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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触碰它——!”
“触碰它……你也会被缠上,你也会被缠上!”
“King!”
冯天德扭曲大叫着后退,想要逃走。
黎渐川没有理会他的嘶吼,趁此机会,匕首下压,直接削掉了冯天德一条胳膊,抢来了其抱着的红木匣子。
目标到手,四周阴暗地狱已然不稳。
黎渐川因冯天德的诡异情状心底窜起莫名的预警,也不打算再恋战或冒险,念头一动,再次开启镜面穿梭,直接消失在了蓬莱观中。
不知过了多久。
一名负责膳食的小道童做好晚饭,前来寻找观主,一路穿过一间间屋舍大殿,尽皆无人,直到来到纯阳宫,一眼便望见了供桌前坐在蒲团上背对着殿门的中年道士。
道士垂着头,拂尘逶地,像是在默声诵经,又像是在打瞌睡。
“观主,该用饭了。”
小道童立在高高的门槛外,朝昏暗的殿内恭敬道。
说罢,他又抬起眼瞧了瞧周围,带着丝孩童的好奇之色,小声问道:“观主,李三少爷已经离去了吗?您让我多做了好多饭菜,这下少了一个人,可要吃不完了。”
干哑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不妨事,我吃得多。”
小道童觉得这声音有点怪,但却没开口问,只愣愣地点了点头,低声应着退下了。
蓬莱观的小道童们不是来自朋来镇的孤儿,就是周边县镇的流浪儿,蓬莱观观主的古怪和本事他们心里清楚,也不敢探究,他们这样的人有个能遮风避雨,还能吃饱饭的地方,在这世年头儿已经是求都求不来的了,哪能管得了别的。
纯阳宫供桌前,垂着头的冯天德慢慢抬起手,在怀里摸索一阵,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
“不是魔盒,当然不是魔盒。”
他喃喃说着,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展开着的一张纸条,顿时气息一滞,嘶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成了,成了,这样果然能成!这就是谋杀成功的奖励吗?也算不枉我耗费的心机与算计。”
“但谜底这东西,还是别这么早触碰为好……毕竟,我们刚发现一个斗起来还算有趣的人。”
话音落地,他缓缓抬起脸来,望向供桌上方。
昏暗中,隐约可见无数血色细长蠕虫在他脸上疯狂爬行攒动,渐渐,这些蠕虫平静下来,慢慢堆积在几个位置,塌陷凸起,勾勒出冯天德的五官样貌——比起特殊能力的负面作用,这似乎更像是一种奇异物品。
山下。
朋来镇弯弯绕绕的胡同里,一间镇子边缘荒废已久的半塌茅屋内。
黎渐川刚刚换好一身灰扑扑的短褂衣裳,简单变装易容,作一个普通卖货郎的打扮,挑起昨日早准备好在这儿的破扁担,慢悠悠绕到镇北,走进镇子。
红木匣子太大,魔盒放不下,不易藏匿,也没表现出什么奇特,黎渐川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它砸开,取了里面的东西,就丢了。
匣子内的东西并不是黎渐川猜想的人脑,或某种怪异,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两样东西,一张药方和一张照片。
药方有很多地方被涂掉了,只能看出一些常规药材。制出的药应该就是李二太爷说的蓬莱观给的药粉,使用方法里写了,要把药粉撒进水源里,这只能让黎渐川联想到李二太爷下午所说的事。
除此之外,这张药方还有两个地方值得注意。
一是这张药方是用中性笔书写的,痕迹非常明显,绝不是钢笔羽毛笔或传统毛笔之类,如果黎渐川没记错,这个时代还根本没有中性笔这种东西。
二就是药方的书写格式不太像中医药方,反倒更像西药说明书,其中药效部分有一行未被涂抹,清晰地写着一行“可短时间内撕破细胞防御系统,建立可容进出的通道”。
这话看起来有着不伦不类的怪异感。
至于那张照片,不是别的,正是黎渐川在三桅船上从凯瑟琳手里抢到过的那张破损照片。
当时他没能从三桅船上将照片带来,照片作为副本内的线索,随着凯瑟琳的死亡重归副本,本该是很难再次被找到,但现在,却兜兜转转,命运般又来到了他的手上。
黎渐川没感受到什么欣喜,反倒是觉得异常烫手,一种好似被无形之力冥冥操控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东西已到了他的手里,绝对没有因怀疑忌惮而丢弃的道理。
将两样东西都妥帖地收进了魔盒,又穿梭了几次避免被追踪,黎渐川才来到这间茅屋,处理了下身上的伤口和胸腹部越来越多的烧伤,暂时把心吞回了肚子里,重整旗鼓回朋来镇。
玩家身份暴露在了冯天德眼前,李新棠这个名头肯定是不能用了,幸好这一天距离晚餐也只剩下不到两个小时,晚餐后,他就会轮去下一个镇民躯壳了,眼下先用着卖货郎这个身份还是便利的,除了因面孔太生,刚进镇子时被小摊贩搭话问了问,倒也没有别的枝节横生。
今天短短一日,几乎所有玩家都披着真真假假的躯壳轮番登场过了,三条时间线也被揭露打通,剧情与线索看似混乱却已推进许多,对于这些都参与过的任何玩家来说它的信息量都已经足够爆炸,需要消化了。
黎渐川自觉这一天不仅是过得足够惊险跌宕,也收获颇丰,所以晚餐前这两个小时,他就不打算再掺和什么了,跳出身份角色,作壁上观,或许也有意外之喜。
而且,他一个下午加傍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不在朋来镇内,定然遗漏了许多变化,消息已经滞后,现在正需要好好打探。
前两个时间线的玩家,说不准已有对第三条线施加了影响的,或如冯天德这样,后手起效,恢复了记忆的。
这场混乱才刚刚开始,该多加小心。
“哎,那缩着只手的货郎!对,就是叫你呢……长得倒是人高马大的,耳朵却不灵光,我问你,你这卖的可有便宜些的胭脂水粉?”
镇北主街边,一个胡同口出来一名挽着篮子的妇人,扬手招呼道。
妇人三十上下年纪,柳眉吊梢眼,粗布衣裳,却做了一些打扮,鬓发都抹得乌黑发亮,两颊还有桃红痕迹,一看便是出自在寻常老百姓中仍称得上是过得滋润的人家。
黎渐川佝偻着腰,憨厚一笑,眼中适时透出几分精明算计,挑着扁担快步过去,应道:“有的有的,这位少奶奶,您挑挑?”
妇人顺着他的手往掀开盖布的扁担筐里看去,嘴上嗔笑道:“哎呦,我哪是什么少奶奶?这可胡乱叫不得。胭脂水粉,怎么就这几样?呀,这味儿冲得,香得太熏人了,跟镇上水云香阁里的真没得比。”
黎渐川咧嘴笑:“咱这跑腿卖货的,肯定比不上铺子里的好货,您喜欢那什么水云香阁的,就去那处买嘛。”
妇人白了黎渐川一眼,笑骂:“你这卖货郎,心眼子忒多。”
一个口里贬着,实则是想砍价买,一个装傻充愣,让人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一阵小买卖的拉扯,最后黎渐川退了一步多送了一小盒香粉,妇人也没再多计较熏人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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