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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看着直升机突突突飞过来,心中忍不住腹诽:一个小小的少校,搞这么大排场?可别是什么皇室中人吧?
直升机悬停在铸铁码头上空,探照灯撕破极夜的阴霾,舱门打开,五名上尉一字排开,向邦达列夫行军礼。
机腹下方的通信灯闪烁起来,用摩尔斯电码表示对邦达列夫的问候。
“很高兴看到您平安无事,皇孙殿下!”
顾北翻译出了那条问候,感觉自己好像有乌鸦嘴。
你特喵的还真是个皇室成员啊!?兦
这帮人称呼邦达列夫为皇孙殿下而不是“同志”,说明这架直升机和冰海上的列宁号已经不再效忠赤色联盟,而是这位罗曼诺夫王朝的皇孙。
罗曼诺夫这个名字在历史中湮没了近百年后就要重新闪亮,借助龙族的力量,他们在地球上重建霸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太草了,顾北心里吐槽然后他看到邦达列夫将一封信递给赫尔佐格:“这是我写给家族的信函,请您过目。”
赫尔佐格扫了一眼,把信递还给邦达列夫。
“顺利的话,几周之内就能搬迁完毕。”
邦达列夫把信递给顺着滑索降下来的一名上尉:“我们将为您在温暖宜人的波罗的海建设全新的研究基地,还有度假别墅。”
上尉把一口箱子放在了博士脚下,箱子里是一箱陈年的红牌伏特加。兦
“一件小礼物,这样在我们离开黑天鹅港之前您不用担心没有酒喝了。”邦达列夫说。
“我想我选对了合作伙伴。”赫尔佐格微笑。
极夜并不会影响黑天鹅港的日常运转,顾北尾随这赫尔佐格和邦达列夫回到实验基地,孩子们已经吃完早饭,开始每天固定的活动时间了。
黑天鹅港的照明设施还不错,不说亮如白昼,但足够照亮一片区域。
“你们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活动结束之后过来集合,去进行试验。”
草坪的对面突然传来护士长冷厉的声音,顾北蹲在一处墙头的影子中好奇地注视,三、四位同样身着白色护士服的护士依次打开了十几扇铁门。
随后,衣衫朴素的孩子们依次走了出来,排成一队有序地走向草坪。兦
顾北从队伍中看到了抱着小熊的雷娜塔,她黑鞋眼圈,看上去完全没睡好的样子。
雷娜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向着顾北的方向看过来,然后瞪大了眼睛,咬紧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她看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黑色人影蹲在影子中向她挥手!?
见鬼,虽然她曾经也见过通天彻地的黑蛇,但是那种力量带来的感受远没有这种诡异的气氛来的恐惧。
雷娜塔只一瞬间就明白,这是昨天夜里的那个少年!
于是她赶紧低下头去,假装没有看到。
“不允许大声喧哗!不允许追逐打闹!活动范围只限制在草坪范围内。”一名护士有些不耐烦地吆喝着,想来这段话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不遵守规矩的,后果应该都清楚。”兦
孩子们点了点头,然后缓缓散开,拘谨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是低声地交头接耳,或是干脆就躺在草坪上睡觉。
雷娜塔偷眼向刚才的那片影子中看去,去发现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一个好机会。
孩子们被聚集在草坪上,护士和士兵们守在周围,邦达列夫和赫尔佐格去了另外的地方谈事情,不过顾北并不打算再跟踪他们了。
他还要去见另外一个人。
走廊尽头,零号房间。
从风水学上讲,走廊尽头的房间是一切不洁之物的聚集地,会养出可怕的东西来。兦
很明显,零号就是那个「可怕」的东西。
当然,是因为零号可怕才将他关进零号房间,又或者是零号被关进零号房间知乎才变得可怕,这个还犹未可知。
负责给零号喂饭的护士一边念叨着晦气一边收拾好碗盘,然后按照昨天夜里新加的章程给零号注射了足量的镇静剂,再次检查了一下拘束衣的绑带之后,才脚下生风地离开了房间中。
这里在黑天鹅港中,也是没有什么人愿意靠近的禁忌之地。
顾北目送护士离开,然后推开门。
“没有经过主人家的允许就进入,可不是做客之道啊。”
这句话明明是在问责,语气却十分轻佻,顾北看向零号,这个原本被注射了镇静剂陷入沉睡的少年正神采奕奕地看着顾北,眼中流淌着金色的光。兦
“哦?需要我将昨天晚上的那只小萝莉带过来,作为送给主人家的礼物吗?”
顾北看着那张和小屁孩路鸣泽一模一样的脸,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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