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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你亲老公,你最亲的人,他还不如这么一个、人模狗样,不要币脸的外人吗?这个王八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要听听上清的解释啊!
你、你快去把他哄回来,他刚才就是真生气了!他脸色可难看了,你们是两口子,可不能受了外面奸贼的挑拨!”
玉颜咽了口鲜血,目光不善地剜了那罗一眼,没好气地反问:“那罗姑娘是觉得,我刚才在扯谎嫁祸?我在挑拨落落两口子?”
那罗也索性不加隐瞒:“不是么?你敢发誓,你刚才没有说谎嫁祸?你敢发誓,你没骗过落落?”
玉颜冷笑:“我与落儿之间,无需这些空的!”
那罗哼了声,望着他的眼睛里充满敌意:“你就是不敢!你也怕,遭雷劈!”
我不想听他们没完没了地拌嘴,甩开那罗的手就冷酷无情道:“爱回来就回来,不回来拉倒!我不去找他,谁愿意去谁去!”
说完,我冷着脸快步进了屋子,上了楼梯。
外面的大黑有点头疼,拍拍脑门子无奈道:“又来……”
那罗则压着声和某人算账:“你来了,手段的确高明。”
“呵……”
推开卧室的大门,我进去,反手将房门锁扭上。
脚下刚走了几步,身体就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揽了过去。
下一秒,我和他皆出现在水雾袅袅的浴室内。
他很懂的先脱了衣袍,只余一件白色里衣松松垮垮地罩在健壮高大的男性身体上……
白皙修长的玉指捞过我的脑袋,压在他坚硬的胸口,他柔情缱绻地先低头吻了吻我脑门子,再动作娴熟地迅速解我衣服……
一层两层,厚重的衣物扔在了旁边的洗脸台上搭着。
只剩下贴身的衣物时,他才停下,大发慈悲地没有直接剥光我。
“刚回来的时候,他在你面前吐了血,你好像有点不舒服?”
“嗯,脏兮兮的,我在想,要不要伸手扶他一把,不扶吧,有点不对劲,扶吧,容易弄脏我衣服……”
“他说,我要杀他,你很惊讶?”
“没有啊……”
“本座瞧见你,脸色变了。”
“嗯……我想想,因为袖口沾上了他的血……我有强迫症,我想把白毛衣脱了!”
“现在已经脱了……”
他揉着我的身体,滚烫的大掌压在我脊骨上,把我严严实实地护在怀抱里,很有安全感。故意往我脖子里吐热息,他含住我的耳垂,放肆啃咬,瓮声说:
“本座方才在想,以后本座若是真的惹到娘子了,娘子的那些话,会不会变成真的……娘子说,不要本座,本座心底知道是假的,却还是害怕。”
“别怕……”
我轻喘了声,搂住他完美结实的男人身体,附在他耳边亲密地和他交颈缠绵:“你看你,胆子也忒小了……那些话,怎么会成真呢?
如果我俩真的因为什么事情拌嘴吵了架,我是舍不得用那么难听的言语伤害你的……现在无非是,仗着你明白,仗着那些话假得成分太明显,你一听就晓得我是故意的,这才敢往狠的方向发展……”
“还好,都是假的。”他照着我脖子狠狠啃了口,把我搂在手里,像对待一只极致疼爱的布娃娃,用力蹂躏,“为什么,突然不相信他了?”
他把我啃得有些疼,我低吟了声,将双手搭在他的宽肩上,昂头,任他索取,“他和你之间,我只能相信一个……我又不能为了他,不相信你……那样你太委屈了。”
他从我的脖子上,啃到肩上,再咬到心口,一只温柔的手,指腹若即若离地从我脖线滑过……
本来就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因染了情欲,而变得更加撩人动情,“这次,他没有完全欺骗你。本座的确赶他走了,也的确,对他出了手。”
吻到身上那点敏感处时,我脊背一麻。
下意识昂头往后仰,搂住他的脖子欲火焚身,“出、就出了呗。”
声音有些发飘。
他一只手掌按回我后腰,猛地往怀中一摁,身体撞贴在了他的身躯上……
“不生气?”
我被他折磨得后背都出汗了,小心搂紧他脖子,生怕一个没留意,人就从他身上掉下去了。
“生什么气?你要是不吃醋,我才该紧张害怕。”
他听见我这么回答,咬我的力气更重了,都把我给疼得叫出声了。
“你轻点……”
他喘着粗气:“娘子,开弓没有回头箭,轻不下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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