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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褚休半点都不愿意等,更没费那个功夫,只是将她那块贴身的布料随意往上一掀,盖住她的脸,就埋首下去。
于念,“……”
于念张口无声惊呼一声,脖颈后仰,盖在脸上的中衣就这么滑落在她脑后。
雪丘的起伏比刚才还要剧烈,上头的颜色也从浅粉变得绯红。
刚才褚休离开后,于念觉得自己犹如死里逃生,怔怔望着那扇闭合的门板,人往后晃了几步,退到床边,手握着撑起床帐的竹竿,缓慢坐了下来。
她抚着胸口,等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到胸腔后,手指才慢慢垂下搭在腿面上。
身后的这张床,半个时辰前她刚被褚休压着手腕躺在上面,褚休覆身贴上来时,于念虽紧张忐忑,但胸口依旧有股一闪而逝的悸动欢喜。
坐了一会儿,她咬唇出去,将褚休又牵了回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选择到底是对是错,她也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怎么跟另一个女人过日子,可她没有别的选择。
除了褚休跟褚家,她没有其他更好的去处。
哪怕刚才被褚休打横抱起压在床上的时候,她都在为自己的选择左右摇摆。
其实,就算她跟褚休当不成正常夫妻,褚休也不会为难她,她在褚家做活依旧能待下去,没必要真把身子给出去。
毕竟是女子跟女子,床上要怎么过。
“放怕,放轻松,别……”褚休顿了顿,“膝盖那么紧。”
于念觉得自己刚才多想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弄,褚休知道。
只是这种感觉太磨人。
她像条鱼,被褚休张嘴叼起来,吃完左边吃右边。
明明她也有,但好像褚休觉得她的更美味,手跟嘴都喜欢。
于念呼吸沉沉,没忍住,手指搭在褚休肩上,试图推她一下,结果手刚搭上去,对方便顺着她的力道,连人带嘴往下滑。
于念,“……”
于念慌了,双腿瞬间并拢屈起,脚趾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握住褚休的小臂,人跟虾被挑了虾线一样弓起身,拦住她的嘴。
见褚休抬脸看过来,于念羞红了脸,主动的坐起来,转身跪坐在床上,面对面伸手抱住褚休的肩,脸埋在她脖颈里。
刚才她都觉得过火,这会儿眼见着要往下,于念反倒觉得不如留在上面。
喜房里安安静静,偶尔有灯芯燃爆发出的一点声响,但如果细听,能听到些许又沉又重的呼吸声。
从缓到急,从隐忍到压抑。
褚休指甲早就修剪的光滑,手也洗的干干净净,如今正低头在她的新娘耳边轻声说,“滑滑的,像算珠。”
于念见过算盘,自然知道什么是算珠。
那被打的噼啪乱响的珠子声音都是清脆的,唯有她发出的是沉闷的啵啵水声。
于念缩着肩想躲,但她跪坐在床上,后腰被褚休的手臂箍住,腰肢贴着她,处于一副被钳制的状态,不管怎么扭,都扭不开挣不脱。
甚至她越吃力扭动,最后先打颤服软的反倒是她自己。
偏偏褚休还要垂眼往下看。
于念眼尾都湿了,就差哭给她听。忍不住伸手,掌心盖住褚休的眼睛,不让她看。
能把哑巴急的差点说话求饶,于念觉得褚休不愧是念过书的人,手段就是多!
于念大着胆子赌气不让看,褚休红着耳朵也没强求。
她亲了亲于念的额头。
深冬喜房烛燃帐红,花朵绽开花露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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