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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热得林雨露多走一步都要生汗,于是也懒得折腾,晚膳后直接宿在了金銮殿。楚浔寝殿的内室原本只置了半个瓷缸的冰块,因着她过来歇,添到满了出来,才叫她安安分分地歇下了。
皇帐里烛灯留了两盏,怕她起夜时要摸黑。
她嫌热不许楚浔抱着她,又觉里头不透风,要睡在外侧,楚浔也由着她了。左右他如今只要睡在她身旁,便十分浅眠,一点动静都能醒过来,林雨露微弱地梦呓几声,他都能瞬间睁眼拍她的背哄人。
殿外安静下来,半点虫鸣都听不到。
殿内帝妃一句一句轻声说话。
“您允了?”
“他年岁已高,确实到了该告老的年纪。”
“陛下舍不得?”
“幼时策论写得一团糟,他悉心教导才有样子,不至被父皇当面斥责。”
“这神情,觉得是他该做的?”
“那时上书房的先生巴不得替老五多改几遍策论,在父皇面前跟着露脸。”
“曹阁老,是您在红绡楼时提起的那位?”
“是,他老来得子,那混小子再败坏曹老清名,便该抓来宫里给些教训吃了。”
“是不是谁待您一点好,您都记得住?”
她阖着眼睛细声呢喃,声音越来越小,抓着他寝衣的力道也轻了。楚浔没再应声,知晓这是终于将她哄困,心底松了口气。她总要听他讲从前的事,可楚浔还能记起的事,没几件是适合做睡前故事的。
雨露的长发仍是松泛挽着的,只是有些乱了,几缕青丝贴在鬓边。她嫌热,那层薄薄的被便只遮住小腹,雪白的小腿交迭着裸露在外。楚浔不大放心,还是将薄被的一角盖住她两只赤着的足,才躺回她身侧,听着雨露渐渐均匀的呼吸声阖眼。
这回殿内也静下来,殿外值守宫人轻手轻脚走过。
更漏滴到叁更时,她长睫微动。
朦胧之中,身体像泡在一方暖池,温热的水包裹着托起她沉浮,又层层涌动着往皮肤上贴。雾气弥漫,意识混沌间,雨露想向下试探暖池的底,却忽地感觉有什么滑腻柔软的东西顺着脚踝蜿蜒而上。
池水清透,她亲眼瞧见一尾鳞片幽亮的黑蛇,缠绕上小腿缓慢地攀爬,游弋过每寸皮肤,软而温凉的蛇腹轻轻擦过,惹得她腿软。林雨露最怕蛇,惊惧地想要逃脱,却被涌来的水一下子推到池边抵到石砖。
蛇头微微浮出水面,金黄眼瞳狭长,她竟觉与楚浔垂目时的神韵有七八分相似,惊唤出声:“陛下……”
他却又回到水中,游到她双腿间,蛇信子轻轻扫过娇嫩的软肉,而后竟一头扎进花瓣之中,挤开暖穴。她猛地仰颈轻喘,吓得花容失色,却又止不住那惹人颤栗的酥麻,却想他进得更深。
那尾黑蛇果真入到更深绵处时,蛇身的鳞片缓慢碾磨剐蹭着媚肉,让她又痛又痒,还愈进愈深,直抵至深处颈口。雨露呜咽着哭喘,想起腹中孩子,忙想伸手去抓,那蛇头在深处却似有所察觉,轻吐蛇信,张口就咬。
她瞳孔骤缩,痛意迷蒙中,孩子像是踢了她一脚。
“啊……”
雨露猛地睁眼,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又慌忙去摸有些发紧的小腹。
她那声惊呼在梦里是用了十分力,唤出来只有两分,微弱极了,楚浔却还是醒了,忙望向身侧的宠妃。她身上的里衣被汗水浸透,雪色起伏一片,额边的汗珠滚落而下隐进鬓间,脸红得俏丽。
“这是怎么了?”他声音还是哑的,却没了睡衣,忙起身拿起榻前小几的手帕给她一点点擦汗,问道:“是魇着了?可脸色怎么……”
话说了一半,楚浔像是意识到什么,手顿了一下,轻笑着低头吻在她汗湿额头,问她梦见什么了。雨露正羞恼想推他,却觉他的时候手掌已顺着自己小袴摸进去,慌忙并拢腿心,却还是叫他如愿探到一片滑腻。
那处湿得很透,已泄过一回的湿。
楚浔眸色转暗,几根手指又往紧热之处挤了挤,发觉她此刻连开拓都不必,像抹过一罐子的桃花蜜脂。瞧她羞地用手挡住半张粉面,他俯身上去握住她手腕扒开,吻在她唇边轻声哄:“别羞,太医说了,是常事。”
“午后分明……有过一回了……”林雨露嘟囔着,抬手紧抱住他肩颈,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楚浔……我难受……”
这两声轻唤甜滋滋得像沁了蜜,叫人心软又发痒,楚浔喉结微动,低低应了声,指尖已挑起她湿透的衣带。那绸缎吸饱了水,湿嗒嗒贴在她肌肤上,被他解开后丢掉,便“啪嗒”一声坠落下榻。她被剥得一丝不挂,昏暗烛火映出蜜色肌肤上的水光,颈窝处的小水涡发亮。
雨露身上到底还是因为有孕丰腴不少,只是身形在他眼底还是娇小了些,反而衬得那对雪乳惊心动魄的饱满。乳肉松散着时许还瞧不出什么,可楚浔手掌刚覆上去轻捧,软肉便从指缝溢出来,沉甸甸坠出深壑,顶端两处挺立的红珠娇艳欲滴,惹人眼红。
“还胀吗?”他哑声发问。
她点头,轻咬住唇瓣娇喘,抬手握住他腕骨,声音发颤:“你别碰……”
楚浔低笑一声,非但不松手,反而揉弄起来。他拇指指腹碾磨过乳晕和深红乳尖,听她喉间一声喘息又媚又甜,便反扣住她的手抚上那对饱胀的雪乳,轻声戏谑:“自己摸摸,都长成这般了,如何不疼?”
他手掌大尚且握不住,雨露那只手比他小了许多,更是不停,于是又急又羞地想收手,却被他按着往下移,捧住隆起的小腹,哄道:“护着些……”
楚浔俯身下去吻住她唇瓣一回回吮吻,温热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爱不释手地揉了好一会儿那酥乳,才抚过她后背又慢慢向下,在腰窝处磨过,又钻进她腿间。
她的呼吸却瞬间便急,想起梦里那条蛇来,抱住他肩膀下意识唤道:“陛下……”
“叫什么?”楚浔指尖微顿,拨开她两片被蜜水浸到湿嗒嗒的花瓣,捻着里面的软肉揉,低垂着望向她的眼满是欲色。
被他用手指逗弄出叫她腰窝都酥麻起来,雨露呜咽着娇喘出声,急得直唤:“楚浔……夫君……”
“好乖……”
他轻笑着夸她,低叹着重新吻上她,这回却是抵开她微开的唇缝往里探,勾缠着她湿软的小舌不放,还带着粘液的手指自己解开寝衣敞开染热。
雨露被亲得舌根发麻,已经无法迎合他温柔而缠绵的深吻,一只护在小腹的手发紧,另一则却勾住楚浔的后颈往上攀。楚浔从她口中退出,仍闭着眼往她唇瓣上吮,含糊着问:“露儿做了什么梦?”
这一问,又叫她想起那梦中滑腻腻的触感,雨露脸颊滚烫着,离了他薄唇轻喘,支吾着答:“水……还有……唔……蛇……”
“蛇?”他声音低哑,不知何时已扶着灼热的粗长抵在她花瓣之中碾磨,覆在她身上绵软缓缓起伏,喘息着问:“缠着你了?”
敏感的肉缝被那滚烫反复撑开,雨露舒服得声音更媚,微眯的杏眼水光氤氲,羞怯地说:“不……不是……是……钻进去了……”
楚浔呼吸一滞,半垂的眼眸晦暗翻涌,胯下微微撤开半寸,硬挺的顶端恶意抵在她翕张的蜜穴要入不入,嗓音喑哑:“进去了?这里?”
“嗯……”她急得不行,难耐地扭腰,用哭腔求他:“你进来……”
被她这副情态媚得骨头酥了半截,鼻尖萦绕她身上愈发浓郁的甜香。楚浔将她两条玉腿往上抬了些许,就着湿滑的蜜液一挺腰,粗硬的阳根瞬间被层层饥渴的软肉裹紧。他闷哼一声,低头吮着她红肿的唇瓣厮磨:“比真龙……更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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