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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岱川表情隐忍,蹙了些眉心。
他额角沁出汗液。
汗液染着昏暗里的一点夜灯光、顺着他的下颌流下来,砸落在阮熹发颤的虎口皮肤处,令她产生滚烫的错觉,灼得她心惊。
程岱川用指腹抹掉那滴汗液,握着阮熹的手,带她寻找合适的频度......
她听见程岱川闷在胸腔里的、难耐的呼吸声。
......
阮熹整条手臂都是酸的。
程岱川拿了酒精湿巾和抽纸盒,单膝跪在阮熹面前,帮她擦手。
把她的每根手指都细细擦干净,然后他垂头,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折腾许久,他们熬到很晚才睡。
入睡倒是没什么困难,互道晚安后互吻额头,最终相拥而眠。
一夜好梦。
阮熹在短促的汽笛声里睁开眼睛,程岱川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里,又恢复了清爽、干净的模样。
游轮逼近港口,港口城市错落的建筑轮廓出现在半透明的纱帘之外。
阮熹盯着晨光笼罩的城市剪影,脑袋里的画面还停留在昨晚。
阮熹想起程岱川昨晚皱着眉的闷声;
想起他敞开三颗纽扣的黑色衬衫里,隐隐泛红的皮肤;
想起他仰起头时,轮廓更加突起的喉结的滑动;
想起他半眯着的,被欲念侵蚀的眼眸;
想起她说“程岱川我好累了”时,他在她耳边哑声说的那句“快好了”......
不能再想了啊!
阮熹胀红着脸,把头埋回到被子里:“啊,程岱川!”
程岱川走过来。
掀起被子一角,瞧一眼缩在被子里里面、面红耳赤的人。
他抬眉,调侃:“这是梦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梦到。”
阮熹声音软软地撒娇:“程岱川,我手腕还是好酸呀。”
程岱川被堵得无话可说,把阮熹的手牵出来,轻轻按揉她的手腕关节。
阮熹想起程岱川昨天的明知故问,有样学样地打趣回去:“你耳朵红什么?”
程岱川好笑地看阮熹一眼:“讲题听不懂,坏事学得倒是蛮快的?”
阮熹笑眯眯地窝在被子里:“近墨者黑噢。”
“叮叮叮叮——”
游轮上的广播已经开始提醒乘客靠岸时间和今日天气。
也贴心地叮嘱,让准备下船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和证件。
游轮旅行的旅程要结束了。
他们该回去了。
阮熹准备起床,想想,还是决定先把事情和程岱川说清楚。
她清了清嗓子:“程岱川,我昨天没喝多。”
她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兴奋过了头,但绝对没有达到喝多的程度。
程岱川说:“嗯,知道。”
阮熹的睡衣昨晚弄脏了,是程岱川手洗的,撑了衣架,挂在玄关的挂衣钩上晾干。
他们的行李已经整理好,昨晚都懒得再翻,她身上穿着的是程岱川的睡衣上装——宽松肥大的黑色短袖。
衣摆堪堪盖到大腿根。
“所以我说的也不是醉话,都是认真的哦。”
阮熹穿成这样,坐在床上,一本正经地和程岱川讨论:“我喜欢你。”
程岱川定定看了阮熹几秒,欺身逼近,克制地吻了吻阮熹的眉心。
他撑着床垫,表情认真:“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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