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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第2页）

白书悦淡淡：“无妨。师尊已隐居，管不了世间因果，便是知晓了亦做不了什么。”

修士一旦隐居，便不能搅乱任何的因果，所以秋楚晚就连同陆景阳、乔慕灵他们说这件事情都不可以。

系统：“……”

好的，不愧是它的宿主，难怪会那么放心地直说牧元术的身份。

秋楚晚还在震惊，试图让自己缓过来，但是一想到牧元术是魔尊，他的三徒弟、第一仙尊白书悦的破道生情对象是魔尊。

秋楚晚怎么都缓不过来。

“不是，你……他……你们……”秋楚晚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勉勉强强理清自己的思路，“既然他是魔尊，又如何会以剑云宗的弟子身份出现在你身旁？”

白书悦简要回答：“他在魔尊历练。近日他便是因历练结束回到魔界的身体里去了。”

秋楚晚思绪复杂，秋楚晚问题众多。

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一个最核心的问题：“那如今，你还确定他可信吗？”

魔尊和剑云宗弟子不是同一个概念。

秋楚晚可以不计较修为高低，只想着对白书悦好就行，但他不能不为白书悦考虑他们两人之间的身份。

白书悦给了秋楚晚一个坚定的答案：“我确定。”

秋楚晚思绪更复杂了：“你……就这么信任他？”

自入无情道以来，白书悦便再未有过这般明确坚定的信任。

而如今这信任却是给魔界的魔尊。

这要是传出去，只怕都会被人说荒唐。

白书悦轻垂眼睫：“牧原在回魔界前便已恢复了曾经的记忆，我与他是旧相识，我还曾亏欠他许多。”

秋楚晚疑惑：“你还亏欠他？”

白书悦便继续道：“我与他相识于我尚在白家之时，他说我救过他。后来因一些意外我离开白家后，他亦找寻了我许久。

“他堕入魔道……亦是因后来找寻到我时，我已入无情道，将他忘却。”

秋楚晚听完白书悦的阐述，喃喃道：“……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白书悦困惑地看着秋楚晚：“什么是他？”

秋楚晚神色重新变得慈爱：“你可还记得，在我初次向你提出入无情道的建议时，你很干脆地拒绝了我？”

白书悦坦然摇头：“不记得，但您同我说过。”

秋楚晚清轻咳一声：“那我就当你是记得了。当时你拒绝入无情道拒绝得很干脆，并且也很坚定，理由便是你有一个不能忘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