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解弋还是很客观的,说:“他哪有你跳得好,凭什么用他换你?”
来了来了,师弟好上道。严柘开始进入正题。
严柘说:“上回我跟你说过,排练的时候,我遇到了点问题。”
“你还说只能靠你自己解决,”提起这个,解弋又不爽了,说,“还让我不要管闲事。”
严柘差一点破了功,他坏事做尽(*即将),也不想被冤枉,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种话?”
解弋道:“你是没有说,但是你当时就是那个意思,我听得懂。”
“行,行行行。”严柘想了想,说,“好吧,是师兄错了,我错得很彻底,这事靠我自己解决不了。”
酝酿这许久,他就要放出大招。
解弋还没明白,问:“你室友能解决你的问题?”
“不能,他只会徒手吃释迦果。”严柘胡言乱语了句,又认真地看着解弋,道,“我的问题很严重,只有你才能帮到我。”
解弋疑惑极了,分不清楚他是在说真事,还是又在逗自己玩。
“我能做什么?”解弋道,“我又不懂中国舞。”
“不需要你懂。”严柘道,“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他把他需要去体验完整的恋爱一条龙,才有机会把毕业作品跳好这回事,告诉了解弋。
他忐忑地等待着解弋的反应。
他觉得解弋不会拒绝他,但是……也说不定。
这两个月他看人看得很紧,解弋宝宝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变心。
解弋的双眼睁得很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反应?严柘道:“你听明白了吗?”
这有什么听不明白?解弋问:“你为什么不找别人?”
这是个好问题。严柘反问道:“你希望我去找别人吗?”
解弋的脑子已经不转了。
他又把酸奶吸管咬进了嘴巴里,把吸管想象成严柘狠狠嚼了。
这是什么烂人。
“你这是,”严柘难以置信,道,“拒绝我了吗?”
解弋吐出了吸管,最终还是说:“没有,我不想拒绝你。”
严柘要笑出来了,还要装蒜,说:“为什么呀。”
“还问!”解弋忽然有点激动起来,道,“你明明,明明就什么都知道。”
他可能是要哭了。
严柘听到那句“不想拒绝”的时候,只想和那群鸟一起在草地上跳一跳。
一看解弋这表情,他又有点慌了,把人逗哭实在不太好。
他警告自己不要太得意,紧急切换到了深情款款模式,说:“我知道,我知道的。那我都要和你恋爱了,你怎么还要哭呢?”
这落在解弋眼里,当然就是一副轻浮嘴脸。
你要和我恋爱我就应该开心?我要的时候,你为什么拒绝我?
你在骄傲什么,和你恋爱过,是能写进档案的荣誉栏吗?
解弋说:“如果我不同意,你还准备去找谁?”
是不是来找他之前,严柘也已经找过别人了?
严柘说:“你不同意,我就体验不到了,不会再找谁。你把我当什么人?”
你不就是这种人。解弋不大相信,说:“那你的舞蹈怎么办?”
严柘说:“和我没看上的人按头体验吗?那能体验到什么?”
解弋又疑惑了,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
“宝宝,你是不是傻。”严柘道,“我看上你了,我喜欢你,就这个意思。我想跳好这舞,也只有你能帮到我。”
这是他的真心话。
他喜欢解弋,他热爱舞蹈。
他有一个把舞蹈视作生命的艺术家灵魂。
能把舞蹈表演和他的初恋结合在一起,这于他而言,是很幸福的事。
解弋疯狂咬吸管。
严柘盯着他的嘴巴看。
从前他就观察过好几次,解弋长得唇红齿白,不爱说话,嘴巴总是闭得很紧,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会很用力地抿嘴。
关于关于我无意间把妹妹养成废人这事榊原乐,家住东京新宿区神田川居民区。拥有一个声优妹妹,一个系统。然而身为家中长子的他,早已在年幼时父亲跑路的情况下,练就了人生永远只能靠自己的思想钢印。现在,系统居然要自己靠好吃懒做的妹妹过活嗟来之食!(关键字恋爱日常东京双子系统)...
关于朱元璋的人生模拟器若人生不止一次,吾必当君临万界。洪武十年,朱元璋通过人生模拟器,来到明朝末年崇祯十五年的时空。当他翻开史书,看到朱棣篡位的时候,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到大明战神一战葬送百万大军,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而当他看到崇祯年间农民起义遍地,大明江山危在旦夕之后彻底坐不住了。一群不肖子孙,都给咱滚一边去。什么后金,什么闯王,咱朱元璋要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铁血大明。...
关于不分手就会死瑶瑶,我们分手吧。我是念念,我不叫瑶瑶。啊,念念啊,对不起,你等一下。…念念是吧,不好意思,你也分。哥,您这哪是分手啊,您这简直就是公司裁员啊。简介无力,请直接移步正文,不好看请砍我!!!已有百万字精品老书,我的恋爱画风有些不正常喜欢的可以去支持一下(简介无力,请移步正文!!!)...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关于漂在诸天的日子在宋末打了十年仗的姜森,穿越到了1976年的香江,一个港综和现实相结合的世界,开启了一段全新且永无止境的旅程!PS本书诸天文,又名从港综开始的诸天,不走剧情线,主角做事随心所欲,简单粗暴,不喜勿入。...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