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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同事不由地开口,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还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梁洌也觉得正常人不可能做到,怀疑死者是不是用了什么麻醉药品,不然怎么像一点痛感都没有。
可这种程度的伤要没痛感,用的麻醉剂量不可能还能自己行动。
他把手机交给同事装起来,他的手机突然在兜里响起来,看到是他们队长,摘掉手套接起来。
“老大,你那边怎么样?”
他们队长一早带队去了别的现场,叹了口气才回答:“应该又是自杀,这世界简直疯了,我干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短时间,这么多人都用这么可怕的方式自杀的……你那边呢?”
梁洌听到自杀顿了两秒,“我们这边把过程都录下来了,还是自杀。”
听筒里的声音明显想骂人,但是忍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先处理完现场,回队里再说。”
“知道了。”
梁洌回答完又戴上手套继续调查,到结束收队已经快要天黑。
回队里的路上,梁洌车里搭了两个同事,两人都刚进队里不久,第一次见这种程度的现场,都跟蔫了的白菜一样。
他随手打开收音机,想换换车里沉默的气氛。
“……福海路段刚刚发生车祸,现在整个路段拥堵,附近的司机朋——什么时候回家?”
收音机里的声音刚说两句,突兀地变了一个调,接了一句完全不相关的话。
梁洌陡然一惊,脑子里立即回想起现场也听到了尸体说了这句话,难道不是的幻觉,还是他又产生了幻觉?
他连忙朝车里的中控频看去,收音机里的声音立即又恢复了正常。
真的是幻觉吗?
梁洌正想不通,副驾的同事突然从蔫白菜变成小白杨,直挺挺地转过来对他问:“什么时候回家?”
这一回梁洌确定不是他的幻觉,向同事瞥过去问:“你怎么了?回什么家?”
同事直挺的背突然又蔫回去,比他更莫名其妙地说:“梁队,你刚说什么?”
“不是你问什么时候回家?”
他仔细注视了同事一眼,同事肯定地回答:“我刚没说话,你是不是太累听错了?”
怎么可能!梁洌去向后座的另一个同事求证,“小杨,你也听到了吧?”
“没啊,梁队是你想回家了吧?上个案子起你是不是三天没回去了?”
不可能!可两人都这么笃定,梁洌又没那么确定了。
他手机这时响起来,看到是褚玄毅,断开车载模式才接。
“梁洌,什么时候回家?”
褚玄毅的声音温和又磁性,仿佛天然带着深情,可听到同样的问题,他第一反应是是不是听错了。
褚玄毅没听到回答,又问:“现在不方便说话?”
梁洌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巧合而已,可能真的是他太累了,平复下来回道:“没有,最近案子多,今晚上可能也不回去了,你不用等我吃饭。”
“好。”
褚玄毅只回了一个字,声音落下通话就断了,梁洌举着手机眉头一拧,接着不爽地把手机扔到了驾驶台上,沉默地专注开车。
副驾的同事好奇地盯过来,“梁队,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什么女朋友!我哪有什么女朋友!是……我隔壁的大爷!”
同事眨了眨眼,这分明是因为不回家吃饭,女朋友生气挂了电话的样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叹,“我们队队草就这么被人追走了,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姐要伤心。”
梁洌忙解释,“真的不是女朋友,其实是我、叔叔。”
同事显然不信,梁洌的身世全队都知道,从小是孤儿,被一对教授夫妇收养,18岁时养父母突然失踪,从此他都是一个人生活。
不过梁洌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直接问你父母都没了哪来的叔叔,只好沉默下去。
回到队里立即就是开会,短短几天他们辖区发生了五起离奇的自杀案,怎么看都不正常,可查来查去又没有查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会议上,一片沉默里终于有人出声,“这几人会不会都参加了什么邪.教?”
“如果是邪.教家里应该留下邪.教的痕迹,不可能什么也找不到。”
确实是这样,邪.教至少会在哪里有信仰神像或者教义之类的,可这几起案子他们都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痕迹。
而且五名死者的年龄,性别,职业,社会关系,都没有任何相交,或者相似的地方,不可能五人参加了五个邪.教,都在最近都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自杀。
更奇怪的是死者体内都没有检测出什么药物,或者麻醉品。可是没有用药,什么样的狠人才能面带微笑地剖出自己的内脏?
梁洌思忖地问法医,“有没有可能是什么暂时还没发现的药物,或者病毒之类的,让死者精神出现异常才自杀的?”
“不可能,就算是没发现的药物或病毒,死者的身体也一定会做出反应,留下痕迹——可是死者除了肾上腺素过高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异常,而死者体内也没有任何刺激肾上腺素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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