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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张延从津门回到恒江时,手上又多了窦维的呼机号。
有了这些意外收获,沿途的折磨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到恒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因为提前给家里打了电话,父亲张兴国特意借了辆三轮,把两大包行李和儿子一起装上了车。
虽然只是几天没见,但路上两父子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张延讲述了自己在津门的见闻,张兴国也聊起了自己年轻时出差的种种。
到了筒子楼门口,孙晓红和张芳早就在翘首以待——看到妹妹,张延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今天是星期日。
“哥、哥!”
张芳一蹦三尺高的迎上来,越过张延就扑到了那两大包行李上:“你都买什么了?给我买的礼物在哪呢?!”
“死丫头!”
孙晓红没好气的骂道:“就知道惦记礼物,都不知道先关心一下你哥。”
“我哪有!”
张芳小嘴一嘟,转过头故作严肃的问:“张延同志,这次去津门出任务顺不顺利,没有辜负党和人民对你的期望吧?”
“臭丫头”
张延咧着嘴狠狠揉了揉妹妹的头顶。
“你才臭呢!”
张芳说着,忽然耸了耸鼻子,然后惊道:“哥,你身上真的有股难闻的味道!”
“废话,坐了五个钟头的车,身上能没味儿吗?”张延说着,从车上提起一个大包袱,作势道:“嫌味儿是吧,干脆这礼物也别要了。”
“别别别!”
笑闹了一番,一家四口这才回到了家里。
张芳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袱,把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单独归拢出来,喜滋滋的一件件翻看。
孙晓红则是一边埋怨儿子不该乱花钱,一边忍不住拿着新衣服往身上比划。
唯独张兴国的态度有些复杂,接过儿子递来的名牌钢笔,他沉默了片刻,这才叹道:“真的长大啦。”
短短几个字,既有如释重负的欣慰和自豪,又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然后他站起来道:“走,咱们先去洗澡,等回来再好好喝两杯。”
孙晓红忙拦着道:“还是先吃饭吧,坐了大半天的车,儿子肯定早就饿了!”
“不用,我路上啃了俩大麻花。”
街角的公共澡堂,张延从小跟着父亲去过无数次,但这一次给他留下的印象最深。
面对已经真正成长起来的儿子,张兴国有心想要再提点几句,但又觉得没什么要说的,最终又变成忆苦思甜的回忆。
在这唠唠叨叨的讲述中,张延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意识到父亲正在逐渐变老。
…………
此后的半个月里,张延没有急着去写后面的内容,而是在原本草稿上又重新精修了一遍,把编辑部挑出的瑕疵全都改好,抢在5月20号之前邮给了王忠旗。
六天后的下午。
张延收到了《通俗小说报》改版后的第一期样刊,看着依旧保持80年代画风的封面,张延突然觉得自己去搞设计,应该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这个念头一转即逝,很快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兴奋的翻开杂志,第一篇小说赫然就是《红楼名侦探》,而且在正文前面还特意加了编者按,将小说夸的天花乱坠,说是开一派之先河的经典之作。
张延看的脸皮发烫,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
不过现在要高兴还太早,6月1号正式发售后获得反馈,才是对这篇小说的真正大考。
因为张延提前有交代,第一期的样刊总共寄来十本,张扬签好名后给了父亲三本,其中一本不出意外的被转送给了周楠的父亲,另一本则是送给了日报的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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