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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魔头终于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也知道了他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
“哈哈,好!好!我既杀不掉你,那和小弟一同死在你手里也好,这样下去找小弟没准还方便一些!请务必赐我一样的死法!”
魔头在火焰中大笑着,他释然了,他还以为杀了小弟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裂!”
年轻人以裂金咒结束了这个魔头的生命,金色的阳火很快就将魔头焚成了飞灰。
“妙缘师兄,我替你报仇了。”
他心道。
也就是他杀了何四不久,一道遁光落到他身边,化成一个人形,是三清山外事院的霍静言。
“心瞻,可以走了。”
原来这个从相貌上看完全是另一个人的年轻人竟然就是施展了变化之术的程心瞻。
事实上,在他离开西昆仑回到三清山将一切禀告宗门,又让师门看过真形图和法诀后,他就施展变化之术,改头换面又跟着新的一批轮战的三清山弟子回到了西昆仑。
六个月间,来此轮战的正道弟子走了一批又一批,他却一直没离开过。
听到霍静言的话,他有些不解。
霍静言继续道,
“我正道弟子轮战了一批又一批,血神教的一二境弟子几乎伤亡了八成,未来五十年内,血神教只能蛰伏静养,无力南下祸害中原了。
“现在也已经是血神教主能忍耐的边缘,要是再战下去,就得是破山灭门之战了,于我们而言,实在得不偿失,现在其他山门已经陆陆续续撤走了,只剩下我们三清山和峨眉了。”
程心瞻沉默许久。
霍静言安静等着,心瞻是有望掌教的候选,有些道理他必须明白,有些选择,他必须要做。
三清山能传承到今日,并不曾失了道理与仁义,但确实也不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烈道士。
过了许久,程心瞻点点头,“院主,我知道了,不过我在此处并非只是为了杀魔,还在体悟北地的山势和寒意,这于我辟府有利。您带领道兄们先回吧,我在西海一带继续待些日子,还打算四处走走,等时机成熟,自然就归宗了。”
霍静言点点头,既然人家有道途上的规划那就不再劝了,他只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可以去他处逛逛,不要在西昆仑久待了,等人走光了,你一个人就惹眼了。”
“心瞻明白。”
————
两年后。
明四百三十年,初秋。
齐鲁大地,渤海之畔。
一个年轻人站在海边的礁石上,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袍,他抬手到眉上,遮挡着阳光,眯眼眺望着大海。
年轻人身边还跟着一条白色的大狗,此刻正在用爪子掏着水里的鱼,是几条海鳅,白狗儿知道家里的猫很喜欢这种鱼。
这时一个浪头打过来,狗儿立即跑远躲开,年轻人则无动于衷,海浪到了他的面前自动就分开了。
还记得他当初第一次看见鄱阳湖时,感叹鄱阳湖的辽阔无边,认为和海没什么分别,但现在真看见了大洋,便知晓了自己当年的感叹又是何等的可笑。
道家先贤曾借北海之口曰: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无知的自己不就是先贤寓言里的秋水河伯么?
河出于崖,观于大海,乃知丑,可与语大理矣。
自己今天见到了大海,也算才知道,对于水法,对于修行,自己之所学,还不过万一。
圣贤说: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但又借海口喻说:海于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
这也正是他所悟到的道理。
两年多的时间,他自西海向北而行,看见了北疆终年不化的冰雪,他专程拜访了天山剑派,这是在西昆仑诛魔时结下的友谊,他和天山剑派的同道们在天池之畔切磋体剑术与法剑术,收获匪浅。
访友之后,他掉头往东,走过塞北的茫茫草原,见到了风吹草低见牛羊。
然后他跟随黄河进入晋原,看到了北岳,又专程去陇南看了西岳,再回到大河之畔。
跟随大河进入河洛之地,远眺中岳,再然后,继续沿大河而走,这就来到齐鲁,看到了东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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