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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裹着碎冰般的海盐,日复一日拍打在西峰药园那片偏远药田的木栅栏上。
周横蹲在田埂间,指尖捏着一株枯黄的聚气草,神念却已探入地下三十丈深处——玄天魔碑悬浮在神脉核心,碑身吞噬神纹泛着幽蓝微光,正以比三月前快一倍的速度,牵引着神脉中裹挟水韵的灵气,缓缓注入木屋地下的灵泉。
“还需半年,魔碑才能完全与这神脉共鸣,到时候吞噬神纹的范围,能扩至整座荒岛。”周横收回神念,将聚气草随手丢进竹篮,篮里的草株稀稀拉拉,刚够今日上交的份额。
这三年来,他始终维持着“资质低劣杂役”的伪装,药田永远是一副贫瘠模样,每月上交的聚气草堪堪达标,既不惹眼,也不会因完不成任务被问责。
荒岛的传送阵每月总有两三拨人使用——多是焚天阁外门弟子,或是借道前往天机神域、血狱神界的散修。前者大多眼高于顶,见周横穿着灰布麻衣,连正眼都懒得给,最多随口呵斥两句“别挡路”;后者则心思匆匆,只想尽快通过传送阵,唯有偶尔缺灵草、清水时,才会找周横兑换,语气也算客气。
周横对此早已习惯。对他而言,这荒岛最妙处便是“被遗忘”——焚天阁核心忙着追查他的下落,外门管事只当这里是扔给杂役的烂摊子,没人会深究一个“土属性凡神根”的杂役,为何能在这神脉稀薄之地待满三年。
这日辰时,传送阵突然亮起赤红色光晕,比寻常弟子的灵光更盛。周横正在木屋前晾晒聚气草,抬眼便见一名身着外门弟子长袍的修士踏出阵来——此人身形高壮,腰间挂着枚“外门执事副手”的黑铁令牌,修为竟在神师后期,比负责招募的执事还要高半阶。
“喂,那杂役!”修士大踏步走来,靴底碾过沙滩上的贝壳,发出刺耳的脆响,“本执事要去天机神域送物资,路过你这破地方,快拿十株品相好的聚气草来,再弄些能解渴的灵水——别拿你那破海水糊弄,我闻得出来!”
周横起身躬身,语气谦卑:“回前辈,药田贫瘠,品相好的聚气草每月都要上交,只剩这些……灵水的话,荒岛只有净化过的海水,实在没有高阶灵泉。”
“放屁!”修士抬手就推了周横一把,力道带着神师后期的威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杂役都藏着私货!去年我路过东峰药园,那杂役还偷偷给我塞了株凝气草,你敢说你没有?”
周横踉跄着扶住木栅栏,指尖掠过腰间储物戒时,刻意放缓了动作——戒中除了玄天魔碑、乾坤玄火塔这些重宝,确实藏着几株用灵泉滋养的凝气草,是他偶尔用来调理神元的。
可这修士语气蛮横,显然不是“兑换”,而是勒索。
“前辈息怒,晚辈真的没有私藏。”周横依旧躬身,余光却瞥见修士的目光落在了他腰间的储物戒上——那戒指是他用普通黑铁打造的,表面磨得发亮,刻意做得像低阶货,可修士眼中还是闪过一丝贪婪。
“没有?那我搜搜就知道了!”修士说着就伸手去抓周横的手腕,神元顺着指尖溢出,竟想强行破开储物戒的禁制,“一个杂役,戴什么储物戒?定是偷了宗门的东西!”
周横心中一凛——这修士不仅勒索,还想强抢。他本想隐忍,可对方的神元已触到储物戒边缘,再退一步,戒中玄天魔碑的气息说不定会被感知到。
就在修士的指尖即将碰到储物戒的瞬间,周横猛地侧身,右手悄然凝聚一缕水韵灵韵,贴在掌心。修士扑空后恼羞成怒,反手抽出腰间的铁鞭,鞭身裹着火焰神元,朝着周横的头颅抽来:“不知死活的杂役!敢躲?”
周横不闪不避,掌心的水韵灵韵骤然爆发——不是攻击,而是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两人周围的空间暂时封锁。铁鞭抽在屏障上,火焰瞬间被水韵浇灭,只剩下光秃秃的鞭身弹回,抽得修士手腕发麻。
“你……你竟藏了修为?”修士瞳孔骤缩,盯着周横的目光从贪婪变成惊惶,“你不是神师中期?你是谁?”
周横没回答,只是缓缓站直身体。他没释放全部神元,只泄出一丝神璞境的威压——足够压制神师后期,又不会因气息太强引动远处的禁制。海风突然停滞,药田中的聚气草剧烈颤动,修士被威压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在传送阵的石柱上,脸色惨白如纸。
“你是……你是周横?!”修士突然想起三年前宗门传遍的“圣女追杀令”——那上面画的修士虽眉眼锐利,可此刻周横周身的压迫感,与传闻中“斩杀数十名高手”的气息如出一辙,“你竟躲在这!我要报给宗门!”
修士说着就想去摸腰间的传讯玉符,可周横的动作比他更快。只见周横抬手一握,钧天剑的剑柄从储物戒中滑出,剑身未完全出鞘,只露出三寸剑刃,却带着足以撕裂空气的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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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剑风掠过,修士的传讯玉符连同他的手腕一起被斩断,鲜血喷溅在沙滩上,瞬间被海水冲散。修士惨叫着倒地,眼中满是恐惧:“饶命!前辈饶命!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不会说出去!”
周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尖的水韵灵韵再次凝聚——他不能留活口。这修士是焚天阁外门执事副手,若是失踪,宗门或许会派人追查;可若是活着回去,他的身份、荒岛的神脉,都会彻底暴露。
“晚了。”周横轻声说,掌心的水韵灵韵化作无数细针,悄无声息刺入修士的眉心。修士的惨叫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倒在沙滩上,神元迅速消散。
周横俯身,先取走修士腰间的令牌和储物戒——戒中只有几瓶低阶丹药和百余枚下品灵石,他随手丢进自己的戒中,又用玄火将修士的尸体焚烧殆尽。
玄火是乾坤玄火塔中最微弱的一缕,火焰呈淡红色,不会引动远处的禁制,只片刻,修士的尸体便化作一堆灰烬,被海风卷着,散入茫茫大海。
做完这一切,周横才松了口气。他回到木屋,将玄天魔碑的气息再次压制,又把钧天剑藏回储物戒最深处,才重新拿起竹篮,慢悠悠走向西峰药园的管事处——今日的聚气草还没上交,不能断了这“杂役”的日常。
管事刘胖子见他来晚了,皱着眉骂了两句“磨磨蹭蹭”,接过竹篮随意翻了翻,便挥手让他离开,自始至终没问一句传送阵方向的事。
周横心中了然——外门执事副手虽比普通弟子地位高,可在刘胖子眼里,终究只是“路过的”,死了也未必有人在意。
接下来的一个月,周横格外谨慎。他减少了神脉灵气的吸收速度,将灵泉的气息压缩到木屋地下三尺内,连日常打理药田时,都刻意放慢动作,维持着“笨拙”的模样。
传送阵偶尔还有人使用,却是两名前往血狱神界的散修,两人只在荒岛歇了半个时辰,喝了碗周横递来的海水,便匆匆离去,没发现任何异常。
又过了两月,周横发现——焚天阁的人竟再也没来过。他借着一次上交聚气草的机会,旁敲侧击地问刘胖子:“刘管事,最近怎么没见外门的前辈路过传送阵?”
刘胖子正对着账本皱眉,头也不抬地骂道:“还不是魔禁那边闹的?听说血狱神界的魔神破禁了,阁老们把外门的高手都调去前线了,谁还有功夫管你这破荒岛的传送阵?以后你每月把聚气草送到东峰就行,我也懒得跑了!”
周横心中一松。原来如此——魔禁危机愈演愈烈,焚天阁的精力全放在了前线,连外门的巡查都顾不上了。这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回到荒岛时,夕阳正落在海面上,将海水染成一片金红。
周横站在药田中央,神念再次探入地下——玄天魔碑的吞噬神纹已能覆盖神脉的三分之二,灵泉中的水韵灵气比半年前醇厚了数倍,他的修为虽仍压制在神师中期,可神海深处的神元,早已达到神灵巅峰的临界点,只差一个契机,便能冲击神璞境。
“不用离开了。”周横轻声自语,指尖掠过一株聚气草的叶片,叶片上的枯黄竟悄然褪去一丝,又迅速恢复原状,“这里,才是我最好的修行地。等我掌控了神脉,炼化了魔碑,再去焚天阁,也不迟。”
海风再次吹来,卷起药田中的碎草,却吹不散周横眼底的锐光。
荒岛依旧是那座被遗忘的荒岛,杂役“阿横”也依旧是那个资质低劣的杂役,可地下三十丈处,一条沉睡的神脉正被唤醒,一枚魔碑正悄然积蓄力量,而这一切的主人,正耐心等待着属于他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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