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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个二号的‘制造意外’,还是这个更强一点。”
他又捏起小纸人抖了抖,目光幽深地端详了片刻,道:“没有传送,线索应该就塞在这小东西的肚子里,算是特殊能力某个附加的一点……好像有点多,现在不方便,回去用饭时再看吧。”
黎渐川自然赞同:“饿了?”
他看了眼摆弄小纸人的宁准:“先去回春堂附近看一眼,就回别庄吃饭。我上午出来前,嘱咐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
“说起这个……”
宁准笑了下,微偏过头,眼瞳浮动着树影阴翳与阳光交错闪过的潋滟色彩,被纤长的眼睫遮了些,只泻出一丝幽昧绮亮的勾缠,仿佛细密的蛛网,随一声低语黏黏地抛来缠上。
“哥哥好久没有塞满……让我的肚子里也有点多了呢?”
黎渐川脸色一沉,一巴掌压在宁准后颈,按下了这轻声吐出的虎狼之词。
看来他不管过去多久,都注定无法完全适应宁博士这随时随地骚话连篇的性格,尽管宁准比起刚认识时已经收敛太多。
三两句闲谈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胡同口,外面便是朋来镇最繁荣的主街。
宁准早已将小纸人收入袖中,两人仿佛只是简单去看了个热闹,闲逛了一圈朋来镇特色的弯弯绕绕小巷,又踩着饭点溜达了回来。
主街上人来人往,并无人注意他们时隔几个小时后的回返。
回春堂附近有家钟表商店,黎渐川摆着李新棠热爱收藏西洋钟表的人设,带着宁准进了商店,上到二层,寻了个靠窗的钟表就开始鉴赏。
商店的老板似乎与李新棠颇为熟悉,介绍起来也是没完,不断地推销着店里的新货和他昂贵的一些藏品。
推销到一半,宁准瞧出这位八卦的性子,便不着痕迹地将话引到了回春堂身上。
商店老板不敢怠慢这位李三少的好友,顺着他的话聊起了回春堂,聊完了前前后后的历史和彭老大夫与他的小徒弟,又压低声音道:“两位刚才进来没瞧见彭老先生在前边坐堂吧?”
“今日一大早,蓬莱观上就下来了个小道士,把人给请走了。问去哪儿,不告诉。”
“要不然丁家老宅那位四太太也不会扑个空,等到现在!”
黎渐川拨弄钟摆的散漫动作一顿。
他抬眼,和宁准无声地对视了片刻,宁准又笑着道:“县城丁局长那位四姨太现在在回春堂里?”
“可不嘛。”商店老板道,“一早就来了,但还是来晚了,彭老先生早一步上小定山去了。”
宁准摆足了一个好打听的架势,疑道:“这位四姨太来回春堂作甚?若病了,不能请人回去?”
商店老板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道:“这位赵少爷,您得知道,这四姨太可不是别的病症,丁家瞒得严,但还是传出来了,她脸毁了,但可不是一般的脸毁了,而是生了鬼面疮!”
“彭老先生两年前发过誓,绝不再治一个鬼面疮的病人,但他却是咱们这边唯一一个治好过鬼面疮的大夫,您说,这可不得亲自上门来求嘛。”
第212章没有任何人能幸免,除非甘愿背叛永生。
鉴于钟表商店老板的热心情报颇有用处,又因李三少财大气粗,见了稀罕的藏品级的钟表就走不动道儿,每每来此都从不空手而归的传言,最终离开商店时,黎渐川还是选了两块雕饰华美的怀表带走。
回去李家别庄的路上,黎渐川都在琢磨丁家老宅那位四姨太阮素心与回春堂的事。
毁容,鬼面疮,两年前彭老先生的毒誓,这些信息不全,都姑且不提。
只说这位已经非正面地遭遇过两次的纸人玩家今天的身份,虽然能大致锁定一个范围,但还是一时难以辨清。
被回收的焦黑纸人飘落的位置是回春堂的后院,而此时正值晌午饭点的回春堂并没有其他病人,后院里只剩等待的四姨太和她带的丫鬟仆妇,另外就是回春堂的一位坐诊大夫和他带来的一个小徒弟。
彭老先生和他的徒弟彭松墨都一早就上了山,不在回春堂。
黎渐川对这些人全无了解,要想判断出这名纸人玩家的身份属实是有点困难了。
但真要盲猜一下的话,依照他的魔盒游戏经验和对目前这局对局的了解来看,他首先会排除的就是从一开始就聚焦着所有玩家目光,且周身缠满谜团的四姨太阮素心。
黑皮笔记本为他们七个读者游魂安排的七个镇民身份,暂时看来都不是能直接触摸到谜底的,也不是什么特别关键的人物,且各有优势劣势,只要不主动暴露,很难一下子就被所有玩家注意到。
像四姨太这种不太可能。
其次要排除的,就是除彭老先生外,回春堂的另一位坐诊大夫。
中医与西医不同,民国时期的中医与百年后的中医也不尽相同,而且回春堂是朋来镇唯一的医馆,每日大病小病来看看的镇民只多不少,若坐诊大夫是七个镇民身份中的一个,对医学水平要求实在太高,不可能连续两天,两名玩家都能顺利胜任。
还有一点就是,黎渐川猜测这七个镇民身份都没有需要展现极强的专业性的时刻。
比如王曼晴,她虽然是位作家,但目前手头上没有必须要完成的稿子,李新棠也是个公认的纨绔,虽有点商业头脑,但和精通挨不上边儿。
还有常松,宁来福,陆小山,都不是需要某类专业知识或技巧才能扮演的角色。
所以另外两个还不明朗的镇民身份,也应该不会有大夫之类的存在。
排除掉这些,剩下的便只有四姨太的丫鬟仆妇,和坐诊大夫的徒弟了。
前者可能性最大,后者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并且前者里还有一个让黎渐川比较在意的人,那就是罗大的相好。
“留心提防着点便是,他们藏不了多久。”
宁准听着他低声的分析,颔首赞同。
这局游戏他到底不是玩家,有规则需要遵守,在解谜方面无法真正参与。
黎渐川很清楚这一点,但无论是独自解谜,还是并肩作战,宁准都是他唯一可以完完全全坦露所有推测和想法的伙伴。
回应和交流可以不存在,诉说与倾听却是不可或缺。
黎渐川每回想到最终之战里那个和自己相同却又迥然不同的King,都会忍不住思考自己是怎么变成那副从里到外都冷酷残暴的模样的,缺少一个宁准陪着,估计得是主要原因之一。
脑子转着,随意聊着,两人从路边摊买了两把扇子,一边扇着一边在店铺屋檐的阴影下走着,赶在下午一点钟前,回到了李家别庄。
宁准以李新棠好友的身份光明正大迈进了大门,半点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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