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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崖笑道:“哎哟,我还能当上县里铺子的掌柜了!”
打趣归打趣,谢青崖也仔细想了。
左右都是凌星好意,替他着想。
不如就全心全意投入进去,把这铺子当做后半辈子的营生,好好经营。
谢青崖决定道:“我手头还有些钱,全拿出来和你开糖水铺子。”
要做,就尽力做最好。
凌星轻笑,“你真是信我,不怕我把你银子全卷跑了?”
谢青崖认真回他,“你想拿,多少都拿去。”
二人相视一笑,有这样一个全身心信任的好友,实在是幸运。
凌星和谢青崖都是说做就做的性子,糖水铺子提上了日程。
糖在大禹本就不便宜,加上有些小料用料原价也贵,这铺子地址就不能选在没什么闲钱人居住的街道。
最好的地方还是春雨街,这里有钱人多。
但春雨街的铺面都是寸土寸金,现在的小吃铺子,要不是林县令相送,凌星至少得奋斗十年才能买得起。
还不一定有人愿意卖。
二人每天都去牙行问铺面,一直问到八月,终于有个合适铺面。
牙人比凌星和谢青崖还激动,终于能把这一单给做了。
巧得很,铺面就在春雨街隔壁,还在云水县最大的酒楼,云水酒楼边上。
而这个酒楼,正是县丞周拓的妻弟所开。
此人与凌星还颇有些渊源。
当初包子摊刚有些起色,就被刘家在云霞镇的云霞酒楼掌柜盯上。
最后还是给林县令献了发酵方子,才得以解决。
也因此与林县令还有屠海结缘,一路走到今日。
现在的他,至少在云水县内,不会再和刚开始一样,需要将方子拱手让出去,保下平安了。
这间铺面上下两层,比云水酒楼少一层,却也足够气派。
是间成衣铺子。
衣服都是做好挂着,听说卖的都是州府时新的样式。
背后主家是府城的秦家,卖布起家,慢慢做大。后来徐家居上,秦家式微,生意渐渐不行了。
徐家的布庄就是凌记小吃铺子边上那家。
凌星听着牙人大概介绍着铺子主家人的背景,不由感叹世界真小。
全都绕一起去了。
“我估摸着秦家是出了什么事,急着用钱,这铺面卖的可急。对方也愿意降价,有商谈的余地。二位若是满意,还是尽早拿下的好。这地段,这气派的铺子,可不少人等着买呢。”
牙人说完一长串,气都不带喘。
凌星站在铺子大厅,往上看去。
内里房梁、木梯,都很讲究,还雕刻了些纹样,看着实在漂亮。
秦家当真是家底丰厚,才弄出这样一个铺子来。
他仰着头细看,不忘问牙人,“这么好的位置,隔壁酒楼一点动静也没有吗?要是酒楼东家买下,就能打通这里,酒楼不是能更大了?”
牙人嗐了一声,小声道:“那是隔壁不想买吗?还不是秦家和刘家有怨。”
“前些年秦家刚走下坡路的时候,刘家就想买下这铺子,打通了做酒楼。秦家那时候再不济,也没到卖铺子的地步。结果刘家实在是太心急,听说还用了手段,秦家咬牙撑了下来。”
“两家人因此结怨,秦家来人说卖铺子的时候,专门强调,不能卖给刘家或是和刘家交好的人。”
凌星不知还有这层缘由,怪不得这样好的铺子,轮得上他来看。
铺子左看右看都很满意。
就连谢青崖都夸,说这铺子和他在京城见到的好铺子比,也不差。
好的东西挑不出错,那唯一不好的就是价格了。
铺子只卖不租,凌星问价,牙人比划了一个数,“六百两。”
凌星有些乍舌。
好贵。
他现在手里一共一百七十二两,根本不够买的。
牙人自然也看出凌星手里的银钱有限,怕是买不下来。要不是凌星和谢青崖每天都去牙行问一遍,他也不会立即将二人带来看这铺子。
诚心诚意想要买铺子的,就算手里钱不够,看到满意的也会想办法借钱买下。
做生意嘛,哪有不借钱的。
他也不催凌星,就等着他自己决定,是放弃还是想办法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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