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满山的花?很多种颜色吗?”
零号似乎被这一句话戳中了某个点,开始兴奋地把脑袋往这边探,身躯也不安地扭动起来,丝毫不在意因为大力挣扎而被皮带勒得青紫的手腕。
“没错没错,绿色的草地上,幽深的山谷中,甚至是悬崖峭壁之上都能开出各种各样的花,各种颜色的花都有,紫的、白的,粉的、红的……一阵风吹过来,就是各种各样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面而来……”
零号闭上眼睛,似乎透过顾北的描述嗅到的那种迷人的芬芳:“真好啊……”杰
“是啊……”
话题诡异的终结在了这里,然后就是冷硬的沉默,如冰山一样坚固。
两人静静对视着都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起来,如同旧日好友的照片,在时光的冲洗下褪去了颜色。
“你应该清楚我问的不是这个。”零号盯着顾北,眼神冷冽。
顾北摊了摊手:“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所以,你到底是谁?”
“好吧,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杰
顾北非常优雅地行了一个中世纪贵族的礼仪,尽管他并没有学习过标准礼仪,但是良好的肌肉控制和协调性让他的动作流畅又自然。
“我的名字是顾北,”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升起一团火焰,在半空中构成了这两个字,“至于种族嘛,想必你也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混血种,而是一名纯粹的人类。”
“人类……”
零号死死盯着顾北,眼底溢出金光:“这也是活跃气氛的玩笑吗?”
“真是失礼啊,”顾北笑了笑,“我可是很认真的在自我介绍呢。”
“……”
沉默,零号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顾北。杰
诚然,他并没有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任何血统的存在,按理来说这是一个普通人类没有错,但无论是昨天夜里第一次见面时的瞬间移动,又或者是刚才那手玩火的手段,都不太像是普通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确实发生了,在他面前。
零号哑然失笑,眼中的金色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身体也放松下来。
稍微过去几秒,他开口便又是那种轻松加自来熟的语气:“真没想到,人类之中居然也有你这种存在,看来还是我的见识短浅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受教了,”少年点点头,自顾自地开口,“那么我也来自我介绍一下吧,你可以叫我零号,至于种族……”
他的眼中再度闪过一丝金色,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当然也不是混血种。”杰
顾北点了点头:“很好,那么彼此了解了之后,我觉得我们就已经建立了谈判——或者说交易的基础了。”
“首先,你的需求我大概明白。”
“哦?真的吗?”
零号有些不以为然。“你真的以为那是我所需求的?或者说,为什么我必须和你交易呢?”
听到了这句话,顾北忍不住笑了起来,问:“你知道生命的本质是什么吗?”
没等零号说话,他便自问自答道:“不是生存和繁殖,也不是享受快乐,而是明明就在手边却无论是谁都永远无法真正得到的——自由!”
“这无关什么物种,人类也好混血种也罢都是一样的,自由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这世界上所有拥有生命的个体,自由是生命生来就有,却追寻不到的。”杰
“就像你现在这样。”
顾北指了指被拘束衣绑在躺椅上的零号,然后又指了指门外,极夜中的月光照射下来,将草坪染上了一层静谧:“你不会真的觉得靠着雷娜塔那个小女孩就万无一失了吧?”
零号眯着眼睛笑:“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我在和一个魔鬼谈生意。”
顾北笑开了花:“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在与魔鬼的交易中占到便宜,因为魔鬼是贪婪的,它们总想着在交易中付出更少换取更多,甜言蜜语、糖衣炮弹,操纵欲望,钻人心的漏洞,它们总是胜利者,你就是这样一个魔鬼。”
“但没关系,我本身也没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只是帮助你这个行为就足够让我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了。”
“嗯,这么说的话你可能更不愿意和我合作了,所以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顾北清了清嗓子,抛出了一枚重磅消息,“这个伟大红色联盟即将解体,一切都会毁于一旦,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杰
在顾北的面连环攻势下,零号已经无法沉默下去,因为他从这句话中敏锐地感觉到了腥风血雨。
自幼被一个神秘老头当成超级医生培养的孤儿叶修,为了躲避神秘势力的追杀,积蓄力量复仇,回到华夏国,进入燕京城郊区一个小医院成为了一个普通医生,想要低调平静地过日子,却接连遇到各式美女,令到生活陷入一个又一个艳遇和艳遇带来的漩涡之中...
资深码农郑文桐重生到2014年,决定换个活法世界杯买德国7比1战胜巴西,中奖个一亿回国创建斜坡资本,成为资本大佬互联网行业中最年轻的百亿富豪他的女友是白小鹿,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商业娱乐,单女主。...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