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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俄还是不一样,早年间在宫里再是不得宠再是老被康熙罚,可皇上老还惦记着罚你不还是心里记着你这个儿子嘛。
宫里的人都是这么个逻辑,胤俄虽几次三番跟禾嘉表示宫里亲情淡漠,但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现在被康熙这么狠下心摆一道,太子还没说怎么着呢,他先受不住了。
当天跟着禾嘉回府还挺好的人,半夜就起了烧。整个人烧得滚烫滚烫的,被禾嘉喊醒的时候嘴里还一个劲的说自己没事,就是身上没劲儿睡一觉就好了。
发烧烧得厉害了,眼睛里全是血丝,禾嘉用眼睛贴在胤俄额头上只觉得烫得厉害。萧高格连夜开方子熬药,又拿了药酒来让禾嘉给他擦拭四肢关节降温,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中午体温才慢慢往下降。
这幅样子再要出去是绝对出不去了的,禾嘉让忠顺拿着腰牌跟宫里告假,反正这事是康熙这个当阿玛的先做绝了的,她就也一点没藏着掖着。
却不想忠顺回来就说不止咱们府里报病告假,其他几个贝勒爷基本全蔫了。
三贝勒说是昨儿个修书的时候,从国子监的藏书阁里的梯子上摔下来摔伤了腰,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四贝勒今天一早入了佛堂,说是要跟哪儿来的大师辩经。这就是明明白白跟康熙摆明了态度,他这个当儿子的无欲无求也不敢对您有意见。
五贝勒照例去了太后宫里尽孝,什么索额图什么太子跟他没多大关系,只要别牵扯到他身上就行。
老七也是报病,人家本来每年到了春天腿就疼得厉害,只不过今年事情多才咬着牙没吭声。现在好了,也没什么咬牙的必要了,不让上进,谁还不会当个万事不管的纨绔了?
胤禟挠挠头,他如今本来在户部也不怎么管事,南边出海商船和跟江南那边的买卖都正是赚银子的时候,不用请假他也不咋进宫。
后面十二、十三、十四还没成亲出宫,没地儿躲但是手里还不算有正经差事,便乖乖顺顺在乾西五所待着。
就连一贯超凡脱俗的十二这会子也当了一把俗人,独自躲在屋子里掰手指算起自己的婚期来,这皇宫里是待不得了,赶紧成亲赶紧搬出去,好歹能离皇上远着些。
皇子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躲了,唯一的例外就只剩下管着内务府的胤禩。
索额图倒台,凌普也跟着被下了大狱。虽说早从去年起凌普这个内务府总管大臣就已经被架空了大半,但有这个人和没这个人还是两码事。
胤禩也觉察出不对劲了,他知道这是皇上在教训一个个生了野心的儿子和臣子。人人都在示弱表示‘爹您最牛x我们那点小心思绝不敢瞒着您,’偏他一个人不行。
三月十八的万寿节就在眼前,谁都能撂挑子就他不能撂。
胤祐的礼部都还有几个颤巍巍的老大人能做主办事,他呢?他要是眼下舍了内务府的差事,内务府这群比鬼还精的包衣奴才,就有法子叫自己再没法子插手内务府的事。
即便是知道自己被架在台上下不来,胤禩也只能选择咬牙硬着头皮生扛。整个三月里朝廷里也呈现出一副极罕见的场景。
站在最前面一排的皇子们上朝的时候总是只有稀稀拉拉那么三两只,不是这个病了就是那个窜稀了,反正就没有他们找不着的借口。
唯一一个坚守着认真当差的,就只有一个八贝勒。对此皇上没说没来的儿子不好,也没说天天来上朝的儿子好,君臣父子之间就这么抻着劲儿,稀里糊涂的过呗。
索额图与明珠权势相侔,互相仇轧,弄得朝堂之上党争成风,这些年要说底下的朝臣全都依附他们二人也不尽然。
一来前朝末年的党争还没人忘了,东林党和阉党闹到那个份上,即便如今只能在故纸堆里找寻线索,也依旧令人触目惊心。
二来能入朝为官的人,不提满族大姓这些荫封世袭的,绝大多数还是走科举的路子十数年乃至数十年如一日苦读考出来的。
这世上没人会觉得为官做宰是一件多么清清白白的事情,但要说这些读书人个个都半点风骨都没有却也不是。
这次康熙毫不留情朝索额图下手,朝堂宗室里人心惶惶,学子文人间却是有一股叫好称赞的声音也不算小。
赶在万寿节之前索额图关进宗人府,整个万寿节满朝文武都过得特别老实巴交,索额图的‘同党’已经抓了一大批了,刑部大牢如今人挤人的,比集市还热闹。
朝堂上不缺人,今年的春闱刚结束,往年等着候官的人一大批。
康熙把上面空出来的位置用自己早就挑选好的人填补上,下面再一级一级的补上来,除了上朝的时候不少人换了位置,最后面又多了一批新面孔,并无大的不同。
这也让往日那些颇有脸面的老大人们打心底里害怕,往日这些高高在上的国之栋梁们终于反应过来,这个朝廷不是非他们不可。只要皇上愿意,天下多的是人会当官能当官。
倒了一个直郡王,折了一个索额图,还剩一个太子有名无实,除了万寿节和端午在人前露了面,就被囚在毓庆宫里不得自由。
别人是杀鸡儆猴,到了康熙这是抓着亲儿子咔咔一顿收拾,吓得底下的老鸡小鸡们全缩了头,朝堂之上风气肃然一新。
别说朋党了,散朝下衙之后连走在一起说话的大臣都少,一个个的生怕多说一句话再犯了康熙的忌讳,连带着京城几个大酒楼的生意都差了。
没法朋党结派,谁也没那闲工夫天天在外面吃喝,还不如回家跟媳妇儿女安心吃顿饭好生歇一歇。这些年一年到头天天钻营,真以为不累啊。
皇子们也一直消停着,胤俄发烧烧了三天才好。好了以后也不销假,每天除了上朝就在家待着,禾嘉去哪儿他去哪儿。
兵部的差事还有尚书侍郎们管着,他反倒是腾出手来提禾嘉搭理去外边铺子里的琐事来。
“昨儿个盛京那边来信了,说是今年从下来收上来的皮子比往年的要好要多,郡王府打算多派一队商路往京城来。”
胤禟喜欢做买卖,胤俄以往对此一道却是没什么兴趣。这几年一向都是他九哥缺银子的时候他填补,他九哥赚了钱他安心拿分红,具体胤禟在外边怎么弄,从来不多过问半句。
现在替禾嘉跑了几次腿还真咂摸出一些趣意来,“巴雅尔让我问你,城南那边新的货栈今年开不开。”
“巴雅尔有事会直接问我,用不着劳烦爷。”因着皇家的喜事多,今年货栈和商队的生意也特别好,禾嘉手眼都没离了算盘和账本。今年府里要花钱的地方也多,可不敢再躲懒了。
“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福晋,是九哥,九哥想要跟咱们合作。
他在江南有人脉,说实话做什么生意他都是稳赚不赔。但在商队和货栈一道上,他一贯不怎么在行,就想托我来问问你,这个银子能不能两家合着一起赚。”
“不行。”
禾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自己做生意虽然也拉着盛京那帮子官员们参股,但归根究底重点是放在买卖上,是因为自己张罗起来的生意有钱赚,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跟自己合伙在同一条船上。
胤禟却不是,他只不过是靠着‘做生意’这个幌子在赚钱,重点在银子上。他派人去江南开铺子做买卖,人家一听说是九爷的买卖就恨不得把银子捧到他跟前,至于到底做的什么买卖,还重要吗?
胤禟有资本这么干,是因为他不光是皇子,背后还有郭络罗家的支持。禾嘉不怎么干,是因为自己和胤俄生来就没靠山,就不能把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货栈现在够大了,城外去年又新添了两个仓库,再多东西也够装的了。商队一年四季在路上的时间更多,再多加一个货栈没有必要。这两年要是可以,我更想弄个镖局。”
明面上,自家的商队用自家的镖局,银子都赚在自己手里。背地里,禾嘉想要巴雅尔再弄一支到了紧要关头能抵用的人来,万一真的要走要离开呢,也许这也是一条退路。
镖局的事没必要瞒着胤俄也瞒不住,禾嘉只说要弄镖局减少商队每年的成本开支,胤俄就认真盘着腿坐在书桌对面的罗汉床上琢磨,“镖局,嘿~这玩意儿爷是真没怎么接触过,好弄吗。”
胤俄从小出入都有奴才和亲卫跟着,开了府府里侍卫和家奴也足够他使唤,外头那些镖局里的人跟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自己攒局肯定不行,绿林间的事我们想插手别人也不愿意跟我们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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