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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让仍是穿着一身大红袍,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扎上,听完李密的话,先是扭脸看了下坐在他下手的孟让、裴仁基、郝孝德等人,继又看了下坐在对面的房彦藻、郑颋、祖君彦等人,随后脸转向李密,摸着胡须,笑道:“蒲山公,这场会战怎么打,你想必已有定计,就请说吧!”
“翟公,我也不敢说已有定计。请公等来,为的就是商议此战。敢问翟公,可否已有对策?”
翟让笑呵呵地说道:“蒲山公,你知道的,俺是个粗人。上阵打仗,俺不慌不怕,唯这战前定策,——尤其王世充等贼厮鸟所率之贼隋兵,达有十余万众啊,具体怎么打合适,却就须得你来作主了。”复转顾孟让等,又复看王伯当等,笑道,“诸公,你们说,俺说的是不是?”
孟让说道:“司徒所言甚是。要说打仗,俺以前也自诩善战,张须陀、周法尚、王世充这些狗日的,俺都与之交过手,也打过胜仗,可自投到魏公帐下以来,俺却才知,什么才叫作‘善战’。比之魏公,俺这点能耐,扔去给狗,狗都不吃!魏公,你当已有对策,便请明言吧。”
这通话,孟让说的是心里话。
孟让是齐郡人,曾任齐郡主簿,起事后,与王薄部联兵,一度称雄於齐郡之长白山周边,后来却正是被张须陀击败,被迫之下,才转战到了淮水南岸的盱眙。结果在盱眙,又被王世充击败。他最后走投无路,没地方可去了,这才不得不率领其残部,西北而来,投了李密。
反观李密,把孟让打得南逃到淮水沿岸的张须陀,被李密给打败了,张须陀本人也死在了此战中;而王世充,盱眙的都梁山一战,孟让部被他斩首万余,俘获十余万,但黑石一战,李密凭借他的临机应断,反败为胜,却把王世充打了个抱头鼠窜。
和李密的军事才能一比,孟让确是拍马不及。
对李密,孟让而今诚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密帐下之诸部中,翟让、孟让两部的人马最多,他俩既都请李密直接说其谋划,——而此谋划,李密事实上事先又是已与王伯当、裴仁基等大将商议过的了,他便不再询问诸将,就将其谋划好的进战之策与诸将说出,说道:“用兵之道,在精不在多,又则宜当奇正相合。
“这一回与王世充等部隋兵决战於石子河岸,我意便首先,无须诸营尽出,诸营各选精锐以参战即可,此是在精不在多也。其次,列阵部署上,翟公,你部以步卒为众,孟公,你曾与王世充部交过战,知其部进战之法,我意便劳公二人之部,列阵居前;伯当兄、裴公,劳你两人各率本部,分居右后、左后;我则自引中军,阵翟、孟二公阵后,此奇正相合也。何如?”
诸将听罢,孟让、王伯当、裴仁基尚且无异,——孟让佩服李密,投到李密帐下后,李密为分翟让的权柄、威望,又对他极其重视,拜他为齐公,他现於李密军中地位,隐隐仅次翟让,对他的命令自不反对;李密之此谋划,是和王伯当、裴仁基商量后的谋划,他俩当然也不会反对,却翟让面色不禁登变,摸着胡须的手挺将下来,含着的笑容为之一滞!
一人在座下已是猛然而起,高声说道:“魏公,公之此列阵部署,恐是不公吧?”
众人看之,说话的是王儒信。
翟让部中诸将中,就数两个人最被李密的属吏憎厌。
一为翟摩侯,一为王儒信。
翟摩侯性猜忌,待下苛刻,对待李密和李密的部属们也常是带着抵触的心理。
王儒信对翟让忠心不假,可与翟让相似,亦是贪纵,稍有求财货不得,或者眼红别人得了财货,他就背后里说人坏话,向翟让进谗言。——却只李善道,人虽在外,每次给徐世绩、翟让送礼,都少不了翟宽、翟摩侯、黄君汉、王儒信等等的一份,对李善道,他没甚坏话说。
房彦藻见说话之人是他,一向来积着对他的怒火,腾地就上来了,然因自重身份,他现是李密幕府的左长史,乃为李密幕府的群吏之首,因按下怒火,暂未作声,只看向了郑颋等吏。
郑颋便接下了王儒信的话,问道:“王将军,仆敢问之,不公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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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黑石一战,魏公,你用的便是我部为先锋,今之此战,又用我部为先锋?黑石这一仗,我部伤亡了上千部曲!魏公,今次此战,你就再用我部为先锋?我部部曲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么?自四五月间,开始围攻洛阳,魏公,你可知我部部曲已经伤亡了多少?”
郑颋说道:“王将军,黑石之战,并非只是调了贵部为先锋啊。郝公部、张将军部、李将军部,不是与贵部一起参战的么?孟公部、王公等部,紧随贵部和郝公部等,也参战了的啊!怎能说是只用了贵部为先锋?贵部伤亡是不小,可张将军等部的伤亡也很大啊!”
“郝公”,是郝孝德;“张将军”,是张仁则;“李将军”,是李士才;“王公”,是王伯当。
黑石这一仗,前期李密军是战败了的,各部拥挤逃命,伤亡确实是都不小。
——王世充此番肯接受李密的挑战,另外一个原因,实亦在此。王世充知道,黑石此战,他尽管是兵败了,但他前期的获胜不是白胜的,李密帐下各部的伤亡也很大。
王儒信怒道:“还有,上次石子河边,迎击庞玉、刘长恭、霍世举等部贼隋兵时,列於前阵的是不是也是我部?魏公,围攻洛阳的诸战就不说了,但这些与贼隋兵的列阵会战,你不能每次都调我部居前吧?”
房彦藻忍不住了,拍案说道:“王将军,你此话是不是颠倒黑白了?”
“俺怎颠倒黑白了?”
房彦藻说道:“上次石子河之战,贵部确是列於前队不错,但这是魏公调的贵部居前么?俺记得清清楚楚,分明是战前翟公执意要求,要把贵部列於前队!因此贵部才居了前,是不是?”
“你……!”
房彦藻问道:“俺说得不对么?上次石子河此战,翟公执意要求将贵部居前,乃才把贵部列在了前队。可仗一打开,怎么样?隋兵饿了半天了,饥乏无力,可贵部依然是不能把之击溃!到最后,这场仗怎么打赢的?还不是魏公亲督王公等部进战,方才将隋兵击溃的?
“你刚又提到数日前的黑石一战,不错,这场仗,贵部仍是居前,可为何居的前?是因贵部在筑营时,非要选靠外疏阔地筑营,而贵部筑营之所处,位在各营之南,贵部兵马出营后,居处最南。王世充等隋兵部已在黑石筑营,军情如火,必须立即进击,这又才只好再以贵部为先锋,可魏公不也及时地调了郝公部、张将军部、李将军部追上了贵部,从而与贵部一道先迎击的王世充等隋兵部么?……王将军,你不提此战也就算了,俺没想到你还好意思提!”
王儒信怒道:“俺就不好意思提此战?”
房彦藻冷笑说道:“黑石此战,为何先败?还不就是因贵部自恃兵多,不听魏公号令,冒然轻进,由而被王世充抓住了机会,先将你部击溃,因才导致了诸部败溃?要非魏公临危之际,亲引精骑,奔袭黑石之隋兵营,从乃调动了王世充等部隋兵,使其狼狈自救,此战我军焉能转危为安,化败为胜?战后,魏公未有追究你部的罪责,已是格外恩典,你却还敢在此怨言!”
王儒信勃然大怒,手按在了腰边的刀柄上,怒目而视房彦藻,骂道:“贼厮鸟!你再骂俺?”
身是在李密的议事帐,房彦藻怎可能会怕王儒信,亦起身来,按住剑,蔑视说道:“又来颠倒黑白!王将军,你哪只耳朵听见俺骂你了?……孟公、裴公、郝公,公等听见仆骂他了么?”
李密座前、一众军中文武重臣面前,两人剑拔弩张!
“长史息怒、长史息怒!王公,你也请息怒。”一人笑着,站起了身,到房彦藻身边,按着他坐下,接着转到王儒信身前,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移开刀柄,也按着他坐将下去,随后,面向李密,行军礼,恭敬说道,“主公,要不与王世充等部的这一战,就由臣部居前,行么?”「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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