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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咸丰如果想办一支“非汉团练”,就非僧格林沁不可了。
既然非他不可,那这个锅就不能让他背了。
而骆秉章这个湖南巡抚也不方便背锅他要背了锅,湖南巡抚就不能干了。可眼下这局面,谁肯去接湖南的烂摊子?
这摊子谁去都接不了!
他这属于是差事办得太砸,别人不敢接,就只能让他一直干下去了。
至于曾国藩、罗绕典一个团练大臣,一个帮办军务,不够资格来背锅,而且朝廷里面还指望他们在湖南办点团练,多少支撑一二。
所以算来算去,也就只有程矞采可以背一背锅了。
于是汉臣之首祁寯藻就把程矞采给推出来了!
咸丰扭过头,弯着瘦弱的背脊,望着祁寯藻,麻颜有些震怒:“差事都办成这样了,一省都快打没了,你们就推出一个已革的湖广总督程矞采来背锅?难道就没有别人了?而且,这前几日还好好的,连长沙都收回了,怎么一转眼就兵败如山倒了?”
祁寯藻一听这话,心里头就咯噔一下。
皇上终于发现自己被蒙在鼓里了?
他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想要摘掉某个德高望重的军机大臣的顶子吧?
“皇上,老臣无能”
祁寯藻也识趣,想到这里,马上纳头便拜,眼看着就要请辞了。
“行了,行了!”咸丰虽然知道自己被某些奸臣蒙蔽,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现在要紧的是君臣一心,共渡时艰!
另外,他这个皇上在朝中也没有特别心腹的大臣,实在搞不清楚谁忠谁奸?而且他相信在他父皇和他的圣明领导下,大部分的朝臣还是忠的,奸臣只是一小撮
想到这里,咸丰摆摆手道:“朕知道你无能!可朕不用你还能用谁?朕的老师”
提到“老师”,咸丰就没有再往下说,而是一声叹息。
他的老师杜授田本来应该在今年入值军机的,可是六月份的时候在外办差时病死了。
“皇上,如今正是用人之时,杜文正之子杜翰德才兼备,勇于任事,不如让他夺情起复,到军机处学习行走。”
祁寯藻能干到首席军机,当然是明白咸丰皇帝现在想什么?这皇上一定是觉得军机处当中没个自己人盯着所以他不知道该拿谁开刀?
咸丰皇帝总算点了头:“是该让杜翰回来了.”
紧接着,他的怒意又起来了:“让僧格林沁、肃顺和胜保都回来!朕要亲自问问他们,这仗到底是怎么打的?”
“皇上,奴才奕訢有话要讲!”恭亲王奕訢知道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赶紧要求发言。
“你?”咸丰警惕地看了弟弟一眼,“说吧!”
恭亲王奕訢振振有词地道:“皇上,湖南之败,非战之过,实是湖南之地不足以养湖南之民,行将饿毙的穷苦之人太多!所以发逆粤匪的劫富济贫分田之法,甚得穷凶极恶之辈的人心,其战损也就得以迅速补充。”
“虽然湘江之战前,长毛所据之地不过衡州、桂阳州、永州和部分长沙,对于我大清而言,不过是区区一隅,但这一隅之地上,恐怕也有百万赤贫之民,择其精壮从军,至少可得十万之士!”
“朝廷在湖南的可战之军怎么算都超不过五万,而且如今官军之中陋习颇多,武艺精熟者甚少,未必比得上粤匪发逆所招募来的穷凶极恶之兵”
恭亲王奕訢说的头头是道,听得咸丰帝的麻颜那是越来越难看。
他哪里听不明白,这个老六又要把话题引到“关外沃野数千里”上去了!
似乎这次仗没打好,全都怪他这个皇帝不听劝,早拿关外数千里沃野出来分,湖南的穷光蛋就不跟着长毛造反了.
“哼!”咸丰一声冷哼,打断了恭亲王奕訢的话,一脸自信地说:“不就是分田分地收买穷鬼的卖命嘛朕也会的!朕有祖宗留下的关外数千里沃野可以拿来分,谁帮大清打长毛,朕就给谁分关外的好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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