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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准以李新棠好友的身份光明正大迈进了大门,半点不虚。
一桌好菜早已备上了,主人家携贵客进门,里里外外便立刻忙活起来,等到两人进了饭厅,最后一样菜正好上桌。
黎渐川遣退了伺候的人,但炎炎夏日,总不好再关门关窗吃饭,便又起身把一张唱片放到留声机上,打开,让悠扬的钢琴曲曼妙飘出,恰好能压住两人的交谈声。
宁准净手时,黎渐川也不避讳,装模作样在盆边碰了碰,就拿起干帕子擦了手。
“是这个?”
宁准目光扫向他。
黎渐川知道宁准猜出了他的法则,隔墙有耳,他只抬手拍了拍宁准的肩,权作默认。
一张八仙桌,两人在紧邻的位置坐下,低声闲聊着所谓的留学趣事,不紧不慢吃着菜。
聊到一半,宁准状似不经意地从袖内掏出几样东西,称是自己一路旅途搜集到的一些有趣玩意儿。
借着饭菜和桌角的遮挡,黎渐川看向桌面。
这与其说是陆小山和宁来福的线索,倒不如说是今日扮演他们的这两名玩家一天两夜获得的线索,因为其中与陆小山和宁来福有关系的似乎还真没有多少,估摸着是都被第一天扮演的玩家隐藏或毁掉了。
一枚叠好的黄符,两本道术相关的书籍,一张报道过朋来镇挖脑魔案的两年前的旧报纸,还有一块绣了一个罗字的蓝色帕子,一共四样东西。
“倒确实有趣。”
黎渐川留心着四周的动静,随手翻看这些物件,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黄符叠得很有讲究,他拆开看了眼,因对符箓一窍不通,便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只是这张符似乎并不是新近求的,而且应该被常常随身佩带,边角都有很大程度的磨损。
看起来很是与它相配的两本道术书册也是被翻烂了,很多地方还做了注释,可见阅读学习之认真。
不过这两本书册并不是传统的道家经书,或符箓学习之类,而是全部在讲各种鬼上身的情况,并告知可能的破解方法。很多法子又是人血人脑,又是童男童女,非常歪门邪道,不是正统东西。
依照上面留下的书册主人的笔记看,他对这些假道术相当相信,并应当做过某些尝试来破解自己的鬼上身。
但没有记录结果,不知是否成功。
至于绣字帕子和旧报纸,两者都非常脏,沾满了泥尘和不知何种动物的鲜血与毛发。
前者只能让黎渐川产生一个联想,那就是罗大,而帕子脏污,明显是掉在了泥里未曾清洁,那就说明这就算是罗大的帕子,或别人赠给罗大的,但也是已经遗失丢弃后被捡来的,却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
或许涉及某件不为人知的事。
后者不能只指向报童陆小山,但他确实是最可能拥有这条线索的人,在第一天做过陆小山的二号也在潘多拉的晚餐上交出过与挖脑魔案有关的碎片,所以这张报纸和挖脑魔案极可能都与陆小山有不浅的关联。
值得注意的是,这张旧报纸上关于挖脑魔案的报道,跟黑皮笔记本描写的故事略有出入。
报纸上的报道称,两年前,也就是民国二十年的七月初十晚上,有一名年轻男子在朋来镇主街附近的胡同被残忍杀害,血流遍地,头颅打开,里面的大脑不翼而飞。
这名年轻男子的尸体被发现时,一只瘦小的流浪猫正扒着他洞开的颅顶,张望舔食,令见者皆是毛骨悚然。
也是因此,这桩案子被称为了挖脑魔案,亦或食脑魔案。
但这桩案子真正诡异的地方不在这里,而是在死者身上。
这名被害的年轻男子的穿着略有些奇怪,袖子和裤管皆是只有半截,脚上穿的鞋子也古怪,像拖鞋又不是拖鞋,样貌更是非常陌生,经确认不是镇子上的人,甚至都不是这附近几个县城的人。
而他没带行李,又细皮嫩肉,显然也不可能是旅人或山里的土匪。
他的尸体被发现后,就运送去了小定山那边荒废的义庄,等到某个日子蓬莱观统一为孤魂野鬼们做过法事后,就埋了下葬。
可他的尸体被送进义庄没多久,就忽然消失了。
棺材空空如也,只留一滩干涸的血浆。
当时镇上很是害怕了一阵,疯狂流传起僵尸或鬼上身的传说,还有人长出了鬼面疮。
就因这鬼面疮,县城的警察抓住了挖脑魔案的凶手,蓬莱观的冯大师作证,只有被复仇的恶鬼盯上的人,才会长出这鬼面疮。回春堂的彭老先生不赞成,愤慨至极,为了证明这只是一种普通疾病,费尽心思为这名凶手诊治。
可鬼面疮治好之时,这名凶手却亲口承认自己杀了人,并疯狂大喊恶鬼已盯上这座镇子的所有镇民,无穷无尽的杀戮地狱已经降临,没有任何人能幸免,除非甘愿背叛永生。
喊完,触柱身亡。
自此开始,朋来镇凶案频出,再不复往日平静。
挖脑魔案这出现在朋来镇的第一件案子,已经非常明显地显露出它的不同了,就算不是与谜底有关,也极可能是关键线索的前奏。
除了挖脑魔案,报纸上还登了一些其他内容,招工广告,寻人启事,离婚绯闻,武侠或言情小说,不管现在是否有用,黎渐川全都一一记了下来。
“这桩挖脑魔案,是一定要查一查的。”
黎渐川低声道:“下午我们得去找找李新棠这个身份可能带有的线索,再去一趟蓬莱观。”
宁准点了头,两人继续状若无事地边聊边吃。
酒足饭饱,小憩片刻,黎渐川看了看时间,便捏起帽子,和宁准起身准备出门,先到四号昨日没有去拜访过的李家族老那里打探一下,再决定如何去见那位和四号见过的族老。
但事情大概总是会有些意外。
两人刚走到前院,就见院子里停了一辆马车,车夫丫鬟都规矩站着。
别庄的管家一见他们到来,忙迎上来:“我的好三少,您再迟一点可就要过了时间了!二太老爷最是讲究准时准点,您昨日就差点误了,今日钓鱼的事可是您昨日亲自约好的,怎么又要晚!”
“快快快,快上车!”
黎渐川神色不变,同宁准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
昨日约好的?
看来四号不是没挖坑,是挖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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