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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横掌心灵力流转间,已非昔日温和光晕,而是带着钧天剑座隐隐共鸣的金色神光。
这神光甫一触碰到林啸天的手臂,便如长鲸吸水般卷入其经脉,将肆虐的魔气逼得节节后退。
林啸天只觉一股浩瀚磅礴的力量涌入体内,那力量纯净却不失威严,竟让深入骨髓的魔气发出滋滋的灼烧声,疲惫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连苦笑都僵在了脸上:“这……这是神玄期的灵力?阁下竟是如此大能?”
“林会长稍安,”周横指尖凝起一缕剑痕,精准点在林啸天腕间“灵渊穴”,钧天剑座的八柄神剑在他丹田内微微震颤,“魔气虽烈,却挡不住神剑神威。我虽暂不根除,却能以剑意为你筑心脉屏障,不仅能撑到见林溪,更能护你三日无碍。”
提及女儿,林啸天眼中燃起的已非微光,而是被希望点亮的火焰,干枯的手指紧紧攥住周横的衣袖:“溪儿……她当真安全?秦苍那贼子没伤她?”
“墨渊城的街巷里,我以‘无名’剑的隐匿剑意护过她三次,”周横声音依旧平稳,掌心残簪上的“婉”字却与丹田内“仙魔”剑产生了微妙共鸣,“她在查你下落时,秦苍的暗卫连她衣角都碰不到。只是你的夫人苏婉……被秦苍囚在密道最深处,以‘噬魂魔链’锁了灵力。”
林啸天刚松下的气又提了起来,正想再问,远处魔卫的呵斥声已裹挟着浓郁魔气逼近。
周横眼中寒光一闪,左手虚空一握,“玄天”剑骤然出鞘,剑身玄光暴涨,瞬间在囚室角落布下三重剑障:“林会长,‘陨天’剑的破障剑意已刻在你袖口,窄道内的魔纹陷阱会自行瓦解。出密道后往城西破庙走,‘荒尘’剑会在暗处护你,林溪不会有危险。”
林啸天攥紧周横递来的护身符咒,只觉符咒上满是剑鸣之力,刚点头,便见周横身形已化作一道流光掠出囚室。走廊内,四名魔卫刚循着灵力痕迹追来,便见周横立于廊中,右手负于身后,左手“钧天”剑斜指地面,金色剑气在地面划出深深沟壑。
“擅闯禁地者,死!”为首魔卫挥刀劈来,弯刀上的魔气刚触到钧天剑气,便瞬间溃散。
周横手腕轻抖,金色剑光如瀑布倾泻,只听“咔嚓”数声,四柄弯刀尽数断成两截,魔卫脖颈处同时出现一道细密剑痕。更惊人的是,剑痕处竟燃起金色火焰,将魔卫体内的魔气烧得一干二净,连黑泥都未曾留下——这是“神天”剑的净化剑意,专克魔气。
解决完魔卫,周横刚返回囚室,便见地面血迹旁留着一道剑痕,正是他刻在林啸天袖口的“陨天”剑意,显然林啸天已安全离开。
他不再耽搁,身形化作剑光朝着密道深处掠去,丹田内八柄神剑同时震颤,“禹皇”剑的帝王剑意悄然散开,密道内的魔卫只觉心头一沉,竟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与此同时,城西破庙内,林溪正握着长剑焦躁踱步。
突然,庙门外传来枯枝拄地的声音,她刚握紧剑,便见林啸天拄着枯枝走来,袖口处玄光一闪,将沾在身上的魔气尽数弹开。
“爹!”林溪扔掉长剑冲上前,刚扶住父亲,便见庙外一道流光闪过,周横的身影已落在院中,手中“清灵草”泛着的灵光,竟与“仙魔”剑的双色剑意相融。
林溪扶住林啸天的手臂,指尖触到的尽是粗糙的布料与嶙峋的骨感,那触感与记忆中父亲温厚坚实的手掌截然不同。她垂眸望去,只见林啸天身上的衣袍早已被魔气侵蚀得看不出原本颜色,多处破损的缝隙里露出结痂的伤口,连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散乱着,几缕灰发黏在布满血污的额角,唯有那双眼睛,在看到她时仍亮着熟悉的暖意,却又添了几分她从未见过的疲惫与沧桑。
“爹……您怎么会变成这样?”林溪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她伸手想去拂掉父亲脸上的污垢,指尖却在半空顿住——眼前的人明明有着与父亲一模一样的面容,可这满身狼狈与落魄,却让她觉得陌生又心疼,“您不是一直在公会里吗?前日我去见您,您还说要为我寻一块上好的玄铁铸剑……”
“那不是我。”林啸天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他靠着庙墙缓缓坐下,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周横留下的护身符咒,符咒上的剑鸣之力似乎还在微微震颤,“溪儿,从三年前我去极北冰原寻找‘寒魄晶’开始,你见到的‘林啸天’,就已经是秦苍那贼子假扮的了。”
“什么?”林溪猛地后退一步,脚下的碎石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瞳孔因震惊而骤然收缩,“您说什么?假扮的?这怎么可能!这三年来,‘您’明明一直待在公会里,处理会务、指点弟子炼器,连我生辰时,‘您’还亲手为我打造了‘流霜剑’……”
那些记忆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父亲”温和的叮嘱、严厉的教导,甚至在她炼器失败时无奈又包容的眼神,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可此刻父亲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剑,将这些温馨的过往瞬间劈得粉碎。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荒谬感顺着脊椎蔓延全身——自己这三年来朝夕相处、敬重依赖的父亲,竟然是仇人假扮的?那她这些年的孝顺与亲近,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岂不是认贼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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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很难接受。”林啸天看着女儿惨白的脸色,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愧疚,他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苦涩,“秦苍是我的师弟,当年我们一同拜在炼器大师墨尘子门下,他不仅熟悉我的脾气秉性,连我炼器的手法、常用的符咒,甚至我与你母亲之间的琐事,他都了如指掌。三年前我在极北冰原遭遇他的埋伏,被他打成重伤后囚禁起来,他便用易容术换了我的容貌,顶替我的身份坐镇炼器公会,暗中却在公会里培植自己的势力,还借着公会的名义与魔族勾结。”
“可……可他为什么一点破绽都没有?”林溪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用力摇着头,试图从记忆里找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可想来想去,“父亲”的言行举止都与真正的父亲别无二致,“有一次我练剑时不慎扭伤了脚踝,‘您’还亲自为我敷药,那关切的眼神,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林啸天闻言,眼中泛起一阵酸楚,他缓缓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左肩:“溪儿,你还记得你七岁那年,咱们父女俩去后山采药,你不小心掉进陷阱里,我为了救你,左肩被陷阱里的尖刺划伤,留下了一道三寸长的疤痕吗?”
林溪一怔,下意识地看向父亲的左肩,只见父亲破损的衣袍下,果然有一道浅褐色的疤痕,形状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还有,你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尝试炼器,炼出来的鼎炉不仅布满裂痕,还差点炸伤自己,你当时又怕又急,哭着说再也不炼器了。我告诉你,炼器就像做人,要经得起失败的打磨,还把我年轻时炼废的第一只鼎炉送给了你,让你留着做纪念。”林啸天的声音渐渐温柔下来,“那只鼎炉的底部,刻着一个‘溪’字,是我连夜用玄铁针刻上去的,除了咱们父女俩,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里,林溪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那只刻着“溪”字的废鼎,她一直珍藏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连假扮父亲的秦苍,也从未问起过它的下落。这些只有她和父亲才知道的秘密,绝不会是旁人能凭空编造出来的。
她猛地扑到林啸天面前,紧紧抱住父亲的胳膊,哽咽道:“爹……是我不好,我竟然没有认出你,还一直被那个贼子蒙在鼓里,我甚至……甚至还对他毕恭毕敬,我真是太蠢了!”
“傻孩子,不怪你。”林啸天轻轻拍着女儿的背,眼中满是疼惜,“秦苍心思缜密,又擅长伪装,连你母亲都差点被他骗过,更何况是你。幸好有周横阁下出手相救,咱们父女才能重逢。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你母亲,还有……阻止秦苍的阴谋。”
话音刚落,院中的周横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凝重:“林会长说得对,秦苍在公会里经营了三年,势力早已根深蒂固,而且他与魔族勾结的目的绝不简单。我们必须尽快制定计划,既要救出苏夫人,也要揭穿秦苍的真面目,不能再让他继续危害公会和百姓。”
林溪擦干眼泪,抬起头时,眼中的脆弱已被坚定取代。她看向周横,又看向父亲,握紧了腰间的长剑:“爹,周前辈,我跟你们一起去!秦苍害了您,还欺骗了我这么久,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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