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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军憨憨地回道:“我是四川南充人:你可以叫我牛娃子,这是爷爷帮我取的绰号,熟悉的朋友都这样叫我,感觉特别亲切。”
有了不好的预感,蒋凡更迫切找到苟彪,回道:“他乡遇故里,还比较投缘,可我现在要去找那个杂种,没有时间与你闲聊,等我忙完请你吃饭。”
刘正军随口问道:“你找苟彪有事吗?”
提到苟彪这个名字,蒋凡就恨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道:“我刚了解到,那个杂种还对落魄的漂泊客,做了更没屁儿的事情,他自在一分钟,我心里就难受,所以急于找到他,这一次就不是简单打一顿,就能了事。”
对苟彪的行径,刘正军听到一些风声,只是想着工作来之不易,避免惹麻烦,所以没有过多去关注。
刘正军也清楚,蒋凡进到厂里就没有安分过,不停找老板身边红人的麻烦,全都因为厂里底层人的事情。
得知蒋凡又是替别人要找苟彪,唤醒了刘正军的正义之心,他主动请缨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找同事替下班,帮你一道找他。”
刘正军的话,让蒋凡愣住了,他疑惑地问道:“你是苟彪的下属,陪我去找他,不是自找麻烦吗?”
“他那种六亲不认,眼里只有银子的人,我才不会和他穿一条裤子,不是想到妹妹托了不少关系,还帮我交了五百介绍费,才进到这家厂来,先前我就不会避讳人,直接告诉你苟彪的去向。
你不计个人得失,为厂里同事做了不少事情,还因为十几个同事的工作,硬钢老板,而我明知苟彪一些恶心事,却不敢吱声,现在想起来,真有些惭愧。
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我猜测苟彪应该是偷听到你和刘经理的谈话,才会那么紧张,所以急匆匆地出厂,一时半刻会不会回来,真难说。
找他需要人手,还需要认识他的人,才方便寻找,我陪你去。如果他真因为这事辞退我,也必须把介绍费还给我,否则就只能用拳头说话。”
刘正军说完,还显摆地挽起衣袖,弯起手臂,露出强健的三角肌。
听到刘正军分析出,苟彪可能没有那么快回来,蒋凡更急了,他摆手道:“算了,那个杂种在厂里有些背景,还是尽量不连累你为好。”
看到蒋凡要走,刘正军拉住他道:“没事,当兵那点傲骨,已经被现实磨去了菱角,漂泊中,没有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为了这份破工作,还要口是心非地迎合苟彪那样的人,已经活得够憋屈,现在就让我充当一次英雄,大不了就是被辞退,人活着,还是需要一点骨气,才会有点人样。”
蒋凡被刘正军的话感动到,他亲热地在刘正军胸部擂了一拳道:“赶紧去找人顶班,我在这里等你。”
两人沿着达丰周边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人。
刘正军犹豫了一会,问道:“蒋副理:如果你去问刘经理,她和苟彪的租屋在哪里,她会说吗?”
蒋凡摇了摇头道:“算了,现在她心里也不好受,男人之间的事情,何必为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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