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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忘了垂在床头的锁链,这个动作不小心将锁链扫起。
锁链一扬,又啪地打飞了床头柜上的几管试剂。
其中一管试剂在半空中碎裂,泼到了宁准的胸口,直接把宁准的睡衣烧出一个大洞。
宁准“嘶”了一声。
黎渐川立刻反应过来,忙松手把宁准的睡衣扯掉:“疼不疼?”
“烫。”
宁准飞快抬手,将床头柜上备着的睡前牛奶撒到自己胸口,然后才缓缓松了口气:“没事,这个药剂无毒,只是有点烫,对布料损害大,对皮肤没什么伤害。毛巾泡下冷水,帮我拿过来。”
黎渐川照办,很快把潮湿的凉毛巾拿来。
宁准要去接,黎渐川搂着他没动。
“我来,我的错。”黎渐川叹气。
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被吓唬下也没什么,犯不着跟宁准动手,现在让人受苦——
当然,这个想法在黎渐川知道这管药剂其实屁事儿没有,只是宁准倒了牛奶才会发烫的事实之后,就让他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
真是傻子!
小心地用毛巾擦掉宁准上半身的牛奶和药水,黎渐川又换了毛巾,敷在宁准胸口。
白皙单薄的胸膛上确实没什么伤痕,只是一边却肿了起来。
这红肿似乎很难消。
凉毛巾敷了一夜也没什么效果,宁准套上白大褂后倒没什么,只是单穿着白衬衫时,就显得那一处红肿格外明显,尤其是给黎渐川吹头发的时候,总在他眼前唇边晃着,扎得他眼睛疼。
“我已经拿到钥匙了。”
黎渐川有些神思不属地说。
嗡嗡的吹风机声依旧,宁准狠狠揪了把黎渐川的头发,动作粗暴,语气却很清淡:“想我放你走可以。”
黎渐川抬眼:“什么条件?”
宁准毫不犹豫:“再帮我拿到一个魔盒。就下一局游戏,帮我拿到魔盒,我就放你离开god。”
他笑了笑,“反正你是个假的实验体,对于我的实验没有丝毫帮助,只会吃白饭,白嫖。”
黎渐川拍了他后腰一巴掌:“放屁,没嫖。”
宁准放下吹风机,抓过黎渐川的手,看了一眼他手腕内侧残破的灰色骷髅头,又摸了摸他手上的电子锁,轻声道:“按我说,我就不放你走……把你锁在这张床上,你肯定像匹烈马一样,让我坐都坐不稳……”
啪地一声,后腰又挨了一巴掌。
宁准顺势靠过去,啃了口黎渐川的下巴。
黎渐川总感觉这一口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他心里也莫名有些抗拒主动去想离开的事。
但他身上的任务,他从始至终都没忘记过,也绝不打算就此放下。
目前别的不论,他至少要先跟处里联系一次,好好检查检查,并且更进一步查看一下宁准的资料,就他和宁准的接触来看,他似乎和之前的资料不太相符。
再之后……
黎渐川有点认命地看了眼宁准的侧脸,脸色冷沉,眼神无奈。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
这天傍晚,宁准带着一名二十四五的青年回了医疗室。
青年和宁准差不多高,华裔,清清爽爽的长相,身上带着一股悠远淡泊的气质,显得他整个人有些出尘意味。
他像是刚从室外进来,臂弯里搭着一件与温暖如春的实验室格格不入的羽绒服。
三人随意地坐在地毯上。
宁准给两人介绍:“这是谢长生,茅山派第二百三十二代传人。这是黎渐川,我上一局的搭档。”
谢长生朝黎渐川点点头,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不善交际。
“是我知道的那个茅山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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