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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也不反驳了,老实的收拾起来。
从治疗伤员的帐篷出来的时候,艾尔文身上背了两个粗布囊,本来赛委会的一些官员还想说给他再验一下伤呢,公主一个眼神就把人给瞪回去了。
“好重啊,我好歹也是个伤员,你这太惨无人道了。”艾尔文一路走一路抱怨。
“那总不能我来拎着吧?”奥妮安瞟了他一眼。
“先放我租的帐篷那吧,背着这么些个东西,我怕还没吃上,我就饿晕了。”艾尔文无奈道。
“随你。”
艾尔文领着奥妮安去自己租的帐篷,才一进门,发现莱梧几人都在。
“可以啊,你小子,你这受一次伤,公主就照顾你一次。你是诈伤的吧?啊?”宸朱看着艾尔文的神色自然是知道这骚包已无大碍。莱梧和凯巴也是一脸的坏笑。
然后奥妮安跟着走了进来。
“公主殿下。”莱梧眼睛尖,赶紧行礼。凯巴也立马跟上。
宸朱起先慌了下神,见性还是很快的,立马也躬身行礼。
奥妮安神色淡淡也没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众人都起身罢。艾尔文则是憋着笑看着宸朱,脸都涨红了。
奥妮安回头瞪了他一眼。
莱梧几人还是有眼力劲的,立马找了个借口遁走了,识相地把帐篷留给公主和艾尔文。
“走了,吃东西去了。”艾尔文放下两大袋东西,狠喘了一口气。
“你平时就住这里?”奥妮安好奇的看了下四周。
“嗯。来往太麻烦了,这样不方便很多嘛。”
奥妮安点了点头,“你自个去吃吧。我累了,要眯会。你睡哪张床?”
艾尔文瞪大了眼睛,暗想着“我们进度这么快了吗?哎,我还是太保守了啊。。。”
“你这个表情,是想让我再给你调一些魔药吗?”奥妮安打了哈欠,有些困倦的看着他。
“啊,不是,不是。我睡这里。”艾尔文赶忙指了下自己的床位,“那殿下,你好好休息。”
奥妮安都没回他,倒头趴到床上,轻声娇吟了一声,这就进了梦乡。
艾尔文看了眼她单薄的长裙,叹了口气,帮她脱了靴子,把被褥盖上。他原以为给她脱鞋的时候,她就会醒了,奈何公主睡的很沉,似是没发觉一般。他暗想着“看来炼制魔药很费心神啊。”
他出去吃东西前,回身看了一眼床上的奥妮安,觉着有些不放心,还是在门口设了几个简单的魔法陷阱才放心的出门。高级的魔法陷阱他还没研究过,只能以数量取胜了。
艾尔文也没走远,就在附近随意吃了点。回来的时候看陷阱都没被触发,松了口气。然后再跟傻子一样把陷阱一个个驱散掉。
他忙完一通,坐到床沿,静静看着奥妮安的绝色容颜,感受着她细腻的呼吸,总觉着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亲近感。
“即便如此,我也迟早要把你吃了。”艾尔文凶恶地看了一眼奥妮安,然后就在沙发上研究起《时空法则》。
长夜如斯,美人暗笑。
第二日艾尔文起来的时候,奥妮安已经不见踪影。他怔怔看了看自己的被褥,已经重新铺平整了,那两袋东西也不见了。
“睡完就走啊,这么绝情的咯。”艾尔文苦笑了下,不过昨晚这一觉他倒是睡的出奇的好,心情惬意舒适的很。
他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了下近一周的枕剑会经历,感觉精彩程抵得上别人几世了。不过按他的个性,应该也不会参加第二次了。
其实很多年后人们才会明白,第二十九届枕剑会的精彩程度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不仅是因为那届有太多的风云人物参加,更为深层次的原因是,那次枕剑会对整个大陆的格局都产生的莫大的影响。而且那是唯一一届没有完成的枕剑会。
当然,这是后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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