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门外响起敲门声,打断迷情的两人。
难舍难分的两人终于分开,结束一场缠绵。
明落尘喘着气,一脸娇羞,整个人恨不得钻进被子里藏起来。
严如雪用手臂遮住眼睛躺在旁边,起伏的胸膛不难想象之前的激烈程度。
敲门声要是再晚一点,说不定他们都做完全套了,根本留不到结婚那天。
他有些自嘲,竟然像个毛头小子没有半点定力,亏他一向清心寡欲还以为能把控得住,没想到一碰上小姑娘,他全部破功。
门外,慕秋雪脸色焦急,她见房间里迟迟没人回应,转头问跟随上来的夜一,他们真的在里面?
是的。夜一很肯定两人在房间里。
那是我敲得不够用力?慕秋雪让开位置,你来敲门。
夜一不敢像慕秋雪那样用力,他轻叩三下,安静等待。
慕秋雪见他这么小心翼翼,不耐烦地把人赶到一边,举手拍门。
房间里,明落尘伸脚轻踢严如雪,好像是慕姨在敲门,你快去开门。
她不好意思起来,她觉得嘴唇都肿了,不能见人。
严如雪还在缓着,准备歇下的欲望又因为小姑娘的动作倏然起立,他不敢再躺着了,迅速爬起来,却不是去开门,而是大步进了浴室,留下茫然的明落尘。
这是让她去开门的意思?
明落尘有点生气,她刚想爬起来,浴室里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
等下我开门。严如雪交代完,喘息声紧接着传来。
明落尘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哪里还顾着生气,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全身通红,再次钻进被子里。
十几分钟后,严如雪才一身清爽地开门。
慕秋雪正要开口指责,发现儿子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她想到了某种可能,尴尬地哂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什么事?严如雪没有正面回答,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一脸的欲求不满。
慕秋雪很后悔,她应该想到的,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老太太让她赶紧把人叫下去,事情下去说,落尘还好吗?
严如雪知道母亲误会了,不打算解释太多,她洗个脸就出来。
那你们赶紧收拾好下楼,我先下去了。慕秋雪怕小姑娘脸皮薄,说完走人。
夜一聪明地跟着离开,生怕走慢一步会遭殃。
明落尘在浴室里确认能见人后出来,门口只有严如雪一个人,慕姨呢?
下去等我们了。严如雪朝她伸手。
明落尘看着严如雪伸过来的手,还是把自己的手递到他手上,任由他握住。
两人离开房间,严如雪轻声问:如果刚才没人打断,你会不会后悔?
那你会不会后悔?她把他的问题抛回去让他回答。
我不后悔,我怕你后悔。
他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明落尘有些意乱,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们关系明确,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早一点晚一点没差别。
严如雪没想到小姑娘想得这么开,他狭隘了。
出版名暗星,全网有售,系列新文被夺一切后她封神回归已完结1v1双洁塔罗牌团宠神医甜燃爽!昔日大佬嬴子衿一觉醒来,成了嬴家丢了十五年的小女儿,而嬴家果断收养了一个孩子替代她。回到豪门后,人人嘲讽她不如假千金聪明能干,懂事优雅。父母更视她为家族污点,警告她不要妄想大小姐的位置,有一个养女的名头就该识趣,不然就把她送回去。嬴子衿这就走,不用送。在嬴家欢天喜地庆祝,其他人都在坐看真千金笑话的时候,各个领域的大佬们纷纷出动了。粉丝战斗力top的顶流影帝嬴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垄断全球经济的财阀继承人嬴家?什么东西?老大,直接灭了吧?华国第一古武者谁敢欺负师傅?智商高达228的天才少年我姐姐。拥有极致妖孽容颜的男人勾唇一笑,散漫慵懒那好,叫姐夫吧。大佬们???真千金原大佬身份一夕恢复,全网炸了,嬴家疯了,哭着跪着求她回来。国际巨佬家族不好意思,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本家大小姐。王者重生,强势翻盘,绝地反击!神算女王两百年后再回地球,曾经的小弟们都成了大佬...
裴知夏当了晏漠寒三年替身情人,他初恋归来,她被无情扫地出门。晏总嘴里硬气跟你,只谈钱不谈情。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单身快乐人裴知夏和别的男人去喝小酒,回来就被晏总围堵他给你多少钱?裴知夏笑问晏总,他给钱,还给名份,你能?晏总怒而出走。晏总以为,裴知夏离了他便活不了。殊不知,裴知夏不仅桃花朵朵开,还有亲爹送上亿万家产,事业感情一飞冲天。晏总悔不当初,千里追爱,见到的却是裴知夏之墓宠溺专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晏总别虐,裴小姐要嫁你大哥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老兵朱高远,穿越成为吊死煤山的崇祯皇帝。凭借熟知的历史知识及高超的战术指挥能力,率领千余残部成功的从朝阳门溃围而出。继而出人意料转进燕山,躲过流贼大军追剿。继而设计兼并了吴三桂派去劫驾的一千夷丁。一片石大战爆发后,又率领两千明军长驱南下。流贼惨败退出北京,建奴南下,朱高远凭借着结硬寨打呆仗的战术死守黄淮防线。...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