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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唔……”
沉先生就着校袍的一角,将手指插进我的嘴里,额头靠过来,喘得厉害。
他有些急切地吻着我的鼻尖和眼角,手指不停在我嘴巴里搅弄,膝盖抵着我的腿心,一个翻身,将我牢牢顶在车窗前。
“好孩子,咬住。”他将手指抽出,从腰线摩挲着往上走,握住那对尚在发育的乳儿,声音哑得厉害,“宝宝长大了,小时候,这里什么也没有。”
说完,就看见沉先生低下头去,将乳头含进嘴里舔弄,舌头在胸前游走,勾弄,又用牙齿细磨,我几乎要尖声哭泣。
“爸爸……唔……怕……”由于咬住了衣服,含糊的哭音听着像是在被窝里闷了许久,沉先生从我怀里抬眼,眼底的欲望赤裸外露,带着野性的凶狠似要将我拆吞入腹。
“好孩子……”他嘬着乳头,吸了一口,在我的尖叫声中又如同喂奶那般将他口中的滋味送进我嘴里。
舌尖染上了沉先生的气息,脑袋越发混沌不堪,眼角流出的泪水被沉先生勾进嘴中,带来阵阵咸腥味,我哭得越发厉害。
“嗝……爸爸……唔……”
沉先生将我牢牢压在窗前,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令我不得不仰头看他。他伏在我的身后,坚硬的欲望抵住我的腿心狎昵地顶弄着。
“你总是在问为什么。”沉先生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回荡,我抖个不停,连呼吸也变得艰难。
突然,他拿手掌压在我阴部,勾起我的腰抵在他的小腹上,有节奏地用力操弄。
我几欲尖叫,他猛地撞了上来,我不受控制往前倒,却是被他紧紧束在怀里动弹不得。
“所以,什么都不要问,宝宝,总有一天,爸爸都会告诉你。”话音刚落,他便再次把我的舌头吃进嘴里舔,下体色情地戳弄着我湿润地腿心,模拟着插入的动作,硬生生将我送入高潮。
眼前白花花一片,我看见了一个人,很高,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我抱着他的小腿仰头看他,头顶传来一阵轻笑,随后他蹲下身子,揉揉我的脑袋,把我拥入怀里,亲了亲我的脸颊,他问:“乖乖,又做噩梦了?”
我点头,拢住他的脖子,靠了上去,打着哈欠嘟囔道:“怕……妈妈……妈妈又来了……”
男人有节奏拍打着我的后背,吻着我的发顶,哄道,“不怕,爸爸在,好孩子,睡吧。”
……
“热不热。”眼角那处痒得厉害,我伸手去抓,摸到了沉先生的胡茬。
沉先生把我严丝合缝地抱在怀里,舔着我的眼角,热气将我包裹,我喘了喘,推开他再次凑上来的脸,“爸爸……热……”
“好。”沉先生不再握着我的脸亲,而是埋在我的肩窝,细细啃,又伸出手揉着我的小肚子,“饿不饿,吃点东西。”
车上有专门搭建临时餐桌,家里熟悉的餐具摆在上面,有我熟悉的吃食。
我无力坐在沉先生怀里喘息,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他亲了亲我的嘴角,将营养汤喂入我嘴里。
有点苦,又带着点涩,沉先生勾着我的舌头舔吮,慢慢的我竟尝到了甜味。
午饭的时间出奇的漫长,等沉先生把我身上的校袍重新换了个遍,也快到上课时间。
“爸爸以后不会那样了。”沉先生吻着我眼上那处淡化得几乎看不见的胎记,“爸爸爱你。”
回教室的路上,我在钟楼的拐角处似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没等我细看,肩上搭了一只手,我扭头看,是赵栀伶。
她个子比我高一些,挡住身后的烈日,垂眸看向我时,我在她眼底似乎见到了怜悯的情绪。
“你再不回去,姓石那小子估计要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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