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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西晋年间,城里有个权倾朝野的大臣,姓贾名充,官拜司空,膝下有一女,名唤贾午,年方二八,容姿美,是个妙人。
这贾小姐自幼娇养深闺,诗书琴画无不精通,只是终日困守绣楼,未免寂寞。一日,贾午倚窗闲望,忽见府中幕僚韩寿从廊下经过。但见那韩寿面如冠玉,谈吐温雅。
贾午一见,芳心暗动,自此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她身边有个伶俐的丫鬟,见小姐神色恍惚,知小姐心意,便成了为其传书递简的红娘。
贾午终是难忍相思,便取出一方绣帕,题情诗一首。
丫鬟悄悄将诗帕递与韩寿。韩寿展开一看,又惊又喜,当夜叁更,他便翻墙越户,潜入贾午闺阁。二人一见倾心,私定终身。贾午又将父亲珍藏的西域奇香赠予韩寿,此香乃晋武帝御赐,异香扑鼻,经月不散。
谁知数日后,贾充在朝堂上忽闻韩寿身上香气,正是自家御赐之香,不由大惊。回府后盘问婢仆,方知女儿与韩寿私通。贾充怒极,本欲严惩,但见韩寿才貌双全,又思及家丑不可外扬,索性顺水推舟,将贾午许配韩寿。
后来韩寿官至散骑常侍,夫妻恩爱,传为佳话。正是:一段奇缘天作合,偷香佳话至如今
“如何?”宋昱搂着那仅穿肚兜的美人,见她雪藕一般肌肤,云鬓蓬松,愈显花貌玉颜。
玉娘被他箍在怀里,身上只着一件贴身的肚兜。这人边讲故事,边还上下其手,弄得她身下早已润泽淋漓,床褥湿了老大一片。
她面上羞臊,想寻条汗巾擦拭,那人故意同她作对似的,不让她去拿,只让她贴在那滚烫的胸膛,嘴里絮絮道些闲辞。她气急,便怼他几句,“这白生生的肉现摆着,你倒有闲心扯这些劳什子话!莫不是裤裆里那话儿不济事,才拿这些扯淡典故来遮羞?”说着便要解他腰间鸾带。
岂料宋昱反捉其手,笑吟吟道,“心肝儿勿躁,你且看——”忽从枕下掏出一圆形小盒,又将她那半敞的桃红肚兜向上撩起,顿见双峰颤颤,两只白花花的雪乳就这样被释放出来。
正待啐他,忽觉茱萸生凉,原是那厮以盒中药膏相敷。霎时如燎原之火沿着胸口蔓延至全身,实在酥痒难耐,蕊珠亦昂然翘立。
她慌掩酥胸,反被他就势压倒于床榻。
“你这贼杀才,给我抹了些什么!”她情急失仪,詈言如崩堤之水。
“当然是好物。”宋昱戏笑答道,“粉红膏儿罢了。”
她想起前番使那“颤声娇”丢了几遭的滋味,不由得夹紧锦褥啐道,“上回折腾得人不得了,今朝又来这弄死人的勾当!”
说来古怪,那药膏初触肌肤,凉若冰雪,不消片刻却化作一团火,直烧得人骨酥筋麻,又痒又痛,真个是冰炭同炉,教人难熬。
玉娘实在熬不得这般滋味,玉手不由攀上酥胸揉搓。那男人就在旁看着,也不帮忙。正难捱时,忽觉腿间一凉,原来那厮竟将药膏抹在玉门之上!霎时一团烈火自下窜起,直烧得她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啊啊啊”
宋昱长指再探玉门,蕊含春露,窄不容针。他却不急不缓,长指一抽一送,却见玉蛤微张,似绽非绽。
玉娘蹙着黛眉轻喘,“冤家…且慢些…”
“韩寿不过偷得些香末儿,爷今日要窃的”他倒是说的不急不躁,复将紫红阳物在她腿心处研磨,龟首蘸得花露津津,“窃的是你这美玉”
玉娘身上挨了粉红膏儿,再被他这般慢条斯理地撩拨,急得都要上手了,“要弄便弄,磨蹭什么!”
话音刚落,宋昱忽地沉腰一送,那熟铁打造的玩意儿尽根没入。惊得她舌尖儿都打了颤,原先要骂的话全化作了猫儿似的娇吟。
“啊啊啊啊要死了”嘴上是这样说着,可那腿儿紧箍着男人的腰身,穴内媚肉锁紧着粗物,分明不肯放。毕竟体内这根阳物如今可是她的灵丹妙药,没了它的助力,她亦无法纾解万般邪火。
而作怪的就在于,那物明显比自己体内还要烫,可送进牝内后,竟似含了块薄荷雪,变得异常凉爽,一抽一送间,宛如升入天境。冰火两重天,这便是粉红膏儿独有的药效。
宋昱知她动兴,咬着耳垂问,“卿卿,这‘粉红膏儿’的滋味,可比那‘颤声娇’强些?”
上次是热痒,这次又凉又热又痒,药性简直不止强了多少。她被被药性催得狠了,雪脯上沁出细汗来,偏生乳尖儿硬得似两粒相思豆。自己揉搓不解馋,索性抓了宋昱的手往雪乳上抓,“别只顾着底下,快些帮我揉揉,我这儿都要胀破了。”
“小荡妇。”见她这副浪的没边儿的样子,他也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上边手摘双峰,大力揉捏,下头长枪上阵,急杵捣浆,好一副冰火两重浪里钻。
“啊啊啊?死奴家哩”她跷起两只足儿,腰肢向上弓起,穴口却随着男人的节奏颠凑,两只手紧紧勾住了男人的头颈,口内却叫得亲亲热热。
宋昱亦不怠慢,只管狠?,二人搂成一团,只见拱上钻下,牝中唧唧如蛙鼓。
“卿卿,可受用么?”他附耳笑道。
“受用死了!爷寻着花心?,可发力顶它,奴家舒坦得不得了。”她哼哼呀呀叫起来,舒坦之余,足跟紧锁郎君腰,极力向前凑。
宋昱被她帮衬得浑身爽利,好不快活。偏他那话儿,又是一件巨物?,似铁杵般,真个杀痒。只顷刻间,就有百余抽,次次直捅花心,一连让她丢了几次。
“啊啊啊啊”玉娘又哭又叫,不知是爽的还是难受的。宋昱见那嫩蕊含露,红得不像话,竟一时怜香惜玉起来,遂放缓了枪势。与此同时,玉娘忽觉男人缓了攻势,急得玉足直往男人腰后乱勾,却听她叫唤道,“爷,怎停了,快些替奴杀杀痒。”
宋昱偏要逗她,反将阳物退出半截,蘸着花露在她小腹上磨蹭,“卿卿,方才哭得跟泪人儿,这会子倒催命似的。”
玉娘被他这般逗弄,腿心儿早已湿漉漉,偏生嘴上还要强撑,“若不是你使那‘粉红膏儿’害人,奴家何至于”话未说完,自己先露了馅,只见牝户一张一翕,竟似饿极的小嘴儿,嘬着那紫红阳物不放。
“哦?那你前些日子冷落于我,这笔账如何算?”宋昱见她死要面子,就要翻翻旧账,偏要停下来不遂她愿。
“你你你”急得她直蹬锦褥,偏那狠心郎竟真个偃旗息鼓。
“我我我怎样?”他偏要逗她。
“你不来我自己来!”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何来的力气,那性急的小娘子,雪白膀子一较劲,反将男子按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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