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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妍走后没多久,顾聿珩接到老七的电话,得知汉林县武警支队派了四个人,带着刘海涛在救护中心认了三个小时的人,结果一无所获,10点时清点人数,这才发现200人的团队,不知何时少了一人,而少的那个人,正是云川医附院的白跃晖。
顾聿珩:“有谁最后见过他?”
老七:“问了他组里的另外9个人,有一个他们本院姓孙的大夫说,在救治第三批伤员时,还和白跃晖一起处置了一例腰椎骨折,再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
短暂的停顿,顾聿珩又问:“少了什么东西没有?车或者贵重物品?”
老七:“车子都在,贵重物品么……现在救护中心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医用物资了,我知道有专人管着,我去问问。”
顾聿珩握着手机回忆,自己是和第三批伤员一起回来的,时间是下午5点多,他在不到6点的时候审完了刘海涛,掐着换班的点找江妍吃晚饭,但计划没有变化快,伤员太多,6点之后,白班和夜班的大夫齐上阵,江妍也是8点多才下的手术。
白跃晖应该就是那段最忙乱的时间,趁着没人留意消失不见的。顾聿珩迅速想到两种可能,一是有同伙接应,二是他自己跑的。做贼心虚,不论是哪一种,都说明下午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他的人,不安定因素一旦流落在外,无外乎是一颗定时炸弹。
老七没挂电话,顾聿珩听出他在跑,不到一分钟,脚步声停了,他听见老七说:“你好,我是武警支队的,请问你们这儿下午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对方回答:“我是夜班,6点换班时和白班的人交接过,什么都没少。”
老七:“大夫来取物资,有没有备案或者签字?”
对方:“有的。”
老七:“麻烦你,我想看一下。”
一阵翻阅纸张的哗哗声,很快,老七又说话了:“大夫,请问这个是什么?”
对方:“这个……哦,是杜冷丁,强效镇痛的药剂,非常严重的创伤患者适用。”
又一阵脚步声,接下来是老七刻意压低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老大,白跃晖这两天前前后后开了十盒杜冷丁,我看了,别的大夫都没开这么多。”
顾聿珩脸色一变,杜冷丁?十盒?相信他全用在伤患身上,是绝不可能的!
现在情况渐渐明朗,这是一场有计划、有预谋的犯罪,白跃晖先是以救护队员的身份,从第一天到这里就分批次大剂量获取杜冷丁,找到时机再教唆他人制造骚乱,企图破坏医患关系与军民团结,失手之后畏罪潜逃!
脑子中像有什么灵光一闪,顾聿珩又想到了关键的一点,刘海涛说过死也要抱着最漂亮的一朵牡丹花,如果这种心理暗示的源头是白跃晖,以白跃晖之前对江妍的种种恶劣行径,那么,他的目标,会不会是江妍!
顾聿珩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跑下车,直奔着江妍的帐篷,口中和老七交待道:“你马上把调查到的信息汇报给支队长,现在这当口,方圆几百里都是武警,他们人手多,能尽快抓到姓白的,他手上有杜冷丁,不能让他继续祸害人。”
老七不敢怠慢,挂了电话立刻去办。
五十米的距离几个呼吸就到了,顾聿珩发现救护中心内外多了许多岗哨,十几名武警端着枪站得笔直,互相隔着一段距离,彼此间也能照应到。想来是下午出了事,警惕性提高了。
俗话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何况现在羊还在,牢绝对不能破。
顾聿珩围着江妍的帐篷绕了两圈,见没什么异常,哪怕明知道她没事,可见不到人,还是觉得心里没底。
四月的北宁比云川要冷一点,尤其深夜,在外面待久了,风里像有小刀片,刮在脸上微疼中带点麻麻的,顾聿珩心道左右回去也睡不着,索性活动活动四肢,围着帐篷开始跑步。
江妍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有人在床底下敲她的床板,军用折叠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来自地上的震动没有缓冲,一下一下异常明显。
闹鬼了这是?江妍眯着眼,侧身扒着床边向下瞄了一眼,意料之中的什么都没有,她平躺回去,来不及收回的视线扫到面对她的窗户,只见一个黑影唰地闪了过去,江妍心里一惊,什么东西?
帐篷的窗户只有半米见方,半透明的细密织物材质,防风防雨,大晚上的光线不好,江妍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过了十几二十秒的样子,黑影再一次唰地从窗口闪过,这次江妍确定没看花眼,瞌睡瞬间醒了大半,她手撑着床支起上身,接下来几分钟时间内,江妍亲眼见证了一个奇观,漆黑的夜色中,不知名黑影以每分钟四次的精准频率从她面前的窗口唰唰闪过,还伴随着与床板产生共振的,咚咚咚的脚步声。
在闪过第十一次时,江妍终于辨认出何许人也,脸色一秒变红,一口气吸到顶,直冲天灵盖,她一脚踹开睡袋,蹬上靴子冲出帐篷,叉着腰迎着目标跑来的方向。
顾聿珩隔着几米就看见江妍出来,高兴地加快脚步,跑到她面前,刚要开口说话,江妍怒气冲冲地抬起右手,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领子,扯着他转身就走,顾聿珩一米九十多的大个子,愣是被她拽得脚步不稳,哈着腰踮着小碎步紧跟着。
四下无人之处,江妍猛地停步,两人面对面站了两秒,江妍手上突然发力,拽着领子把他的脸向下拉,用喷火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要疯啊!大半夜不睡觉,作什么妖!”
顾聿珩也不挣扎,就着她的力把腰弯下来,鼻尖几乎要和她的贴在一起,漆黑的眸子看着她的俏脸,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温柔笑意,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丝丝的委屈:“你又不让我进去保护你,在外面你也不高兴,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是要打我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仗着我喜欢你,逮着机会可劲欺负我,欸,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你江妍的男人,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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