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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长孙淹都在父兄的羽翼庇佑之下,并未真正涉足过朝堂争斗、利益争夺。此番陡然身负领导家族之重任,固然热血沸腾雄心万丈,但是遇到这等事情,却也瞬间懵了,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跑到晋王府来,恳请晋王出面将此案压下,毕竟一旦此案曝光,长孙家将会首当其冲、难辞其咎,所面临之罪责实在是无法承担。
别说他将来能否顺利继承家主之位了,眼下会否被丢出去成为替死鬼都尚未可知……
李治被长孙淹的话语生生气笑,他放下茶杯,盯着面前的长孙淹,一字字道:“这么说来,关陇门阀犯下这等大罪,还是为了本王着想咯?”
长孙淹一激灵,忙道:“臣下岂敢有这等想法?只不过吾等尽皆效忠于殿下,自西域所取得之钱财也大多孝敬给殿下,眼下各家在西域之人手遭受房俊恣意抓捕,且严刑逼供,惨不忍睹,还望殿下出手搭救,莫要寒了大家的心……”
“放肆!”
李治忍无可忍,劈手将茶杯掷在长孙淹头上,滚烫的茶水烫的长孙淹哇哇大叫,这才戟指怒骂道:“混账东西!汝等心怀不轨,勾结外敌,意欲陷害朝廷大臣、军中袍泽,如今兀自不思悔改,不想着如何认罪伏法、改过自新,居然还想将污水泼到本王身上,简直混账至极!”
他差点快要气疯了。
关陇门阀的确时常向晋王府进献财货,可那只不过是关陇门阀在西域巧取豪夺的百分之一甚至更少,如此就要本王来替你们担负其叛国之罪责?
最为重要的是,谁特么准许你们在西域勾结胡人谋害房俊了?事先一声不吭将我蒙在鼓里,事败之后就向着将本王推出来顶在前头替你们吸引火力分担罪责,想什么美事儿呢?!
他瞪着长孙淹骂道:“你就算不顾忌房俊乃是太子的肱骨之臣,一旦出事太子必然不肯罢休,也应当知道父皇是如何宠信房俊吧?就算你们当真事成,将房俊刺杀于西域,可曾想过父皇回京之后如何大发雷霆?你们承受得了父皇雷霆之怒?而且河西一战,房俊之声誉已然攀上巅峰,军中几乎无人可出其右,即便是英国公、卫国公都暂避其锋,甚至成为军方之象征!你们这般勾结胡人刺杀房俊,可曾想过一旦事情泄露,军方会是何等激烈之反应?”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帮蠢货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谋事不成,自然要承受房俊之反噬,眼下关陇门阀在西域之势力即将被清扫一空便是明证;即便成了,父皇之怒火,军方之怒火,太子之怒火……你们拿什么去承担?!
眼见长孙淹惊慌失措,李治懒得跟他多做废话,问道:“此事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赵国公之吩咐?”
这话并非询问,而是让长孙淹做出抉择——你特么赶紧自己将所有事情一力承担,父皇念在长孙家以往之功勋,尤其是眼下局势之敏感,或许大事化小、网开一面,只诛首恶,余者不咎,到此为止。可若是你自己不敢站出来,那就势必会被攀扯到长孙无忌身上,到时候不管长孙无忌是否参预、是否知情,都要被牵扯进来,事情就大发了,父皇想要压制也压制不下。
长孙淹自然听得懂这话,可这更是说明他已经到了末路穷途,再无回天之力,一想到即将面临的惩罚……
他心虚的支支吾吾道:“父亲绝不知情,不过此事也并非臣下一人为之,好多门阀都参预其中……”
“够了!”
李治有些怜悯的看着长孙淹:“这个时候,就莫要大肆攀咬了,你咬出来的人越多,事情越大,越是无法收场,别想着法不责众那一套!刚刚本王已经受到消息,太子殿下闻知此事,大发雷霆,已然决定拼着储君之位不保,亦要将尔等这些乱臣贼子一个一个的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快快离开本王这王府,若是连本王也给牵扯进去,怕是最终你们整个长孙家都得给本王殉葬!”
若是放在以往,长孙淹将整个关陇门阀都给拽进来,使得牵扯无限扩大,碍于朝局之稳定,父皇或许当真轻打轻放,隐忍不发,让长孙淹逃过一劫。
然而太子这回却是发了狠,在宫中对萧瑀说的那番话语很快便传扬出来,使得朝野上下震惊于太子之狠厉的同时,也替关陇门阀担忧——当朝太子甚至不惜以储位为代价亦要追究到底,天下又有谁人能顶得住?
即便是李二陛下此刻回京,在太子这般狠厉的态度之下,怕是也难以用顾全大局这样的理由予以拦阻。
所以这一回,关陇门阀势必要付出代价。
而在李治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长孙淹站出来一力承担,将所有罪责都承受下来,以此周全其余关陇门阀,当然也将长孙家安全的摘出来。
否则一旦太子推动三法司侦讯此案,整个长孙家只怕逃不出几个清白之人。
门阀世家,在这个年代就是超越于律法之上的存在,平素行事只有家规、绝无国法,认真追究起来,任是谁家都是贪赃枉法之事一大堆……
长孙淹还欲再说,却已经被不耐烦的李治命门外的内侍进来架着送走,看着长孙淹面如死灰的颜色,李治叹口气摇摇头,只有对于此人鲁莽之愤懑,却绝无半分怜悯。
路是他自己走的,事情是他自己办的,眼下落到这步田地,又能怪得了谁?
他起身传去书房,令人守在门口,自己研磨提笔,略微斟酌之后写就一封书信,然后装入信封,以火漆封口,将自己的亲信内侍叫了进来,吩咐道:“速去辽东,将此信亲手交给赵国公。记住了,一定要亲手交给赵国公,看着赵国公拆开验看之后方可回转,若是遇到突发情况,第一时间毁掉此信,切记切记!”
“奴婢知晓,必不敢坏了殿下大事!”
内侍面色凝重,接过书信,转身出去,当即备好马匹,又带了两个心腹,即刻出城前往辽东。
内侍刚刚出府,便有人进来通秉,说是宋国公萧瑀请求觐见……
李治愣了一下,心想这位难道不是应当串联关陇各家,赶紧那处应对太子之策,以免太子狠下心玉石俱焚,牵连甚广的么?
怎地却跑到自己府上……
心底疑惑,却不能不见,当即命人将萧瑀请到正堂,自己换了一身明黄色的皇子袍服,这才前往正堂相见。
正堂内,两人叙礼之后分别落座,待到侍女奉上香茗,李治抬手将所有人斥退,这才笑着请萧瑀喝茶。
待到萧瑀呷了一口茶水将茶杯放下,这才问道:“宋国公前脚自兴庆宫出来,这会儿便前来本王府上,想必是身负要事吧?咱们也别藏着掖着,有什么话但请直言无妨。”
见到李治开门见山,萧瑀也不绕弯子,直言道:“既然如此,那老臣就直言了。此次登门,是想请求殿下一件事,请您约束关陇各家,莫要多做无谓之妄想,赶紧配合朝廷,认下罪责,将此事尽快解决,否则拖延日久,势必牵扯越多,局势一旦起了变化,只怕吾等身为人臣者,皆难辞其咎,无颜面见陛下!”
言下之意,一旦此事闹大了,后果不堪设想,你这位皇子亲王也必然牵扯进去,难以独善其身,到时候陛下问责怪罪,咱们都跑不了。
这话说得重了,李治吓了一跳,奇道:“关陇门阀又非是本王之儿孙鹰犬,宋国公可以让本王出面予以约束?”
萧瑀摆摆手,无意理会李治这等辩解之词,沉声道:“老臣今日登门,固然是不愿见到太子殿下雷令风行追究到底,到时候与关陇门阀玉石俱焚两败俱伤,却也是为了殿下好。那些个推脱之言,殿下就勿要在老臣面前提及,内里情形如何,何需老臣直言?殿下只要知晓一事,只要此案追究到底,势必将殿下牵连在内即可。若是殿下依旧说此事与您无关,那老臣绝无废话,这就告退。”
李治无语。
这老货平素办事“肉”得狠,今日却是这般凌厉得不成样子,颇有几分咄咄逼人,难免令他不喜。
只是他也有几分尴尬,因为他不敢说“绝对无他无关”这样的话语,心中发虚,难免立场不坚,只得赔笑道:“宋国公言重了……来来来,这是上好的茶叶,您老品尝看看,滋味如何?”
萧瑀便知道晋王怕了,那就是有得谈。
心中一松,便端起茶杯,好生品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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