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并非是理解或者不解,甚至不是对翠雀动机的质疑,而是一句反问:“我明明才跟你说过的,还是说你把它当做了一句玩笑,听完就抛到脑后了?”
“……‘让我们欢迎这位歌迷到舞台上来’?”翠雀略微回忆后道。
“不是这个哦,是再后面一点的。”
麻生圆香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再来一遍吧,不然你大概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这么说着,她突然单膝跪地,然后托起了翠雀的一只手:“怎么样?现在想起来没有?”
翠雀确实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麻生圆香在那个突兀至极的吻手礼之后所说的话。
——“为你效劳。”
此时此刻,麻生圆香又重新说了一遍:“那可不是要看你笑话,也不是一时兴起的角色扮演,而是我的真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如果你需要掌握主动权的力量,需要用这些东西来为自己的目的保驾护航,那么,我的力量就不行吗?”
“你的危险,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的阻碍,我可以帮你破除;你的仇敌,我可以帮你复仇,你想要什么,我的力量都可以为你所用。”
“你不需要担心这份力量不在自己手中,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接下来的一年我都可以留在方亭,一直等你可以用更安全的方法把自己伤治好。至于院长阁下那边,无非是我给她扔个假条,后面两年多加点班。”
“我只是不希望你总是这样铤而走险,把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好像只要能达到目的死了都没什么所谓一样……不是的,姐妹,不是这样的。”
“你的孩子会伤心,你的队员会伤心,红思与会伤心,我也会伤心。”
“更惜命一点,更珍惜自己一点,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不要再像当年大兽灾那样,又或者是之前救红思与那样做这种蠢事了,至少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她抬头,面上是少见的苦涩笑容:“还是说,我的力量不行吗?你觉得我的力量不够,又或者是我就不行吗?”
“啊,圆香!你怎么突然一个人说这种话,我明明也是这样想的啊!”
一旁的红思与急忙也开口道:“前辈!我也在的,而且我现在就是方亭的魔法少女,以后也一直都在,永远都在!多依靠我一点没问题的!啊,虽然说我确实荒废太久晋升太晚,实力上可能不是很厉害……”
“……不是这样。”翠雀轻声回答。“我并非是不愿意借助你们的力量。”
“那是为什么?是不相信我的力量吗?”麻生圆香继续发问:“我现在的实力,依然不能让你感觉安心?毕竟安雅那么强都死了,我们这样还是不够,是这样吗?”
“不是,这些都不是。”
翠雀摇头:“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
“你个人?”
“我的内心不允许,我的真心不允许,就像麻生你,因为安雅的事,不愿意再看到同伴陷入危险一样。”
翠雀认真地看着她:“我也不想,在看着同伴陷入危险的时候,自己却毫无力量了。”
“安雅的悲剧,我绝对不会让它再度重演,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性,我都绝对不会纵容。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对得起我的内心,能够缓解那份心中的煎熬。”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继续躲在同伴身后被别人保护,我内心中那份空虚和痛苦已经会把自己淹没,所以我……不能这样了。”
看着翠雀的表情,麻生圆香面上紧绷的神态逐渐化去,最终变成了无奈。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向红思与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发现对方此时和自己的神态惊人的一致。
可能,就连想法都是一样的吧?
“……输了啊。”
她如此喟叹,却是也不知道在向眼前的翠雀投降,还是别的什么。
(本章完)
(本书又名90后青春物语)林一身上曾有过许多标签少年做题家九八五废物前大厂码农。一桩意外,让他沿着时光之河逆流而上,穿越十二年光阴。回到梦开始的地方,让所有遗憾通通不再发生!财富权势名声那些不过是我拥有过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一段少年事,一曲凡人歌。(第一卷少年自有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已完结...
重生为一名氪星人,卡恩该怎么做?是与克拉克肯特一般,成为地球的守护者,被称为人间之神?还是与达克赛德一样,征服宇宙,征战四野,做那睥睨天下的王者?卡恩想说,我只想随心所欲,做我自己...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
瑞根晚明红楼半架空历史官场养成文,绝对够味!大周永隆二年。盛世隐忧。四王八公鲜花着锦,文臣武将烈火烹油。内有南北文武党争不休,外有九边海疆虏寇虎视。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关键在于你身处其中时,该如何把握。勇猛精进,志愿无倦,且看我如何定风流,挽天倾!历史官场养成文,兄弟们请多支持。瑞根铁杆书友群...
苏自坚被调到偏僻乡镇当粮库管理员,却从一名老道士那里获得传承,不仅学的无上医术,更拥有了强悍的体魄!一次车祸中,他意外救下女领导得到赏识,于是从最基层开始起步,在官场之中左右逢源,步步青云,终于踏上人生巅峰!...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