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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心不在肝上的女业务员毕竟是赵培红的手下,贺兰先征询她的处理意见。
赵培红下不去狠手,贺兰怨她不争气,“你这就是御下不严,厂里那么多业务员呢,换人还不容易。”
赵培红讷讷,“我怕我级别不够。”
那俩人一个是贺兰从工商局张局长处领回来的安置任务,一个跟村支书沾亲带故,无论哪个赵培红都不敢擅动。
但贺兰肯定不怕,她以副厂长的名义把这两人跟陈进峰那里的两名男业务员做了调换。
两名女业务员跟赵培红还敢还嘴,当着贺兰的面却像两只鹌鹑,一个不字都不敢多说。
谁敢啊?贺兰不仅是食品厂的擎天柱,为人的泼辣在陈庄村更是无人不知。谁会闲着没事在她面前找不痛快,怕是不想要来之不易的工作了。
所以一拿到调动通知,两人连个瞌睡都不敢打,连夜收拾行李就走了。
送走两人已经是万家灯火,贺兰转回身在办公楼楼下偶遇谢益清。
谢益清从头黑到脚,手里捧着头盔正准备戴,看见贺兰也只是略一点头就当打过招呼。
贺兰看他准备出门的样子,随口问道:“干嘛去呀?”
“吃面。”谢益清一板一眼答道。
贺兰咂吧咂吧淡而无味的嘴巴,仰脸一笑道:“刚好有点饿,带我一个呗?”
谢益清明显有些为难,贺兰看出来却默不作声等他回复,她就想看一看董事长家的公子究竟有几副面孔。
摆摊卖货时他是纨绔子弟,蹭饭时却谦逊有礼。赵培红对他的评价有两个,一是不务正业,二是冷若冰霜。说实话贺兰真没看出来谢益清哪里冷,这不是很正常嘛,他点头了。
还没进三伏,吹过摩托车的风有些温柔,贺兰忍不住一再张开双臂去拥抱夏夜的风。
谢益清一路上叮嘱她三次老实点。
贺兰以为他会在开发区附近随便找间饭馆吃宵夜,没想到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将她带到城隍庙,在一家挂着砂锅居三个大字牌匾的面馆门口停了下来。
贺兰坐在摩托车后座不挪窝,瘪了瘪嘴说道:“早知道你回家吃面我就不跟来了。”砂锅居北窗紧挨着黄鹂胡同,搞不好一开窗户就能摘到谢益清家的柿子。
“来都来了,下车吧。”谢益清摘下头盔甩一甩头发,侧影和动作简直跟原振侠一模一样。
贺兰罕见地听话,跟在谢益清身后走进店里。
店门口挂着手搓的挂历门帘,谢益清一撩帘子就听柜台处有一把上了年纪的声音说道:“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一个光头啤酒肚的大叔穿着件白色跨栏背心,弥勒佛似的甩着苍蝇拍坐在柜台后面,看见贺兰后忽然一扬眉毛,“一起的?”
谢益清随便应了一声,径直坐到北窗底下的桌子旁边。
“贝勒爷开窍啦?难得呀。”弥勒佛向上提了提大裤衩,不等人点单便径直去了后厨。
小小一间面馆只有四张桌子,店内主打砂锅,砂锅面片、面条、馄饨什么的滚烫热食,夏夜里自然少人光顾,所以客人便只有贺兰和谢益清两人。
贺兰看着墙上仅有八道简单主食的菜谱,怀疑自己鼻子出了问题,她怎么好像闻到了佛跳墙的味道?
后厨方向一阵叮当乱响,听声音应该是在甩面。佛跳墙的味道却越来越浓,片刻后弥勒佛用个大托盘呈上来两个大海碗。
一碗汤汁雪白,面条莹润,盖着鲍鱼、海参、干贝、瑶柱等浇头放在了谢益清面前,另一碗的浇头是鸡丝、冬笋和排骨,给了贺兰。
弥勒佛把一颗茶叶蛋推到贺兰面前,笑呵呵道:“姑娘别挑我理,贝勒爷没说带人来,我就没准备第二碗面,这个就当我给您赔不是了,不给贝勒爷吃。”
贺兰被他的京腔京韵逗得笑容满面,瞥眼看见谢益清皱眉,她急忙辩解道:“我就是来蹭个饭,跟您家贝勒爷不是很熟,这颗茶叶蛋您还送吗?”
弥勒佛猛地站直身体看向谢益清,满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是对象啊?害我白高兴一场。”转头又对贺兰说道:“吃吧吃吧,现在不是保不准以后就是了。”
贺兰一边给茶叶蛋剥皮一边乐,心说跟谢益清做两口子,还不得拎着把苍蝇拍,随时随地跟在他屁股后头扑打狂蜂浪蝶啊?嗯,还得会摆摊卖破烂,这么一看必须得是家里家外一把抓的伶俐人呢。
由此可见贝勒爷的福晋不好当啊,谁愿意当谁去当吧,她扪心自问绝对不是那块料。
她剥蛋的工夫,谢益清已经从面碗里舀出来半碗汤,一匙接一匙慢条斯理地细细品味。海碗口大,弥勒佛给的汤又多,即便盛出来半碗也不显少。
看谢益清的吃相就知道他那碗肯定汤鲜味美,馋得贺兰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她理直气壮地要求:“给我尝一口你的汤呗。”
谢益清舔舔唇,似乎有些犹豫,贺兰一扬手中汤匙,再次恳求道:“我还没动筷子呢,干净的,尝一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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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益清把海碗往前推了推,说道:“你别后悔就行。”
一口汤整的跟离婚证盖章似的,贺兰伸出汤匙当机立断舀了一勺,吹了吹直接送入口中。
汤一入口贺兰就瞪圆了眼睛,真鲜啊,山珍海味的精华仿佛都汇聚在这一勺汤里,说鲜掉眉毛一点都不为过,鲜得她都舍不得咽下肚。
她看向开始动筷的谢益清,心说拿正宗佛跳墙的汤汁下面吃,不愧是贝勒爷,够奢侈。
眼见着谢益清没有再让一让她的想法,贺兰便也不再强求,低头吃起了自己那碗面,然后第一口面含在嘴里她就知道谢益清为什么警告她别后悔了。
珠玉在前,瓦石难当,刚刚喝过那么鲜美的汤,再劲道的面条吃起来都有些索然无味。当然不是说她那碗面不好吃,面条其实非常不错,汤汁也可口,但跟谢益清那碗比起来差的就不止一星半点了。
贺兰还真有些后悔。她回想了一下以往跟谢益清同桌吃饭时他的饭量,再看看他眼下一小口一小口细嚼慢咽的吃饭进度,觉得他应该吃不完一海碗面,于是堂而皇之问道:“吃得完吗?”吃不完可以找人帮你分担嘛。
谁料谢益清垂着眼睛点点头,从鼻孔里哼了一个嗯字出来。
弥勒佛在柜台后面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忽然阴阳怪气地说:“别那么小气,给人家姑娘分点儿。”
贺兰垂眸敛目,不出声也不反驳。谢益清居然也充耳不闻,似乎还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隐隐加快了进食速度。
贺兰愤愤挑起碗中面条,心说吃吧吃吧,当心噎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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