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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声音依旧平淡,“烧埋银二百两,按矿工新规办。”
齐文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绑在晒场柱子上冻三天!那是北境城处置重犯的酷刑!零下几十度的寒风,滴水成冰,绑在毫无遮蔽的柱子上…十去九死!
“至于亏空,”季如歌的目光扫过瘫软如泥的齐禄,“三倍,一个月内,补齐仓场司。少一文,”她看向齐文远,眼神深不见底,“齐县丞,你的官帽,连同你齐家三代攒下的田产房契,一起抵。不够,那就只能将你们卖身为奴去矿场干活了。”
说到这里,季如歌看向齐县丞:“无规矩不成方圆,还望齐县丞明白。”
管事上前一步,将一份早已拟好的、墨迹淋漓的认罪书和赔偿契书,放在齐文远面前的地上。旁边,摆着一盒鲜红的印泥。
齐文远看着那刺目的红印泥,又看看旁边不成人形、眼中只剩无尽恐惧的小舅子,再看看主位上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最终,伸出哆嗦的手指,狠狠蘸进那冰冷的印泥里,在认罪书和赔偿契书上,按下了自己鲜红的、带着绝望纹路的指印。
当天下午。北境矿场入口的巨大晒场中央。一根新立的、碗口粗的硬木柱子矗立在凛冽的寒风中。
齐禄被剥去了绸面棉袍,只穿着一身破烂单衣,双手反剪,用浸了冰水的牛筋绳死死捆在柱子上。他脸上身上的伤口结了冰碴,冻得青紫,嘴唇哆嗦着,牙齿咯咯作响,眼神空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疤脸工头张魁,被两个黑衣护卫拖到柱子下。他后背臀腿的伤口早已冻硬,人已半昏。一把沉重的大锁,咔嚓一声,锁住了他脚踝上的铁镣。
锁链另一头,深深钉死在冻土里,离柱子不过三尺。张魁像条死狗般蜷缩在冰冷的石地上,连呻吟都发不出。
几个穿着靛蓝棉衣的矿工,远远地站着,袖着手,沉默地看着晒场中央那两根“柱子”。寒风吹过旷野,卷起黑色的煤灰,打着旋扑向那根孤零零的柱子和地上蜷缩的人影。
矿场深处,开凿北境的沉重撞击声,一下,又一下,透过寒风隐隐传来,如同这座巨城冰冷而恒定的脉搏。
北境城仓场司衙门外,连夜泼水冻硬的宽阔青石地面,成了天然的刑场。天刚蒙蒙亮,衙役便敲着铜锣,驱赶着百姓聚集。
人群黑压压一片,呵出的白气在寒风中迅速消散,无数双眼睛带着惊惧、好奇,望向场地中央新搭起的高台。
高台由粗大的松木搭成,台面铺着新劈的木板,缝隙里渗出松脂的冷香。台中央竖着一根碗口粗、一人高的硬木刑桩。桩子表面粗糙,还带着树皮的毛刺。两根浸透冰水的牛筋索,蛇一般盘绕在桩底。
高台两侧,一溜排开十张硬木圈椅。仓场司、矿场、暖阁客栈、清河县工地的大小管事,还有县衙几个有头脸的胥吏,被衙役“请”来,按在冰冷的椅子上。
赵老黑坐在最边上,腰杆挺得笔直,脸色却有些发青,粗壮的手指死死抠着膝盖上的羊皮袄。暖阁客栈的管事脸色煞白,不时偷眼瞟向高台后方那道紧闭的朱漆门。
寒风卷着雪沫子,抽打在脸上生疼。人群的嗡嗡声被冻得发僵。突然,朱漆门轰然洞开。季如歌一身玄色劲装,外罩同色大氅,缓步走出。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块凿自北境城的冷硬石雕。身后,两名黑衣护卫押着一个被剥去外袍、只穿单薄中衣的人影——正是齐禄。他脸上前日的青紫未消,嘴唇冻得乌紫,眼神涣散,被拖拽着踉跄前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季如歌径直走到高台正前方一张铺着虎皮的太师椅前,坐下。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缓缓扫过高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扫过两侧那些面色各异的管事胥吏。空气瞬间凝固,连风声都似乎停滞。
“带上来。”季如歌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寒风,砸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齐禄被拖上高台,推到刑桩前。两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早已肃立两侧,一人手持一条浸了水、油光发亮的熟牛皮鞭,鞭梢垂地,像两条等待噬人的毒蛇。
另一人上前,抓住齐禄的胳膊,粗暴地将他面朝刑桩按倒,用那冰水浸透的牛筋索,将他双手反剪,死死捆在桩子上。冰冷的绳索勒进皮肉,齐禄打了个剧烈的寒颤。
“念。”季如歌的目光转向仓场司主簿。
主簿捧着卷宗,双手微微发抖,声音在寒风里发颤:“…查,仓场司核销吏齐禄,借职司之便,勾结矿场工头张魁,串改账目,克扣矿工伤残抚恤、药局钱粮,中饱私囊,贪墨钱款计一千三百九十八两零四百铜板…
人证物证俱在,供认不讳…按《北境城规》第七条:‘凡贪墨钱粮,克扣工食,损公肥私者,鞭三十,赃款追缴十倍,永不叙用!’…行刑!”
“行刑——!”衙役拖长了声音嘶喊。
手持皮鞭的刽子手上前一步,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胸膛高高鼓起。他双臂肌肉虬结,猛地抡圆了膀子!浸透冰水的牛皮鞭撕裂空气,带着凄厉的尖啸,狠狠抽在齐禄单薄的后背上!
“啪——!”
一声如同裂帛般的脆响炸开!齐禄身上的单薄中衣瞬间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皮开肉绽!一道深紫色的鞭痕像丑陋的蜈蚣,瞬间在他惨白的皮肤上凸起、绽裂!
血珠几乎是同时就沁了出来,在寒风中迅速凝结成暗红色的冰粒!
“啊——!!!”齐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嚎!身体像被扔进滚油里的活虾,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牛筋索死死勒住,重重撞回冰冷的刑桩!剧痛让他眼球暴凸,几乎要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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