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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忘了吧。”秦修晋推测道。
楚斐没有说话。
因为他确实不记得了。
被迫发情,脑子里本就是一团乱麻,怎么可能还会记清某次并不算正式的对话。
秦修晋理解道:“我再说一次?”
楚斐看向他,轻声道:“不需要了。”
秦修晋抬起头,“嗯?”
楚斐收回视线,重复道:“不需要了。”
他已经成为破例的唯一一个,再去纠结为什么会破例、为什么会成为唯一,没有意义。
然而言语无法掩住他的真实想法。
楚斐放下手指,心中总是有些介意。
他的目光飘向秦修晋,“再说一次吧。”
现在他头脑清醒,不会忘记。
而且,他想要了解,了解所有原因。
————
深港区的春天,温暖干燥,鸟鸣穿梭在长草短花之间,和煦融洽。
完成工作,秦修晋回过楚斐的消息,走向停车场。
随着春日渐深、白天渐长,他们的关系也仿佛绑定了温度表,趋于稳定。
走到车前,司机为他开了门,秦修晋上车,转头便迎向一捧香槟玫瑰。
秦修晋拨了拨花瓣,“给我的?”
楚斐将花放在二人之间,笑着偏头,“很适合你。”
“你上次送的弗洛伊德,已经成了小狮子猫的玩具。”秦修晋将香槟玫瑰摆正,“来不及枯萎,就被它抓烂了。”
楚斐并不在意,“既然它喜欢,就让它抓吧。”
秦修晋低头评价道:“慈母多败儿。”
楚斐轻笑出声,辩驳道:“这叫鼓励发展孩子的爱好。”
“嗯,好孩子,昨天刚把我的鼠标摔了,你猜今天它会不会推翻你新买的模型?”秦修晋看着楚斐,笑问道。
楚斐出手阔绰,点头道:“简单的娱乐活动,又不是供不起,让它玩吧。”
他如此纵容,秦修晋只好顺从,“好,你说了算。”
楚斐心情不错,说道:“那自然是我说了算。”
他推开面前的茶杯,问:“它都半岁了,你还没想好该给它取什么名字?”
秦修晋看他,“叫它鼠标毁灭者怎么样?”
楚斐轻笑,“你可以试试,看它会不会应。”
“算了吧,我怕它继续摔鼠标。”秦修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
这是他们第二次看音乐剧。
今时不同往日,秦修晋看着盛放的香槟玫瑰,蓦然有些感慨。
“在想什么?”楚斐的声音从眼前传来。
秦修晋偏离视线,“没什么,想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楚斐问:“什么?”
秦修晋故作神秘,“你猜。”
楚斐不再看他,“幼稚,爱说不说。”
“不是幼稚,是怕你不爱听。”秦修晋说。
“……”楚斐不想理他,“我不爱听的话,你天天都在说。”
秦修晋探头,“是吗?那我以后不说了。”
楚斐眼神沉着,偏脸看向他。
“好好好,我说。”秦修晋垂头整理着衣服下摆,语调浅淡,提起几个月前的事情,“之前,我问过你,为什么要送玫瑰花,你说是随手挑的,小玩具罢了。”
楚斐想要开口辩解,却被秦修晋抬手制止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楚斐生硬止住话音,问:“我要说什么?”
秦修晋抬眼,笑笑,“不知道,随口编的,你信了?”
楚斐无语半瞬,抬腿踢向秦修晋。
秦修晋笑着格挡住他的动作,“我的错。”
收回腿,楚斐看着秦修晋的侧脸,解释的话在舌尖滚了许多遍,才说道:“那些都不是真心话,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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