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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等什么?
直到漆黑的天空中一颗闪亮的星星出现的时候有了答案,水缸边一双手突兀的伸了过来,抱起水缸边的小鲛人,小鲛人十分自觉的用尾巴缠住了他的一只手臂,红色的眼珠是止不住的璀璨明亮,入梦中的白翎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只有在小鲛人尾巴缠上那人手臂的时候神情变了下,随即他冷笑一声,好一个人族。
竟然敢把他当玩意来养,他倒是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继续往后,他看着小鲛人被放入一块兽皮毯,那双手臂的主人慢慢把毯子裹好,还特意把小鲛人红色的尾巴尖摊开再裹住,白翎眉头锁紧的看着,目光灼灼,就差把那碰到红尾巴尖的手给剁了。
慢慢的那人的模样笼罩着一层黑夜即将出现,白翎瞪着眼,红色的两个小灯笼燃着压抑的怒意,却在一瞬被撕扯般的疼痛给拽了回去。
塌上撑着脑袋的白翎猛然惊醒起身,他额上微微坠着汗珠,好一会抬眼看着塌前捧着香炉的兮悎长老,他深吸了一口气,抓住兮悎长老手中的香炉,几欲捏碎,“重新送我进去,我快看到他了。”
“不行。”兮悎长老紧紧抓着香炉严厉的拒绝,这种香料可以让人入梦到过去,但所带来的坏处也极大,白翎才分化,灵力魂力还不足够稳定,加之因为斛的药成分不明,导致白翎忆不起化鲛后的事情,要不是白翎再三要求和命令,兮悎长老压根不会使用。
现今已经冒险用了一次,短时间绝对不能再用第二次。
“可是,就差……”
“行了。”两个字打断了白翎和兮悎之前的对话,坐在不远处的白拈放下手中的杯盏,“就到这。”
白翎跟泄了气一样松开了手中的香炉,兮悎长老赶紧把香炉拿远了些,拿到一旁还把炉中的未烧完的香炉倒入水中,恐防小王子打香料的主意。
白翎倚在的塌边丢着不少的丝帛,丝帛凌乱,上面一概都是画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无面容,也看不出是谁。
他实在是想不起和斛缠斗之后的事情,兮悎长老说斛利用的阵法是捕鲛阵,他被纭炜喂下的那颗药加之各种原因导致他现在化鲛之后的那一段记忆全无,要想彻底的想起就得对斛的那颗丹药入手。
不过斛死后,兮悎长老已经仔细的搜寻过斛留下的东西,可惜没有任何所获,斛既然会布置捕鲛阵,那么一些关于鲛人的古老札记竹片应该是有的,可是斛的居室宛如被“偷窃”过一般,金银珠宝一样没少,倒是这些札记一本不剩。
看来还有着未被抓获的斛的“同伴”。
“想不到就算了,以后凉他也不敢。”子坤在一旁冷声道:“这人若是再出现,我让他有命来没命走。”他看了一眼塌上有些气恼的白翎,压低声音和身边的白拈道:“阿翎恨的这么厉害,不知道糟了多少的罪。”
已经处理完香炉的兮悎走了过来,难得迟疑反驳了下,表达自己身为药师的观点,“……话不能说,我倒是觉得罪应该没糟,白翎王子都胖乎了一圈。”
子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连白拈也抬头凉凉的看着他。
兮悎长老抱紧手中的空香炉罐子,一下变得有些结巴,“真,真的,不信你们自己看,那小脸是不是肉呼呼的。”
白翎撑着下巴正在想刚刚入梦看到的蛛丝马迹,在察觉到几双视线齐刷刷的移到了他的身上,他诧异的问:“怎么了?”说话间撑着下巴的那一侧脸颊肌肤如玉,却是在手掌的支撑下脸颊堆起了小小的一团,像是挂着一粒晶莹的小糖球。
还……真是胖了。
白翎收回下巴上撑着的手,神色有些厌厌的,以为他们是在看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他拉开脖颈上的衣领,动作间脖颈上的东西发出来细碎的铃声响,极轻但是清脆的很。
下一刻只见细白的脖颈上套着一个惹眼的项圈,项圈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像是柔软的红绳,但又比一般的红绳色泽红亮,上面还挂着好几个润着金色的小珍珠。
这金色的小珍珠从何而来,不作他想,当今恐怕也只有白拈和白翎能哭出这种色泽的珠子,这金色的小珍珠的总不可能是白拈哭出来的,那只能是白翎了。
掉了这么多的泪珠子,让子坤和白拈在第一眼看到这个项圈的时候简直目次欲裂,特别是白拈罕见的发了火,失态的砸碎了一盏半人高的琉璃瓶。
而且这金色的小珍珠还被仔细雕刻成了镂空的小铃铛,动作过大就能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会白翎拽了几下脖颈上的项圈,殿内叮铃作响,像是一曲动听的乐曲,只不过白翎下手的动作不轻,拉扯间白皙的脖颈浮起了悚人的红痕。
那个梦中的人族还真是把他当宠物养了,这和侮辱无异,鲛人骨子里矜贵,宁死不做他人奴隶和宠物。
即使他忆不起化鲛之后的事情,但这个项圈挂在脖子上时刻提醒着他被一个人族欺辱过。
眼瞅着白翎下手越来越用力,最后甚至朗声朝殿外道:“吉桑,拿一把最利的刀来把这个给我砍了!”
吉桑迟疑的入内,进殿之后也不敢抬头随意打量。
白翎撩开乌黑的发丝,扯着脖颈上的项圈命令,“给我砍了。”乌黑的发,金色的铃铛项圈,白皙的脖颈,相互交映,耀眼非常。
吉桑有些不敢下手,这个项圈栓的恰如尺寸,不至于勒,但是也没有宽松到可以让他拔刀,这要是控制不住力道,砍的就不是项圈了。
等了半天,不见吉桑动作,白翎命令道:“砍,我有灵力护体。”
吉桑这才点头,抽出兽刀,捏着刀柄的手松了又紧,对着项圈砍去,却被一只手接住,兽刀上盈满的灵力瞬间褪去。
见是白拈大人出手,吉桑送来了手中的兽刀赶紧退到一旁。
白翎从乌黑的发丝中探出头来,“阿姆,你做什么?”
白拈手里还握着吉桑的刀刃,他神情认真的说道:“砍不断,这东西认主。”能取白拈早就在白翎才送回来的时候就把这碍眼的东西给取了,但这东西水火不侵,邪门的紧。
白翎声音滴寒,烈性子显露无疑,拽着项圈的手用力,似要勒破皮肉,“砍不断?这东西我戴如针毡……我宁死不当宠物。”脖子上挂一个铃铛,这是给宠物异兽挂的,他一个血脉高贵的纭水城王子受不了这样的屈辱。
白拈看着他,沉默半响后手腕一转,握着刀刃的手掌握住了刀柄,“要取也可以,除非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我们鲛人愈合能力极强,脑袋被割了没准也能长回来。”
他眼眸中升起了几分跃跃欲试,舌尖滚过两个字,“试试?”
内殿中诡异的安静了几秒,唯有风把花格木窗吹的咯吱作响。
好一会白翎镇定的拨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盖住项圈,神色坦然淡定自若,“其实戴着也没什么不舒服的,还是不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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