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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准低低咳嗽了声,模糊发问:“一年前?李老先生上船前不是说昭华兄念叨鬼上身是昨日的事儿,还只是假的吗?”
李二太爷叹气:“昨日自然是假的,这小子除了心绪不宁,也没什么怪异之处,哪就又被鬼上身了。只是从前的事在心头留下了影子,让他成了只惊弓之鸟,看朋来镇又出凶案,兴许就是又想起了去年,自己把自己唬住了。”
“真要是跟去年一样,被游魂附了身,那方才在岸上,一进教堂便得跟去年一样,火烧火燎的,从头到脚融成蜡油!”
黎渐川拉着鱼线的动作一顿,心头沉了沉。
脑子里乱糟糟一团,但黎渐川却还是隐隐摸到了一根线,沿此溯流而上,一个个大胆至极的猜测像电火花,在他的神经中迸现闪动。
“从头到脚融成蜡油?”
宁准苍白的脸上显出惊疑之色:“人要是成了蜡油,那现在的昭华兄……莫非是假的不成?”
李二太爷像是被宁准这外地人的反应逗到了,哈哈一笑,摇头道:“驱的是游魂,又不是人。游魂被驱,没有归处,便只有死路一条,人嘛,身体还在朋来镇,还是朋来镇的人,顶多假死一次罢了,没有别的事。”
到这儿,李二太爷却是不愿再多说了,只转移话题道:“这些事,你若是要留朋来镇,日后便也知道了,现在还是先陪我这老人家好好钓鱼吧,到地方了。”
说着,他回头招呼两个水手:“就在这儿吧,不远走了,准备停船!”
船帆落下,船锚抛了,李二太爷不再理两个小辈,利索甩杆,在甲板上坐着,安然钓起鱼来。
宁准见状,适时地露出了难受恍惚的模样,扶着栏杆缓缓起身道:“李老先生,容晚辈先去船舱内歇歇,再来静心垂钓。”
李二太爷目露关切:“还是不适?”
“到码头时本来好些了,但这船一路行来有些晃,再加上之前暑气熏蒸,可能有点晕船,晚辈自己的身子,晚辈清楚,歇上片刻便好了,老先生切勿忧心。”宁准虚弱一笑道。
“若实在不适,即可返航也无碍,老头子我钓个鱼,不缺这一日半日的,莫要强撑。”
李二太爷说道,又朝黎渐川瞪去一眼,“快着,别傻坐了,送你好友去船舱歇歇,仔细照顾着些,人家是客!”
黎渐川连声应着,起身扶住宁准。
两人对视一眼,朝船舱走去。
渔船虽叫小渔船,但那是同客轮及诡异三桅船相比,若单来看,这仍能称得上是一条有些气派的船,远不是旧船坞那些真正的小渔船可比的。
船舱参照画舫的模样改造了些,舷窗半明半暗,内里置了桌椅床凳,还有一扇苏绣屏风,隔开内外,足见风雅。
一名水手来上过岸上提来的热茶,并一盒晕船的药丸子,就重新回去了甲板。
船舱内半敞着,屏风遮掩的床榻边,只剩下了黎渐川和宁准两人一坐一卧。
风声浪涌,将压得极低的话语声和轻轻的敲击声渐渐覆没,只留一点外人无法辨清的余音,似是而非。
“在我眼里,你是从踏上那道骨梯时便不对了。”
三言两语的笑语掩饰后,宁准率先开口步入正题:“像是消失了,被另一处空间吞入了,又不像真的消失。时间没有凝固,只是忽然变慢了很多,在旁人眼里大概还是如常,只因为我是这个副本的局外人,所以才能真切感受到。”
被雾气遮蔽,没有烈日直射的海上,有些凉爽在,但碍于夏日未去,仍不算真正凉爽。
黎渐川感觉有些闷气,探手拿来一把扇子,展开对着两人轻轻扇动:“回来后我见你还没上船,就大概猜到了进入幻境的时间点。”
宁准轻声道:“确定是幻境?”
黎渐川面上仍扬着风流随性的笑,语气却沉落下来:“不确定。也可以说,回来之后的改变,让我更偏向于这极可能不是幻境的猜想。”
他顿了顿,从头到尾地向宁准叙述了一边自己的遭遇,虽言简意赅,但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关键点和可能存在问题的细节。
宁准听罢,桃花眼微垂,略有些恍然道:“怪不得你回来之后又朝李二太爷问鬼上身与驱鬼的事。”
“李新棠是李新棠,无论是曾轮换到他体内的陈沛,还是附来的你,都是朋来镇镇民眼里的游魂,鬼怪,动用驱鬼的法子,必然是能驱除的。若不能,循环也会大概率会重启,你仍有试错的机会,只是代价也许会有些大,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黎渐川颔首:“在发现陈沛似乎并不知道三桅船上的循环重置时,我就有点怀疑那并非是彻头彻尾的幻境。以这个为前提,我在和陈沛的问答里设了些小陷阱,确认他极可能是隐瞒了陈沛本体的情况,是本体故意留下的圈套,也确认,在陈沛碎片眼里,我的身体是陈沛本体曾轮换到的李新棠的身体,而非我现在的身体。”
“虽然穿着打扮几乎完全一致,但这可能只是以我的视角看来,上岸后,陈沛碎片对我和汪辛、凯瑟琳遍体鳞伤的情况都恍若未见,那不是表演出来的,而是真的没有看见。”
“不论是真的幻境,还是穿越到了去年的那个时间线,我在没有针对精神体或灵体的特殊能力和奇异物品的前提下,想离开那具身体,唯一的办法都只有利用外力把自己驱除出去。”
“我是游魂,驱鬼的法子正合适。”
“魔盒游戏不会让玩家陷入真正的绝境。我没有忘记过这句话。”黎渐川道,“一线生机,上船前失去玩家记忆成为李二太爷的陈沛,就已经给了。”
“知道那不是我在的那具李新棠身体后,我的打算是试验一下这个驱鬼离开的法子,在被驱除的时候,及时使用镜面穿梭,先进入镜中世界观察。带着那具不属于民国二十二年的身躯无法穿梭回我们的朋来镇,但作为本就属于这里的游魂,大概率可以。”
“实在不行,就像你说的,再试就是了。”
“失败没什么可怕的,怕的是连失败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事实就是,我还没来得及动用镜面穿梭,就像刚才李二太爷所说的,被驱除的陈沛碎片和那个时空同在那具身体内的陈沛本体都当作游魂被驱除,没有归处,就彻底死亡了。”
“而我还有这具身体作为归处,就被牵引回来了。”
说着,黎渐川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腹部:“除了这些,有一点你之前还真说对了,这个新的特殊能力造成的负面效果,灼烧伤,确实是在精神体上,而不是单纯的身体上。”
“游戏内的各种治愈机制没用,我的自愈能力也拿它没辙,只能通关结算时清除。”
宁准目光转动,微凉的手指移动,探进黎渐川的衬衫扣缝:“在我最喜欢的腹肌上?”
黎渐川一把按住他的手。
宁准勾起唇角,带着一丝调戏成功的愉悦,继续接上之前的话题:“你认为那不是幻境,而是真实地进入了民国二十一年春的时间线,并且在那条时间线上,曾有玩家进来过?”
黎渐川压住他的手腕,握一个玉摆件般,将他的手指收拢按进掌心,一边解气地细细揉着,一边道:“不是曾进来过。”
“变了的船和李二太爷,以及三道击杀喊话,让我有理由怀疑民国二十一年春的十七名玩家和我们并不是先后进入副本的关系,而是从来都是同一批玩家,同时匹配,进入了同一个副本,只是被分别派送到了不同的时间线。”
“而且,我还怀疑,这个副本不仅仅只有两条时间线,两拨玩家。更大的可能是三条线,三拨玩家。”
“民国二十年,民国二十一年,和现在的民国二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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