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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我这么倒霉。你们镇里那个神棍——哦,魔法师。他硬说我是什么最后降临的勇者,我也很无奈。”
两个卫兵对视一眼,年轻的卫兵发出一声嗤笑。
“噗呲……哈哈哈哈哈,就你这身板,连做冒险者都还不够格吧?还勇者呢,不可能不可能。”
没在意他那有些看不起人的语气,白谦之趁机发问
“我其实比较好奇,勇者和冒险者到底有什么区别。”
“诶……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年轻的卫兵又用鄙夷的目光看向他。
“废话,我刚来没半天,怎么可能知道。”
“我们这个世界的勇者啊,据说是一群很强大的人。他们拥有着坚定的灵魂,遵循古老的信条。做着四处探索未知啊,讨伐魔物啊,抵御黑暗之类的事,守护着这个世界。”
年长的卫兵接过话来,神色颇为感慨。
“不过真正的勇者在很早之前就都消失了。这些都是我们从前辈们留下的记载和大陆上传颂的故事里得知的。最后一位有记载的现役准勇者「塔布科克罗拉尔·罗拉尔明」,也早就于四百七十七年前,倒在了现在早已经被深渊黑暗全部吞噬的外陆国家矿坑之巢里。”
“现在还在外面与魔物和深渊黑暗战斗的冒险者们都是些灵魂弱小的原住民。虽然在做着和勇者差不多的事,不过都不能算是勇者。”
“这样吗。”
虽然听了一段感觉很厉害的资料。
但是完全没有自己想听的内容。
而且还多了一个夹在勇者和冒险者之间暧昧不清的“准勇者”这样的新称呼。
哎,搞什么啊。
口头上那么崇拜勇者,结果却连勇者到底与普通人有什么区别都搞不明白吗?这群原住民就是这样敷衍对待拯救了自己世界的恩人?
白谦之有些提不起劲来了。
“还没问你名字,你叫什么?”
年轻的卫兵出声打断他的思考。
“我嘛,白谦之。”
“果然是穿越者才有的怪名字。”
年轻士兵咕囔着取下沉重的兜鍪,露出一张约莫二十上下的脸庞和一头红棕色的短发。
“列文·多罗多,我的名字。我旁边那个家伙是德利文·克默。我们是这儿的卫兵,也是这个小镇的巡逻士兵,叫我列文吧。”
列文伸过手来,鉴于他还算得上友好的态度,白谦之倒不介意认识他们俩。
“叫我德利文就行。”
德利文也取下兜鍪,对白谦之微笑示意。
德利文长着灰发,脑后简单地扎着一个小辫子。像是二十五六岁的样貌,比列文更成熟些。
“我一路上都没看见有其他士兵,这镇子这么大,不会就你们两个士兵吧?”
“是啊,我们俩是从其他国家逃来的难民,从小在这长大。希斯纳尔镇周边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魔物,有我们俩和镇里的冒险者守护也就够了。”
“白谦之,你是今天落下来,然后被外出的公主带回来了吧。”
德利文抄起手问道。
“嗯,我被她救了一命……两命吧。现在暂时是她的护卫。”
“护卫?拜托,你连剑都拿不稳吧。”
“再怎么说这不可能吧。”
列文憋着一脸坏笑,把手上的长剑递出。
“来,试试。”
“叮当……”
不,不行……
这绝对超过了五十斤的重量!
虽说多少是有些没心理准备的原因,但白谦之接过剑的那一瞬间,双手就不受控制地被沉重的铁剑往地面拖去,险些让他失去平衡,还好及时脱手了。
质量也太高了……天杀的,难道这里的人都是天生神力吗!
“哈哈哈,不行啊。”
列文摇着头把剑重新捡起来。轻松写意的神色让白谦之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这人是不是用了什么魔法或者暗桩开关来整他。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种程度,瓦拉大伯绝对认错人了。”
成功找到乐子的列文笑得十分灿烂,重复了刚知道白谦之来历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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