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铁峰郡民兵只有身上的布衣,骑枪一扎就是一个恐怖的血窟窿。
猴子的双眼因为惊恐而瞪得溜圆,鼻孔也扩张数倍,呼吸激烈到耳膜一鼓一鼓。
到处都是人,猴子根本看不清哪里才是蛮子。他把长矛架在栅栏的横杆上,拉风箱一般来回乱捅。
脚下踩到什么滑腻腻的东西,猴子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这时他才看清踩到的是一截肠子,而肠子的另一端连着身旁一个惨嚎的同乡的腹腔。
“妈!”猴子毫无征兆地嚎啕大哭,支撑他走到这里的贪欲被彻底压垮。
和虔诚根本不沾边的猴子一边呕吐,一边拼命划礼:“救我!救救我!”
“别他妈捅人!”连长拔河似的抓着一杆骑枪与蛮人角力,大吼:“杀马!捅他们的马!”
从栅栏上方伸出另一柄弯刀,朝着连长挥下。
猴子的连长好像是忘记了还可以闪躲,他就这样死死地握着枪杆,眼睁睁看着刀刃落在他僵硬的身体上,将他的左肩剁掉一半。
刀卡在骨头里,猴子的连长踉跄着倒地,惊慌的民兵七手八脚将他拖向后方。
猴子的连长犹在凄厉大喊:“捅他们的马!”
两道栅栏中间,那特尔敦悍将已经换上另一匹马。他也在声嘶力竭地下令:“[赫德语]拔栅栏!拔掉栅栏!”
然而除了身旁的几个亲信,几乎没有部众回应他。
当战斗进入极度血腥和无序的状态,身处其中的人类往往会反反复复做同一件事,简直像着了魔一样。
放箭的人会不停地放箭、放箭、放箭……
劈砍的人会不停地劈砍、劈砍、劈砍……
戳刺的人会不停地戳刺、戳刺、戳刺……
因为重复做一件事能够给人带来安全感。
当人面临终极的威胁只剩下本能时,哪怕再微弱的安全感也像上瘾一样令人无法摆脱。
这就是所谓的“杀红了眼”。
人们不会因为杀戮而“红眼”,他们是太害怕了以至于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重复杀戮动作的反射动作。
……
左翼第一条战线距离彻底崩溃只差一步,但是特尔敦骑兵的势头也被迟滞。
从始至终,温特斯都没有给两翼下达任何命令。
这不是使用[扩音术]就能如臂使指掌控的连级战斗,上万人的军队已经完全展开,通讯难度随着战场范围扩大而陡增。
任何超过两句话的命令如果没有提前预置信号,就只能靠人力传递。
即便能够高效通讯,未经训练的民兵也没有能力执行复杂的战术机动。
温特斯没有命令给两翼部队,因为两翼的任务早已提前下达:
“坚守”
舍弃机动性,舍弃进攻能力,用堑壕和拒马把自己包围起来,摆出铁桶般的阵势,打最残忍的消耗战。
烤火者可能选择围而不攻,分兵断绝温特斯的粮道;也可能选择同温特斯正面对决。
无论烤火者如何选择,温特斯都有相应的预案。
但一次真正的决战才是温特斯想要的——恐怕也是烤火者想要的。
在帝国语中,[会战]一词派生于[屠杀],仅此一点就足以说明主力会战的性质。
它是最残忍地解决方法,也是最直截了当的解决方法。
这场不知道该算作战争还是战役的[铁峰郡-特尔敦之战]已经带来太多的折磨。
双方内心深处都渴望着痛痛快快、真刀真枪地彻底了结一切。
……
左翼,第一条战线。
虽然特尔敦部在大荒原之战损失惨重,但是烤火者真正的家底——汗帐宿卫之凶悍,仍旧远非铁峰郡此前见过的任何蛮人能比。
身披重甲的骑兵一连拔掉七道栅栏,在两条壕沟之间的狭窄战区轮番往复冲杀,铁峰郡的民兵几乎是在失去工事掩护的瞬间就会陷入溃败。
左翼的前排战线仅剩最西侧的营和最东侧的半个营还勉强凭借工事坚守。
甲士冲阵的时候,负责掩护的无甲骑手也在源源不断涌入壕沟。
不知不觉,两条壕沟之间的地带变得越来越拥挤。
亲爱的,该吃药了!美丽纯洁的圣女,端来了治疗伤势的药剂。在这一天,他用双眼看到背叛,用灵魂体验到绝望从这一天起,勇者已死,有事烧纸!...
大学生张青山,被打成瞎子,开除学籍,回归乡里,却得到奇异传承,从此咸鱼翻身,治病救人,种田养殖,带领村民发家致富,顺便跟小姐姐谈谈情说说爱...
我喜欢你对不起,我们还小,现在的任务是学习。日常温馨正能量三观正平而不淡智商在线...
带着上古卷轴5游戏穿越到了权力的游戏世界,成为了拜拉席恩家族蓝礼的双胞胎弟弟。一步一步探索这个世界,龙魔法,冰与火之歌。...
我既没有重生,也没有系统,只有满世界的敌人。真正的重生者还说我以后会成为颠覆大乾叱咤星河的乱世奸雄。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大。干掉真的重生者,我就是真的。至于系统,反正外人也看不见,我说有就一定有,谁能证伪?撒一个弥天大谎,让世界为之起舞!全世界的人都认真听我讲,我,青帝,重生了!我言即未来,我行即正义。作为一个拥有系统...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海川失恋了。陆海川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