做了十六年的养女。人人都说,她被这鼎盛富贵家族收养,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她必须对温家心怀感恩,哪怕养母收养她只是因为大师说她命里有福,可为养母带来儿女,哪怕养父母曾想过弃养她。养父说府中绣娘做不出合意的衣服,她便会了一手旁人叹服的绣活。养母常年体弱多病,她便求学医术。弟妹面前,她极尽温柔体贴。终盼不来半分温暖。养父母只将她当作打秋风的穷亲戚。弟弟从没将她视为家人,冷漠以待。妹妹嫌她性格温吞,太过招人厌烦。雪浓曾寄希望于未婚夫薛明远考上功名,迎娶她过门,她便能如愿脱离温家。女儿节出外郊游,她看见薛明远和妹妹躲在一棵树下倾诉衷肠。我想娶的人是你,可我只能对雪浓负责。养母与人说起时,若没有雪浓,他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雪浓默默疏远了未婚夫,想等机会合适,她再提出解除婚约,至于温家,她只要开口离府,也许他们巴不得。薛明远高中那日,谢师宴上雪浓多喝了几杯酒。本是壮胆想与他明说退婚,却在浑浑噩噩中被搀扶进到其恩师沈之宴沈首辅房中。酒醒时,雪浓才知自己铸成大错,她慌不择路的跑出去,经过断桥时一脚踩空。沉入水中的那一刻,脑海中闪过很多人在说话。你妹妹和明远两情相悦,你就成全他们罢。好孩子,你去陪沈首辅一晚雪浓,你去陪恩师一晚为你弟妹着想,你不能任性,你不是最听话的吗?失去意识之前,雪浓想,如果有下辈子,她想有疼爱她的父母亲人,有怜惜她的夫君,如果没有,还是不要有下辈子了。温家没了个无人在意的养女。沈家二房丢失的三姑娘找回来了,虽然三姑娘伤了脑袋,失去过往记忆,却得沈家上下千娇百宠。人人称赞这位三姑娘是京中最娇贵的明珠,京中鲜有配得上她的儿郎,可即便如此,求亲的人只差踏破门槛,就连温家嫡子新科进士薛明远也厚着脸皮上门求娶。记忆恢复后,雪浓常避着沈之宴。掌灯时分,面色苍白容貌俊美的首辅大人依靠在窗边的榻上,定定看着面前发怯却楚楚动人的姑娘,想嫁人了?雪浓咬紧红唇,嗯了一声也不敢看他。沈之宴朝她伸手,在她想转身躲出去时,勾手将她抱到膝上,轻拍着她的薄背哄她,你叫我兄长,为何躲我?为何嫁给旁人?雪浓想起他们初见,沈之宴给过她一罐糖,也是这般哄小孩的语气。觉得苦了,吃一颗糖,就甜了。阅读提示(1)男女主无血缘关系,男主比女主大八岁(2)cp属性,清冷首辅x缺爱小可怜(3)除男主外,全员火葬场(4)1v1,双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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