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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见陈鱼不解,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重复了一遍:“我的命是你的,我是你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会学狗叫…学得很像…”
他说得语无伦次,脸色也微微泛红。眼睛从半长的刘海下透露出一道湿漉漉又执着的目光,像黑水一样想要包裹住眼中的人。
陈鱼听完他有些颠三倒四的话后沉默许久,脑袋里的回路转了又转,最后恍然大悟:“……懂了!你是想说以身相许?”
“没想到现在还有你这样认真认死理的人。没关系的,不用放在心上,我都说了我是顺手一救。”
陈鱼轻拍了下何云的肩膀,安慰道:“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别说那些命不命的。”
何云听着陈鱼的话,肩膀一垂,他低下头,嘴唇抿得发白。
陈鱼倒没有注意他的异样,举起手表继续道:“手表信息上写着能吃,放心吧。”
何云却固执得很,掰下一片莹叶的边缘,挤出汁液仔细闻了闻,然后咬下一小口叶肉。
陈鱼看他倔得很,也就不再多说,站在旁边看着他。
何云细细咀嚼后,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没有味道,但是口感有些熟悉。”
“什么口感?”陈鱼忍不住问。
何云咽下那一口,寻找着恰当的比喻:“像…椰果,但比椰果软,也更容易咬断。”
听着何云的描述,陈鱼嘴角的笑容都控制不住。
这下不仅能做奶茶,连奶茶小料都一并有了。
她的饮品摊一定能干下去!
怀着雄心壮志,陈鱼又在遗迹地里大肆搜罗了一番。
在离开遗迹前,她捡到一个半埋在沙土里的石盘,上面有被水常年滴蚀出的凹陷痕迹,勉强可以当个浅碗用。
陈鱼把它收起来,带着何云一起站到传送石上。
传送石的光芒闪烁,拉扯感消失后,陈鱼再次回到绿洲。
天色已经微微暗下,整个绿洲静谧了些。
“我先回去了。”何云低声说。
他的摊位在绿洲北面,和陈鱼的摊位正相反。
“今天多亏了你帮忙。”陈鱼对他说,“明天可以来尝尝我的果茶,免费喝。”
何云的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笑,但很快控制住,又恢复原本的平淡神情:“嗯,明天见。”
陈鱼挥了挥手,看着何云离开。
她回到自己的摊位,把采摘的莹叶、沙盏花整理好,又取出今天的晚饭——砂米虫和椒盐蝗虫。
把砂米虫倒进石碗,简单清理后,加入做果茶剩下的茶水,再加上一点棕榈叶和椒盐蝗虫。
陈鱼用干藤蔓点燃了小火,将石碗放在火上,静静地看着里面的“米饭”慢慢煮开。
砂米虫在煮沸时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椒盐蝗虫被煮后辛辣味也散发出来,闻着还挺好吃。
陈鱼用棕榈叶折了个勺子,舀起砂米虫和蝗虫,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逼着自己一口吃下去。
味道和大米真的一模一样,陈鱼吃着也没那么抵触。
她看了看周围的绿洲,天色渐渐暗下,玩家们的地毯摊位上都没有灯光,偶尔能看到一些人坐在火堆旁低声谈话。
吃完晚餐,陈鱼用剩下的茶水把石碗洗干净,收拾好摊位,缩到骆驼身边,准备睡觉。
夜晚的沙漠温度骤降,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陈鱼用披肩裹住自己,靠着骆驼取暖。骆驼的身体热乎乎的,性格也温顺,陈鱼靠近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给她让了些地方。
远处传来玩家的交谈声和偶尔的笑声,风吹过绿洲的棕榈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陈鱼闭上眼睛,感受着沙漠夜晚的宁静,同时也在盘算着明天的生意该怎么做。
在舒适安逸的氛围中。
忽然,她感受到某种强烈的视线在盯着她看,下意识坐起身朝四周张望。
左右两边摊子上的人早就睡下,蜷缩在骆驼边,根本没在意陈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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