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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浩家住的独门小院是县委家属院一号院,自打前前任县委书记调走后姚文浩搬了进去,历经两任县委书记他也没有搬出来。
吴振东进屋后也没来得及寒暄就直接进入正题,把晚上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姚文浩对招待所长出问题不放在心上,他虽然是自己这一边的人,但应该是外围的外围,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他最惋惜的是张丽竟然在男女关系上出了问题,把一张等着关键时候打出的好牌变成了一张废牌,怒不可遏地问:“你那个招待所长从哪里弄的催、情药?是谁让他下的?”
吴振东说:“听他说是飞熊给他的。可能前些日子周书记宣布免了飞熊的干部科长,他记恨上了周书记。”
姚飞熊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还住在家里。姚文浩把他喊过来问他是不是给了招待所长一瓶催、情药,他承认是给了,还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吴振东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姚飞熊听后气急败坏地骂道:“真他娘的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浪费了我一千多块钱一瓶的进口药,撕毁了我精心设计了半年多的一张好牌,倒是便宜了他自己。”
吴振东知道姚文浩谁都敢批评,唯有不敢批评他老婆和儿子,责怪他说:“飞熊不是吴叔说你,这个事情你办粗了。”
姚飞熊眼睛一翻。“我怎么办粗了?”
吴振东说:“给人下药是犯罪,要判刑。你想真的按你设计的那样梁冰云吃了,她和周胜利搞到一起被现场抓了,周胜利能不追查药的来历?你认为招待所长是个能替人扛事的?最危险的是你自己。”
姚飞熊说:“他姓周的被抓了现行,官能保住也得调走吧?他一走没有人追这事了。”
吴振东坚持道:“你错了。他与梁冰云男没娶女没嫁,真抓了现行,人家说两人搞对象,顶多是没买票先上车,连个处分都给不了。”
姚飞熊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分析是对的,自己没有想到周胜利没有结婚这一层。
姚文浩问吴振东:“老涂今天不回明天一准回来,这个事情你打算怎么对他说?”
吴振东说:“招待所长这边我已经给说死了,药的事一旦漏出,他就得进监狱,飞熊来个死不认帐,公安局也没有证据。张丽又不是涂书记的结发妻子,乘他不在家的时候给他戴绿帽子,他不要就完了。”
姚飞熊心里不踏实,“张丽要是不算完怎么办?”
姚文浩替吴振东说了他心里的话:“不算完她就找姓涂的闹,与别人没有关系。”
涂宗胜出差回来后,吴振东向他汇报了招待所发生的事情。
果然涂宗胜十分气愤,指出:“性质太恶劣了,不是一般的搞破鞋,一定要严肃处理。”
周胜利从纪委书记郑释怀那里得知涂宗胜的态度后专门到了他的办公室,对他透漏了事件的部分真像,说:
“张丽毕竟为你服务了这么长时间,处理过重的话,别人会说你没有人情味,张丽不满意的话如果编瞎话找你闹,你没有精力跟着她去解释。依我的意见,就按一般男女作风问题处理。”
涂宗胜也怕这个女人到处散布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无论相信的人多与少,对他的威信都会有很大影响,同意了周胜利的意见。
周胜利乘机建议,两个人搬出招待所,住县委家属院。
他说:“咱们两个住在招待所,实际上是八小时以外的时间段被人家监视起来了,咱撤了现在的所长,难保新来的所长不像他的前任一样。”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涂宗胜也觉得有些后怕,当天就安排吴振东按照其他县委领导的标准,给他和周胜利安排住处。
招待所是县委办公室的下属单位,由办公室拿出处理意见,纪委先报周胜利审阅,后交涂宗胜签字批准,最后的处理结果是:
所长调县委接待办任办事员,张丽免去服务组长职务,仍旧是招待所服务员。
周胜利让梁冰云给张丽捎了个口信:本来给她的处分更重,是涂书记替她说了话才保住了现在的工作。
招待所长被一撸到底,觉得替姚飞熊做事不仅没有捞到好处,还把所长搞丢了,心情十分低落,一天到晚泡在酒精里,一次酒后骑着自行车跌到县城中心的河水里面淹死了。
“活春、宫”事件余波最后一丝涟漪一闪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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