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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城,驿步门。
驿步门和潮宗门一样,都是紧挨着湘江的城门,城门外头也有码头,称为“驿埠”,原先是官员们走水路进出长沙的要道,并不怎么繁华。不过随着人口暴涨,原本清冷的驿步门外也热闹了起来,和潮宗门外一样,出现了沿江附廓的商业街。街道上鳞次栉比的都是铺子。
潮宗门内外的铺子多是粮行米铺,驿步门外的铺子则多贩卖牲口,吴胖子这次是贩猪羊入城,自然走驿步门进城了。
吴胖子、肃顺、胜保等人登岸的时候差不多是正午,应该是大街上最热闹的时候,但是驿步门外的街道上却看不到什么人影,街道两边的店铺,大半都已经关门,靠近城门处有一间看起来曾经非常兴隆的酒楼倒是大门敞开着,但也不是开门营业的模样,里头连桌椅板凳都去向不明了,只有一群衣着体面的难民挤在里面,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士绅?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吴胖子、肃顺、胜保等人驱赶着猪羊路过。
驿步门外设有太平军的税卡,挡住了吴胖子的猪羊非要抽税,吴胖子则拿着和天使府签的采买合同去交涉,还叫肃顺、胜保先在这座酒楼门外等着。
肃顺都是满洲贵胄,堂堂郑亲王的儿子!自然不屑于和这些逃难的汉人士绅打交道,不过胜保却是个能搭讪的,居然和一个上了年纪,正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的老士绅有一句没一句的搭上话了。
“老人家贵姓?”
“免贵,姓黄。这位老爷听口音是北边来的吧?”
“是啊,我是直隶人士,姓关,南下贩马的.黄老爷是长沙人吗?这铺子是您的?”
“不是,这铺子的主人在太平军打来的时候跑路了我是永州逃难来的,本在附近租房,房租太贵,囊中羞涩,于是就.”
这老士绅说到伤心处就停住了,猛吸了一口旱烟,又喷出一团烟雾,遮住了他满是褶皱的面孔。
胜保却不想结束对话,于是又跟他打听道:“永州黄家?黄子英是您什么人?”
“同宗而已,都是零陵黄一脉,都是世字辈,不过零陵黄是大族,人太多了,又传了那么多代.”
“那老人家您来长沙有些日子里了吧?”胜保没和这老头讨论家谱,而是将话题引向了长沙,“长沙城内情况如何?”
“是有些日子了.”老爷子又吸了口旱烟,吐出些烟雾,“兵荒马乱的,又唉,不说了,不说了,等关先生进了城自己一看就知道了!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胜保也跟着叹了口气,又压低了声音问:“老哥,我听说长沙城内的太平军中有个牛魔王这是真的吗?”
这话虽然是压低声音问的,但肃顺却恰好能竖起耳朵听见。
“牛魔王是有这么回事!”这黄老头一边摇头一边说话,“说起来不可思议,但是在太平军杀进长沙城的那日,老朽的确看见黄道街那边出现过一个老大老大的牛魔虚影.”
“您老亲眼看见了?”肃顺扭过头,目光炯炯地望着这老爷子,“您老住在驿步门外,也能看得见?”
“这位先生有所不知,那时候老汉我还住在长沙城内的太平街上,那晚上杀声震天,炮声大作,老汉哪里还睡得着?就上了二楼观看,结果.好大一个牛魔虚影啊!若不是亲眼所见,老汉做梦都不敢相信!”
“后来呢?,后来这牛魔虚影怎么样了?”胜保见这老者不言语了,又追问道。
“后来啊,后来.”老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胜保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摸出两块碎银子递了上去。
黄老头收好银子,话匣就又开了:“后来我就看见黄道街上冒出一团一团的火球,这牛魔虚影就不见了。”
“之后还见过吗?”肃顺又追问了一句。
“未曾见过,”老头摇摇头,“再未见过了许是妖魔也怕一溜烟吧?”
胜保和肃顺对望了一眼,肃顺似乎还想再问些什么,吴胖子已经脚步匆匆地走来了,先朝那黄老头抱了抱拳,又对胜保、肃顺道:“终于说好了,这帮广西人真是不好说理咱们进城吧,先把猪羊送去天使府。”
长沙城内的情况和驿步门外差不多,只是街上多了许多衣衫褴褛的叫花子。
原本繁华的街道两旁的商铺大多关了门,只有一些贩卖米粮的铺子还在开门,倒是有点生意,不过那些进进出出的顾客们一个个都愁眉苦脸,有些人还骂骂咧咧的。
肃顺和胜保听不太懂湖南话,吴胖子则小声告诉二人:“最近长沙的米价天天往上涨,比太平军进城前涨了两倍多!”
“竟涨了那么多?”肃顺惊道,“他们不管百姓死活?”
吴胖子只是摇摇头:“拿什么管?进出长沙的水路还未完全打通,一路上不知道要交多少买路财”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前方的一处十字路口突然出现了一队红巾包头的太平军,人人手持长矛,在路口列成一排,把道路给封锁了。
“这又是怎么了?”吴胖子抱怨了一句,就朝肃顺、胜保拱拱手,便脚步匆匆上去交涉了。
“去看看吧,”胜保凑到肃顺耳边,低声嘀咕了一句,“这里离巡抚衙门都不远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肃顺点点头,便跟着胜保追着吴胖子到了路口。
三人才到路口,还没发问,就听见一个湖南口音的太平军在用官话嚷嚷:“不要急,不要急.有大老爷来长沙拜见天使,暂时封一下路!”
“怎又有大老爷来长沙拜天使了?”有个路过长沙城的百姓问了一句。
那太平军倒是和气,笑着答道:“天使老爷和苏副总管大婚在即,各方面的大人老爷都会派人过来吃酒顺便联络一番,人之常情!”
各方面的大人老爷?
这话什么意思?
肃顺、胜保正想着呢,那太平军就嚷嚷道:“来了,来了别吵吵了,马上就好了!”
肃顺和胜保左右看了看,发现给拦在路口的长沙百姓都没有下跪或回避的意思,而是伸着脖子看热闹,就知道长毛这边没什么规矩,于是也伸着脖子观望。
没过一会儿,前头果然来了一队人马,走在前面的是红巾包头的太平军,约莫有百余人。随后就出现了百余名青布包头,身穿右衽短袍,扛着刀矛鸟枪的兵丁,其中一人还擎着一面“团练大臣曾”的旗号。
团练大臣曾?太平天国这边也有个姓曾的湖南团练大臣吗?
肃顺和胜保正一头雾水呢,一张熟悉的面孔和一身熟悉的衣装,就出现在了他俩的视线当中。
熟悉的面孔是由吊眉毛、三角眼、高颧骨、大胡子和其他一些器官组成的,乍一看这不就是曾国藩的那张恶人脸吗?
他一湖南团练大臣不好好呆在常德府,怎么就跑长沙来了?他到底是哪边的团练大臣?
而熟悉的衣装就更吓人了,是一件右衽宽袖棉布长袍,头上一顶风帽,腰间还佩了一柄造型古朴的长剑——除了那顶用来遮盖“秃头”的风帽,他的打扮完全和画像上的孔夫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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