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383章 曾经无往不利的重甲骑兵(第1页)

皇浦云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渐渐平息的战场,手心仍在微微出汗。他怎么也没想到,并州竟然会如此突然地对浔州发动偷袭。刚才震天的厮杀声仿佛还在耳畔回荡,敌军如潮水般冲击着城门,那股凶猛的势头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好在他之前布下的防御大阵及时启动,青灰色的护城光幕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敌军一次次挡在城外。他亲眼看到,并州铁骑的冲锋撞在光幕上,如水波般剧烈震颤,却始终无法突破。最终,敌军在大阵的反击下渐渐力竭,只能狼狈退去。

皇浦云长长舒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若是刚才大阵有丝毫差池,浔州城恐怕已经沦为一片焦土。他低头看向城下,只见防御大阵的光芒缓缓散去,露出了城内安然无恙的街道和房屋,心中不禁庆幸万分。

此刻,他望着天边渐渐暗淡的晚霞,心中百感交集。这次突袭虽然被成功击退,但也让他意识到,这天下并不太平。他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更加警惕,绝不能再让今日之事重演。

城楼上的风轻轻吹过,带着一丝凉意。皇浦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他知道,守护浔州的责任重大,容不得半点松懈。这次多亏了防御大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回头看了一眼阵眼处的石盘,只见上面的光芒渐渐隐去,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惊心动魄。

皇浦云独坐帐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案上的青铜酒樽。帐外隐约传来巡逻士兵的甲叶碰撞声,竟让他恍惚想起数日前冲破箭雨的并州铁骑——玄色披风卷着黄沙,铁蹄踏碎冻土的轰鸣犹在耳畔。可比起那些悍勇骑兵,他心中翻腾的却是另一段更炽热的记忆。

二十三年前的钧州山谷,他还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范增将军亲手挑选的犬戊骏马蹄声如雷,亲手监造的玄铁铠甲寒芒胜雪。五百百重甲骑兵列阵时,甲叶相击的金铁之音能让流云凝滞。他记得第一次挥师冲锋,玄甲洪流劈开对手的鹿角阵,就像热刀切入猪油。战马口鼻喷着白汽,铁枪刺穿敌将咽喉时的滞涩感,还有坠马敌兵在马蹄下发出的最后一声闷哼……那些画面在他眼前炸开,带着血腥气的风似乎又灌进了领口。

那时的重甲骑兵是真正的战场修罗,每一次冲锋都似山崩地裂。敌军的枪林箭雨撞上他们的重甲,不过是簌簌落下的枯叶。他曾率队在岱州山下设伏,以百人破三千韩将军的骑兵,玄甲上的刀痕箭孔后来都成了弟兄们吹嘘的勋章。那时的天总是很蓝,血总是很热,他以为这铁蹄能踏遍天下所有不服。

帐外风声渐紧,将他从回忆中拽回。案上的酒已经凉透,就像他早已不再滚烫的热血。当年的五百锐士如今只剩范龙将军一人跟着自己了,那些玄甲早已化作坟前的锈铁。可每当听到铁骑轰鸣,他胸腔里总会响起当年的战鼓——那是属于他的,永远不败的重甲传说。

残阳如血,浸染了桦州的荒原。破碎的甲胄在焦黑的土地上泛着冷光,断裂的长枪斜插在泥里,上面还挂着半片染血的红缨。风卷着硝烟掠过,卷起几缕散乱的黑发——那是重甲骑兵的发,曾随着铁蹄踏遍中原的发。

范龙僵在高坡上,玄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吹不散他眼底的死寂。不过一个时辰前,他身后还是五百重甲骑兵组成的铁流。马蹄踏地时如雷鸣滚过,明光铠在日光下连成一片金色的海,枪尖斜指苍穹,那是大钧州最锋利的刃,是北境蛮族闻风丧胆的“铁壁”。他记得出发前,小儿子拽着他的战袍笑:“爹爹的铁骑最厉害,定能把坏人打跑!”那时他拍着儿子的头,笑得坦荡:“等爹爹回来,给你带北地的狐裘。”

可现在,那片金色的海碎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那些黑衣人从黑雾里现身时吗?他们穿着皂色长袍,面孔隐在兜帽下,指尖结印时,黑焰便从地底喷涌,舔舐着骑兵的甲胄——那能挡开强弓硬弩的重甲,在黑焰下竟如纸糊般消融,连人带马烧成一团焦黑的骨架。是冰刺从虚空中刺出时吗?尖锐的冰晶穿透马腹,将骑士钉在地上,甲片碎裂的脆响混着濒死的嘶鸣,像一把钝刀在他心上反复切割。还是那些黑影?它们从黑衣人的袖中涌出,如潮水般漫过骑兵的阵列,所过之处,铁甲无声无息地崩解,连人带马都化作一缕青烟,只余下几撮散落在地的黑发。

五千百骑,是皇浦云亲手就交给他练了十年的铁骑,曾踏破各州、饮马大江大河的铁骑,就这么……没了。

范龙缓缓抬起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剑。剑柄上缠着的防滑绳,还是去年弟兄们用兽皮给他编的,说“将军握剑稳,咱们才能打得赢”。他想起出发前,李俊山在州府衙门上拍着他的肩:“范龙,桦州安危,便托付给你了。”那时他单膝跪地,声音掷地有声:“本将在,桦州在!”

“本将在,桦州在……”他喃喃重复,喉间涌上腥甜。剑“呛啷”出鞘,寒光映着坡下的尸骸,映着那些曾随他出生入死的弟兄——如今只剩残缺的肢体,散落在黑衣人的术法留下的焦痕里。

“弟兄们……”范龙闭上眼,剑刃贴上脖颈,“我范龙……对不住你们。”

风更烈了,卷起他鬓角飘起的白发。残阳落在剑刃上,那抹血色,像极了铁骑昨日还在飘扬的战旗。只是今日,战旗已碎,铁壁已塌,连他这掌旗的人,也只剩一死,才能谢这满地亡魂。

结果冥冥之中被谁夺去他手中的剑,只听见:“你这个胆小鬼,就这么寻死了。有本事再杀回去啊!”

范龙这才拖着受伤的躯体狼狈的逃回钧州,桦州后来就成了费朝的都城。一代重甲骑兵就消失了。后来每每想起都是所有钧州将领们的痛。

皇浦云踏着天山十年未化的残雪走下山时,腰间的玉佩还沾着寒气。

山脚下的酒肆飘着劣质烧酒的气味,两个贩马客的闲聊像淬毒的冰锥扎进他耳中。"......大钧州的重甲骑兵?早没啦!五年前在桦州被费朝围了三天三夜,最后......"后面的话他听不清了,只觉得浑身血液霎时冻成了冰碴,攥碎的酒碗在掌心刻出淋漓血痕。

他疯了似的拽着掌柜的衣领追问,泛黄的战报被抖得簌簌作响,"全军覆没"四个字刺得他双目生疼。那些曾跟着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弟兄,那些能开三石弓的汉子,那些在他临行前塞给他护身符的亲兵......十年,他在天山学习术法,却连兄弟们最后一战的狼烟都没望见。

那个时候的皇浦云都差点崩溃了,那就是他下天山之后很少踏足钧州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夜凉如水,皇浦云独坐书房,指尖摩挲着一张泛黄的图纸。纸上是他亲手绘制的重甲骑兵阵图,线条早已模糊,却仍能勾起他心中最深的痛楚。

那年他亲自挑选的犬戊骏马蹄声犹在耳畔,铁匠铺昼夜不歇打造的玄铁铠甲泛着冷光,就连士兵们操练时震彻山谷的呼喝声,都曾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乐章。他以为这支耗费十年心血组建的精锐之师,能踏平各州山阙,护国安邦。

可如今,只剩下残阳如血的记忆。黑衣人的如术法蝗,轻易穿透了他引以为傲的重甲,战马悲鸣着倒下,士兵们的嘶吼渐渐淹没在厮杀声中。他下山听到自己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连尸骨都未能完整带回。

窗外风声呜咽,仿佛又响起了骑兵冲锋时的号角。皇浦云猛地攥紧图纸,指节泛白。这些年他麾下将士无数,却再也没有组建过一支骑兵。每当有人提及,他总会望着远方的桦州,那里埋葬的不仅是五百铁骑,还有他再也找不回的雄心。

烛火摇曳,映着他鬓边的青丝。案头的兵书翻到骑兵战术那一页,早已积了厚厚的灰尘。有些伤口,即便过了十多年,一碰还是会痛彻心扉。

残阳如血,将校场边缘的旗帜染得通红。皇浦云立在点将台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佩剑的青铜吞口。方才操练时又想起那队并州骑兵,玄色披风在风中翻卷如墨蝶,猝然撞开他记忆深处的闸门——十多年前桦州大战,正是这样最精锐的重甲骑兵被费朝的大祭司杀的片甲不留。

"大将军?"亲兵的低唤拉回他的神思。皇浦云喉结滚动,压下喉头泛起的腥甜气息,转身走向巡营归来的老兵队列。被点名的老兵脸上横着三道交错的刀疤,听见问话猛地挺直腰杆:"那并州骑军?"他粗糙的手掌狠狠攥紧长枪,指节泛白,"小的见过他们冲阵!马蹄声像闷雷滚地,眨眼就到跟前。甲胄刀枪都比咱们的亮,劈下来跟切豆腐似的——"

"有多快?"皇浦云追问,目光锐利如鹰。

"快!比犬戊的赤骝马还快三分!"老兵猛地跺脚,尘灰飞扬,不过他们还是敌不过我们的防御大阵,如果拼硬实力,我们又不见得能胜他们半分。"。老兵实话实说。

皇浦云沉默着转身,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风卷起地上的枯草,擦过他的战靴时发出细碎的呜咽。远处,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他霍然抬头,眼中寒光乍现。

夜凉如水,帅帐内烛火摇曳。皇浦云指尖摩挲着案上虎符,听闻斥候回报,眉峰微挑。那名黑衣斥候单膝跪地,玄色披风上还沾着并州的尘土,声音沙哑却清晰:"大将军,并州军确实悍勇。属下潜入三月,见其边军皆是玄甲重骑,甲士十万,日夜在校场操练,厮杀声百里外可闻。城中铁匠铺昼夜不歇,铁器精良,连寻常士卒都佩着百炼横刀。"

"哦?那术法门派呢?"皇浦云追问,指节轻叩案几。

斥候低头:"属下翻遍山脉与并水两岸,未见一处观宇。当地农人说,并州水土古怪,草木枯荣皆循凡俗常理,山中野兽也无半点灵性。曾有游方术法师想设坛作法,却连最低阶的引气诀都无法施展,最终只能灰溜溜离去。"

皇浦云沉默片刻,起身走到悬挂的舆图前。并州版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关隘与驻军,却独独没有常见的朱砂圈——那是标记术法门派据点的符号。他忽然轻笑一声,指尖点在太原城的位置:"没有术法,却有十万铁军。这并州刺史,倒是把凡俗之力练到了极致。"

烛火噼啪一声爆响,将他的影子投在舆图上,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皇浦云立于静室窗前,望着庭院中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的翠竹,眉头微蹙。指尖摩挲着一枚温润的青玉扳指,心中那股不适感愈发强烈。

先前并州铁骑突袭浔州边境,杀我军民,掠我粮草,此仇不可谓不深。他初闻消息时,怒火中烧,当即欲派遣门下弟子前往,欲给对方一个惨痛教训。

可此刻静下心来细想,术法之力何其霸道,一旦施展开来,并州百姓恐将遭殃。那些寻常士卒,手无寸铁的妇孺,又何其无辜?

"唉..."一声轻叹在寂静的室内回荡。他想起师父曾说过的话:"强者当有容人之量,更要有悲悯之心。"

他转身走到案前,提笔写下几行字,吹干墨迹后,唤来心腹弟子:"速将此信送往前线,传令所有弟子即刻罢手,不得再对并州动用术法。"

弟子接过信纸,见上面写着"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虽心有不解,却还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皇浦云走到墙边,望着挂在墙上的长剑,喃喃自语:"并州若真要战,我便亲自领兵,与他们在沙场之上一较高下。用术法欺凌凡人,终究是胜之不武。"

窗外的风渐渐停了,庭院中的翠竹也恢复了平静。皇浦云的心绪,也随之安定下来。他知道,这个决定或许会招来非议,但他问心无愧。

热门小说推荐
和竹马协议闪婚后

和竹马协议闪婚后

景眠是一名从不露脸的游戏主播。即使后来加入俱乐部,赛场上人们也只能看到那名坐在角落里的队员,戴着帽衫,肤色冷白,操作流畅行云流水,深色口罩之上一双温润杏眼敛着细碎光芒。直到有一次直播事故,人们透过摄像头,看到了在家吃泡面的景眠。当晚,直播间炸锅了。真人?!这是什么神仙颜值!!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偏想凭实力当世界冠军??看他安静吃泡面的样子,麻麻心要化了怎么可以这么乖!几秒后,直播间里传来开锁的声音。直播间瞬间鸦雀无声。镜头里的青年一愣,神色似是闪过慌乱,但晚了一步,与声音的主人猝不及防地对视。眠眠。下一秒,一个冷峻低沉的男人嗓音闯进麦克,惜字如金的沉默后我嘱咐过你,自己在家不能吃泡面。景眠哑然你怎么提前回话没说完,就被高大的身影连人抱起,离开了摄像头。全体网友?!!!景眠从小成绩优异,性格又乖,偷偷成为电竞主播后,也专注低调,凭声音和技术吸粉无数。当被家族告知与男人定下婚约,景眠没什么波澜,甚至有些期待。因为对方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印象中漂亮白皙的男生温柔清俊,标准的邻家哥哥,温润的不像话。直到与男人见面的那天景眠抬眼,看着眼前身影高大,冷峻成熟的男人,周身威慑的气场如同冰霜侵袭。完全没想到邻家哥哥会变成冷峻大佬的景眠微微屏息,惊得红了耳尖。高大的男人垂着眼看他,声音慵懒低沉还是个小孩儿。景眠睫毛颤动,默默松了口气。还好,看来对方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直到被大佬戴上戒指,领了结婚证,书房挂上他们的合照新婚夜那晚,粉丝苦等一夜,一向守时的景眠却没能按时直播。腿软的景眠警觉,事情发展的方向好像不大对。不是嫌他不够成熟吗?看来长大了。磁性的嗓音将景眠思绪拉回。景眠?大佬表情依旧冷俊,指腹擦过景眠的眼尾不再叫我哥哥了。同性可婚背景,先婚do后爱,温馨日常风青梅竹马,双向救赎,1V1,he电竞私设多,勿代入现实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情有独钟甜文爽文先婚后爱电竞主角景眠,任星晚┃配角┃其它一句话简介先婚do后爱立意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常,刻画得极其温馨治愈细水流长。书中主角和联姻对象的感情线更是扣人心弦,脸红心跳。本书剧情跌宕起伏,文风温馨动人,是不容错过的必读佳作。...

漂在诸天的日子

漂在诸天的日子

在宋末打了十年仗的姜森,穿越到了1976年的香江,一个港综和现实相结合的世界,开启了一段全新且永无止境的旅程!PS本书诸天文,又名从港综开始的诸天,不走剧情线,主角做事随心所欲,简单粗暴,不喜勿入。...

奶爸:退圈后我种田养娃

奶爸:退圈后我种田养娃

家长里短日常文,慎入!年轻的三金影帝高峰期宣布退圈。意外绑定种养殖系统的他,过起了养娃种田的悠闲生活。...

平凡之路2010

平凡之路2010

(本书又名90后青春物语)林一身上曾有过许多标签少年做题家九八五废物前大厂码农。一桩意外,让他沿着时光之河逆流而上,穿越十二年光阴。回到梦开始的地方,让所有遗憾通通不再发生!财富权势名声那些不过是我拥有过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一段少年事,一曲凡人歌。(第一卷少年自有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已完结...

谋道升途唐诚马玉倩

谋道升途唐诚马玉倩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娇妾薄情

娇妾薄情

太子苻琰俊美孤傲,处事果决冷然,不喜人近身,唯独能容忍掌书崔姣服侍左右。东宫内人人都知晓,崔姣即是内坊女官,也是他的侍妾。这妾原出身膏梁门阀,貌美身柔,宜喜宜嗔分外惹人怜爱,更是自甘为妾,百般狐媚讨宠。苻琰对她虽有鄙薄,可又贪恋她给的柔顺情深。苻琰明知不可耽于情爱,待到太子妃入主东宫,这妾送人遣散都是随手的事。但苻琰却有点舍不得了,他想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让她名正言顺的留在他身边。大婚前几日,苻琰告诫她,待孤与太子妃婚成,自会安排你的去处。跪坐在他身前的美人用那双水润多情眸仰视着他,再垂颈恭顺点头。苻琰叹息一声,这妾当真爱惨了自己。可到苻琰大婚那日才得知,这妾竟背着他已有情郎,只等她被遣散,他们便双宿双飞,甚至还想生一双儿女!盛怒之下,苻琰要亲手斩杀奸夫。她却为了那奸夫把他给捅了!他岂能饶她!最初时,崔姣只是想寻求太子的庇佑保自己一命,她兢兢业业侍奉着太子,为自己和兄长的前程谋划。等到时机成熟,兄长金榜题名,她就不用再伺候这刁钻阴戾的主子,离开东宫,有自己的一片天地。雪夜,崔姣与兄长摸黑上了去往益州的船,只等南下入益州,她便可自立门户。船行至半骤停,漫天火光将崔姣的船包围住,隔着门窗,苻琰阴冷嗓音踏水而来,崔氏,你现在捅他两刀,孤便既往不咎。阅读提示1高高在上真香狗太子x没心没肺钓系美人21v1双处he3哥哥和女主没有血缘关系4架空唐背景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轻松搜索关键字主角崔姣苻琰┃配角崔仲邕┃其它真香强取豪夺一句话简介她怎么能不爱孤(正文完结)立意人长在,水长流,此情不休求预收娇怜又名被厌弃后嫁给了清冷首辅(全员火葬场)202368文案已截图雪浓在温家做了十六年的养女。人人都说,她被这鼎盛富贵家族收养,是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她必须对温家心怀感恩,哪怕养母收养她只是因为大师说她命里有福,可为养母带来儿女,哪怕养父母曾想过弃养她。养父说府中绣娘做不出合意的衣服,她便会了一手旁人叹服的绣活。养母常年体弱多病,她便求学医术。弟妹面前,她极尽温柔体贴。终盼不来半分温暖。养父母只将她当作打秋风的穷亲戚。弟弟从没将她视为家人,冷漠以待。妹妹嫌她性格温吞,太过招人厌烦。雪浓曾寄希望于未婚夫薛明远考上功名,迎娶她过门,她便能如愿脱离温家。女儿节出外郊游,她看见薛明远和妹妹躲在一棵树下倾诉衷肠。我想娶的人是你,可我只能对雪浓负责。养母与人说起时,若没有雪浓,他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雪浓默默疏远了未婚夫,想等机会合适,她再提出解除婚约,至于温家,她只要开口离府,也许他们巴不得。薛明远高中那日,谢师宴上雪浓多喝了几杯酒。本是壮胆想与他明说退婚,却在浑浑噩噩中被搀扶进到其恩师沈之宴沈首辅房中。酒醒时,雪浓才知自己铸成大错,她慌不择路的跑出去,经过断桥时一脚踩空。沉入水中的那一刻,脑海中闪过很多人在说话。你妹妹和明远两情相悦,你就成全他们罢。好孩子,你去陪沈首辅一晚雪浓,你去陪恩师一晚为你弟妹着想,你不能任性,你不是最听话的吗?失去意识之前,雪浓想,如果有下辈子,她想有疼爱她的父母亲人,有怜惜她的夫君,如果没有,还是不要有下辈子了。温家没了个无人在意的养女。沈家二房丢失的三姑娘找回来了,虽然三姑娘伤了脑袋,失去过往记忆,却得沈家上下千娇百宠。人人称赞这位三姑娘是京中最娇贵的明珠,京中鲜有配得上她的儿郎,可即便如此,求亲的人只差踏破门槛,就连温家嫡子新科进士薛明远也厚着脸皮上门求娶。记忆恢复后,雪浓常避着沈之宴。掌灯时分,面色苍白容貌俊美的首辅大人依靠在窗边的榻上,定定看着面前发怯却楚楚动人的姑娘,想嫁人了?雪浓咬紧红唇,嗯了一声也不敢看他。沈之宴朝她伸手,在她想转身躲出去时,勾手将她抱到膝上,轻拍着她的薄背哄她,你叫我兄长,为何躲我?为何嫁给旁人?雪浓想起他们初见,沈之宴给过她一罐糖,也是这般哄小孩的语气。觉得苦了,吃一颗糖,就甜了。阅读提示(1)男女主无血缘关系,男主比女主大八岁(2)cp属性,清冷首辅x缺爱小可怜(3)除男主外,全员火葬场(4)1v1,双处,he...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