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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惊喜的看向于念,“!”
她就说,好像长大了。
“真不是亏空?”褚休手抬起又放下,指尖松开又拢起,眼里还在挣扎克制。
于念不说话,更羞于抬手比划,直接双手环着褚休的脖子,缓慢抬腿,脚踝勾上了她那把好腰,微微用力往下压。
她想。
“那我得好好检查一下,肉都长哪儿去了。”褚休顺势俯身低头吻于念,手更是轻车熟路的扯开里衣带子从下面溜进肚兜里。
光是用掌心拢着感受一下,褚休都觉得饱满很多,尤其是她指腹才轻蹭,柔软就这么立起来,敏感到碰都不能碰。
褚休抬眸含笑瞧于念的脸色。
于念脸上冒着热气,躲无可躲,直接闭上眼睛装作不知道。
“上面都这样,那下面?”褚休往下。
还没夏季,于念已经提前进入汛期,泛滥的不像话。
褚休如鱼入水,稍微翻动两下,堤坝开始决堤。
褚休白天还在心里沉思,对于这事是不是只有她一人热衷,念念是做也行不做也行,如今捻着湿滑的指腹才算有了确切答案。
褚休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思吃什么飞醋。
她分开于念的腿,急得不愿意浪费功夫去拿垫子铺垫子,直接用自己身上的里衣脱掉在下面垫着,吃起别的。
床帐无风自动,连带着床都发出些许声响。
两人躺的这张床是以前做的,褚休成亲的时候觉得也能用,干脆没打新的,还是用这张床凑合。
以往褚休一人睡的时候,无论是翻来覆去还是鲤鱼打挺,床板稳固安静,从没发出过声响。
只是这几个月好像摇晃的有些厉害,连带着床有时候动作大了会发出轻微的“吱呦”声。
比如褚休的舌往里送,于念就想往上躲。
她往上蹭,褚休跟着追。见她泥鳅似的想滑走,再双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拉回来,这么一来一回,床单倒是没事,床就容易弄出动静。
外头油灯不知道燃了多久,于念只觉得漫长的像是一夜都过去了。
里衣哪里禁得住两人折腾,早就在头回事后扔到了外头。
褚休抱着于念耳鬓厮磨说些不能让第五只耳朵听见的话,惹得于念羞红了全身,趁着这股热劲,褚休掀开木头箱子,不仅把两条垫子都拿了出来,还把枕头翻出来。
褚休,“今夜有星有月,明天定是好天气,洗了肯定能晒干。”
于念,“?”
这是垫子能不能干的问题吗,这是她会干不干的问题吧。
白天于念还觉得闲置起来的垫子,晚上轮流派上用场。
于念刚开始还行,多了就觉得麻麻木木的。
她被褚休欺负的哭了又哭,最后忍不住捧住褚休的脸,让她看自己泪眼汪汪的眼睛,企图褚休心软放过她。
可她眼睫卷长湿润,眼里水蒙蒙的全是情,绯红的眼尾像把软钩子,微张喘息的红唇更是诱人品尝。
于念想的是褚休停下来,谁知褚休更凶了,非要把她欺负的哭出来。
什么时候睡的于念不清楚,但她依稀记得睡前不知道谁家的鸡都叫了。
她眼皮沉到抬不起来,困到手指都不愿意动弹,褚休分开她的脚踝往上擦拭的时候,于念只歪头眯眼瞧一下又睡着了。
先前心里头装着事情,于念夜里睡得并不安稳,今晚折腾完,她连梦都没做,睡得很沉。
直到那熟悉的感觉塞进来,于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大亮。
褚休今天明显不打算这么早去县城,所以翻开她的膝盖往上滑。
于念,“……”
于念恨不得张嘴扭头咬她。
褚休亲于念肩膀,“补一下先前月事结束后欠你的。”
褚休来月事的时候其实跟于念做的也不多,毕竟身上不舒爽,泥沼的难受,二是侧着躺着,有时候容易弄到床单跟衣服上。
于念勉强抬手问:
‘那昨夜?’
褚休理所应得,“那就是昨天的。”
于念,“……”
于念低头看自己怀里的脑袋,轻扯她头发,抿唇让她看自己的手:
‘今早的算哪天的?’
褚休笑,捉住于念手指亲了下,“算额外赠送奖励你的,乖分开点,这样进不去。”
她还进不去了,于念都要把她撵出去了。
从昨夜到现在,褚休恨不得给她凑够一只手。
养了好长时间,昨夜起初敏感到一碰就潮,紧的堪堪容下两根手指,现在都能只能塞一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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