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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帅放心!”马成保证的同时,不免询问道:
“剿灭论恐热,难道不是节帅亲自领兵吗?”
对此,刘继隆摇头道:“论恐热早已不是曾经的论恐热了。”
“他如今兵卒不过千,李骥与尚婢婢联手,足够将他剿灭。”
诸如论恐热这种曾经带给刘继隆巨大压力的对手,如今回过头来看,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不可能永远在一线作战,机会还是得留给下面的将领,让他们慢慢成长才是。
正因如此,从收复陇南开始,他就有意放手给诸将,而他通常都以旁观者的身份监军。
若是出现下面将领收拾不了的局面,他再出面收拾也不迟。
想到这里,刘继隆目光看向李骥:“李骥,有自信吗?”
“节帅放心,我必取论恐热首级献给节帅!”
李骥沉声作揖,脸上看不出自信还是心虚,只有沉稳。
刘继隆闻言颔首,目光看向陈瑛与曹茂:“你们二人随李骥围剿论恐热,明日我率五十骑返回狄道。”
对于李骥,刘继隆还是很放心的。
他在自己面前时有些暴躁,那是因为他听不得别人侮辱自己。
若是让他独当一面,那他的心计和手段便会展露,论恐热肯定讨不了好。
这般想着,刘继隆简单交代几句,便前往寅宾馆休息去了。
翌日,他带着五十名精骑返回狄道,三日后便回到了狄道都护府内。
不出意料,都护府内果然积攒了许多事情等待他处理。
“剑南道的杨复恭想贩卖一批口马给我们,但俞从晖、王焘他们都看过了,这批口马都是剑南道遭灾的饥民,而且都是老弱妇孺,没有成丁的青壮。”
“妇孺还好说,也能充实陇右人口,但老弱就……”
都护府内仪门处,高进达一边说着,一边跟在刘继隆身后向正堂走去。
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刘继隆也走入了正堂,并来到主位入座。
“老弱若是有一技之长,也能接到陇右来。”
刘继隆呼出一口浊气,做出回应后继续说道:
“剑南道除了杨复恭,难不成就没有人贩卖口马了?”
面对他的问题,高进达连忙道:“自然是有的。”
“过去半个月,从锦州、文州、扶州等地迁入七百多口百姓,都是那些州县官员贩卖的。”
说到这里,高进达不免摇头道:
“这白敏中昔日担任过宰相,又平定过党项,结果竟然以为凭借几本文书,就能遏制下面的州县官员。”
“他想把口马贸易掐在手里,可各州县官员却不会同意。”
高进达似乎在感叹白敏中太过幼稚,但刘继隆却道:
“他自然知道不可能遏制下面的官员,他此举不过是做给朝廷看罢了。”
刘继隆说话间,崔恕上前为他泡了一壶茶,而他叩指以表感谢,拿起茶杯便抿了一口。
“除了剑南道的这件事,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有。”高进达颔首回应,紧接着继续说道:
“张直方平定了会州的番乱,不过事后他带着天雄军和会宁军将叛乱的番人屠戮大半,致使会州人口凋敝。”
“封尚书那边来了消息,估计这两个月是没有口马贸易了。”
“另外朝中也有消息传出,说朝廷准备调封尚书入京为官。”
几条消息,除了张直方屠会州没让刘继隆感到意外,剩下两条消息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好在他早就在封邦彦、杨知温二人的帮助下,利用口马贸易所获来渗透山南西道的各州县官员。
即便朝廷更换了山南西道节度使,也无法挡住各州县官员继续与陇右贸易口马。
除非朝廷有魄力一口气更换全道官员,不然山南西道和陇右的口马贸易就永远不会停止。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事情吗?”
刘继隆有些疲惫,高进达与崔恕对视,相互摇了摇头。
刘继隆见状便起身道:“若是有事,留到明天处理吧,我先去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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