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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全家人都吃完早饭后,张三牛又一次坐着牛车出发了,张二牛依旧骑着毛驴走在最前面。
与昨天不同的是,竹篓不再是单个,而是一摞。
到达目的地后,张三牛不等张大牛抱,就主动从车上跳了下来,手上还紧握着一捆麻线。
张二牛见状,疑惑地问道:
“你拿我的麻线做什么?”
张三牛稍作思考,抬起脑袋,天真无邪地回答道:
“捉兔子。”
“就你?真是笑死我了!”
张二牛抱着肚子,开怀大笑了好一会儿,脸上写满了怀疑。
张运国和张大牛也忍不住笑了两声,摇了摇头,只当张三牛在说玩笑话。
一个四岁大的孩子扬言要捉兔子,谁会相信呢?
若是真能捉到兔子,那野兔恐怕早就灭绝了,哪还轮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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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废话,先割草,今天的任务可不轻松。”
说着,张二牛夺过张三牛手中的麻线,扔在车上,然后取下一个竹篓,从里面取出两把镰刀,递给张三牛一把。
春季刚到,大部分青草还没有发芽,只有不怕春寒的萋萋芽、伏伏苗、嫩荠菜等刚刚露出芽尖,与其说割草,不如说挖野菜,因此所耗费的时间有些长。
夏季天气多雨,土壤肥沃,水分充足,荒山野岭、田间地头、河滩树林,到处都是茂盛的野草,开满五颜六色的野花。
这时,才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割草。由于漫山遍野到处是野草,割草也容易得多,随便找个地方,一会功夫就能割上一大筐、一大捆。
而秋季,则需要用车子拉,半天功夫就能拉一大车,拉到家里晒干后储藏起来,作为牛羊的饲料。
这一次,张三牛屁颠屁颠地跟着张二牛在自家庄稼地里割野菜,张运国和张大牛则在田地里辛勤地耕地,好一幅一家四口齐上阵的劳动画面。
张三牛不紧不慢地割着青草,张二牛割什么,他就有模有样地学着割什么,累了,便一屁股坐下来休息。
张二牛走了一截,发现张三牛没跟上来,转头看见张三牛正四仰八叉地坐在地上休息,没好气地问道:
“怎么不割了?”
张三牛不假思索地回道:
“累了。”
“快点干活儿,干不完不准休息。”
张二牛的语气蛮横无理,仿佛他就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他自己也很累,凭什么他都不休息,张三牛就能休息?
若是张三牛是个普通的孩子,可能会以自我为中心,撒娇卖萌地说:
“我不管,我还小,我要休息。”
亦或是屈服于张二牛的威慑,乖乖地去割草。
然而,张三牛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让他放弃休息。
“二哥,人就如那被压弯的稻草,累了就会精神不振,宛如那风中残烛,精神不振就会像那喝醉酒的猫儿,东倒西歪,容易出差错,一旦出差错就会像那笨拙的狗熊,不小心把手割破。”
“二哥,你肯定也不想我把手割破吧,到时我可就没法帮你的忙了,你就得像那孤单的野狼,自己一个人割草了。”
张二牛琢磨了一番,感觉张三牛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人是会出差错不假,但也不是一定会出差错啊!还有,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巧嘴滑舌?
还没等张二牛想明白,张三牛便如那连珠炮一般继续说道:
“二哥,等我休息好了就马上帮你割草,不然我这手要是割破了,娘亲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肯定会把你烧得灰飞烟灭。”
一听到“娘亲”二字,张二牛顿时如那惊弓之鸟,吓得瑟瑟发抖,脑子里更是乱成一锅粥,当下忙不迭地点头同意:
“那你赶紧休息,休息好了就赶紧继续割草。”
“嗯。”
张三牛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狡黠地问道:
“二哥,你不累吗?要不要一起休息呀。”
张二牛赶紧摇了摇脑袋,违心地说道:
“我不累,一点儿都不累。”
其实,张二牛早已累得像那泄了气的皮球,可亲爹跟大哥就在不远处,他哪里敢有丝毫的偷懒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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