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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从前有过融洽时刻,也许是他对楚斐还保留几分信任。
楚斐本就自尊心高傲,不愿认错。继续和他冷战下去,只会让原本明晰的误会交缠搅乱,直至看不清原貌。
“那就别说了。”楚斐垂头,视线落在秦修晋的手上。
反正,说出来估计也不会让人安心。
反而徒增悲伤。
春晚的声音蓦然放大。
电视屏幕上,主持人说过新年祝词,零点的钟声响起,台上台下热闹非凡。
在几人的交谈声中,楚斐没有回头,音量不高,只有秦修晋能听清。
他说:“我本意,并不想和你吵架。”
看着他的背影,秦修晋点点头,“我也是。”
他站起身子,拍拍楚斐的头,“睡觉去吧,你发烧还没痊愈,不要熬夜。”
楚斐眯起双眼,没说什么,随后跟着他回了卧室。
洗漱完毕,已经是零点十七分。
楚斐倚在床头,无所事事,面无表情地看着恐怖片。
结束和柳一言的谈话,秦修晋进入卧室,手里拿着两包奶糖,走到楚斐身前,将奶糖全都塞进楚斐怀里后,他才收拾上床。
楚斐看着腿上沉甸甸的大包奶糖,问:“你想用胰岛素暗杀我吗?”
秦修晋拉了窗帘,挑眉,“老太太专门买给你的。”
“除了奶糖,外面还有水果硬糖和软糖。”秦修晋说。
楚斐看他,“牙疼。”
秦修晋也看他,“那就少吃点。”
将奶糖放在床头柜上,楚斐按下播放键,继续看恐怖片。
期间秦修晋偶尔会在游戏挂机中看屏幕两眼。
秦修晋指指角落里的女鬼,“她死了多少年?”
楚斐说:“八百年,是只好鬼。”
“哪里好?”秦修晋问。
楚斐笑道:“好就好在,晚上睡觉时,不要睡得太死,因为她会来剥你的皮。”
秦修晋点头,认同道:“好鬼。”
看完电影,玩完游戏,已经是半夜两点多,窗外鞭炮声仍不绝于耳。
合上笔记本,退出游戏界面,关闭小夜灯,两人躺在床上,睡意不深不浅,刚好能被鞭炮炸没。
室内一片寂静。
“秦修晋。”楚斐忽然叫道。
秦修晋睁眼望向天花板,又转向楚斐,“怎么了?”
耳边又响起了聒噪的鞭炮声。
楚斐的话语被鞭炮炸得七零八碎,直到鞭炮声渐停,他才再次开口。
“对于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他语速稍促,像是被鬼赶着道了歉。
说完,他便躺在床上装死。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秦修晋一笑,回身扯了扯窗帘,遮挡住最后一丝光亮,说:“没事。”
“我也欠你一句谢谢。”秦修晋说。
黑暗中,楚斐看向秦修晋,“你不生我的气了?”
“哪有这么多的气可以生。”秦修晋闭眼道,怕楚斐误会,他又补充道,“不要多想。”
楚斐抿唇,“我没多想。”
半个月前,两人还吵得不可开交。
纵使他有心与秦修晋谈和,也无济于事。
他拉不下脸去找秦修晋。
那时的他,终究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虽然现在也很难说出。
“没有多想,那就睡吧。”秦修晋说。
楚斐嗯了一声。
耳边的鞭炮声还在响。
侧躺在床上,楚斐看向秦修晋的侧脸,声音微乎其微,像是从夹缝中钻进来的一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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