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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流程,在李掌柜、王掌柜等人身上重复。核对,盖章,发牌。铁牌入手的那一刻,每个掌柜脸上的凝重都化作了狂喜和踏实。那枚小小的、冰冷的铁牌,就是一面护身金符!是三年安稳生意的保障!
数日后,温泉山庄外那片新辟的商街,一改往日的空旷死寂。夯土的街道被踩得坚实,沿街的铺面虽然还是简陋的木石结构,但都已挂上了簇新的招牌。
最引人注目的,是每家铺面门口,都悬挂着一块一模一样的、沉甸甸的黑铁牌——正面一个醒目的“免”字,在春日稀薄的阳光下,闪着沉静而强硬的光。
周记绸缎庄的伙计,正小心翼翼地将第一批从江南运来的、光鲜亮丽的绸缎摆上光秃秃的货架。
对面李记皮货行,硝染好的彩色皮料散发着独特的气息,被精心悬挂起来。更远处,专营北境冻肉熏腊的铺子门口,已经飘出了诱人的肉香。铁匠铺叮当作响,药铺的伙计在分拣新到的药材……
商街尽头,县衙临时设的“核验发牌处”排起了小队。新赶来的、规模小些的商人,眼巴巴地看着前面的人捧着那块象征着三年安稳的“免”字铁牌欢天喜地离开,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急切。他们手里的契书和货单被反复检查,唯恐有差池,耽误了领牌。
季如歌站在山庄入口的高处,俯瞰着下方初具雏形的商街。风中传来铁匠铺的敲打声、伙计的吆喝声、还有新来商人排队时焦急的询问声。一块块“免”字铁牌,像一枚枚沉甸甸的钉子,将商贾的信心和对未来的期许,牢牢钉在了这片曾被风雪和恶名笼罩的土地上。
免税免租是饵,县衙的印信和那方小小的铁牌,才是让商人敢把身家性命押上来的定心石。北境这盘以温泉暖泉为引、以互利商路为骨、以官方铁牌为盾的死棋,终于被季如歌用最实在的“免”字,撬开了一道汹涌的活水。这活水,正裹挟着货殖、人声和沉甸甸的希望,冲刷着“流放之地”的旧痕。
京城,紫宸殿。
金砖墁地,蟠龙柱擎天,熏香袅袅,却驱不散一股无形的、沉甸甸的滞闷。空气像凝固的铅块,压得侍立两侧的内监宫女连呼吸都屏着,恨不得缩进地缝里。殿中央,光可鉴人的金砖上,散落着几片锋利的碎瓷和一滩深褐色的茶渍,像泼洒的污血,触目惊心。
“废物!”
一声压抑着雷霆的怒斥猛地炸开,惊得殿角鎏金仙鹤香炉似乎都颤了颤。身着明黄常服的皇帝,胸口剧烈起伏,面沉似水,眼底却燃着两簇冰冷的火焰。他手中那份被揉得不成样子的密报,像烫手的烙铁,被他狠狠掼在御案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震得案头笔架上的玉管狼毫簌簌跳动。
“北境!苦寒流放之地!什么时候成了铁桶?!成了商贾云集的宝地?!成了鞑子那条草原狼的座上宾?!”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淬着冰碴,砸在殿内每一个人的心尖上,“严正!那个朕派去盯着‘血洼子’的严正!他的奏报呢?!全是‘流民渐安’、‘盗匪稍息’的屁话!这商路!这温泉山庄!这免税免租的商街!这盖着北境县衙大印的‘免’字牌!都戳到朕的眼皮子底下了!他严正是瞎了?!还是聋了?!还是……骨头也软了?!”
阶下,几位重臣垂首肃立,大气不敢出。首辅陈阁老须发皆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宽大的朝服下摆微微颤抖。
那份来自秘密渠道、图文并茂的密报,像一根烧红的铁钎,捅破了皇帝和整个中枢对北境“荒蛮死地”的认知。
温泉山庄巨大的玻璃暖房、色彩斑斓的皮货、堆积如山的冻肉、商街门口悬挂的“免”字铁牌……一桩桩,一件件,清晰得刺眼。
“查!”皇帝猛地转身,宽大的袍袖带起一股劲风,指向殿外无边的夜色,仿佛要将那遥远的北境一把抓碎,“给朕彻查!查清楚!耶律齐的狼崽子是什么时候跟北境勾搭上的?那条商路,通到谁的腰包?!那些玻璃!那些皮货!那些冻肉!是怎么瞒天过海运进去又运出来的?!严正!他在这盘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是蠢?!是贪?!还是……反?!”
“陛下息怒!”陈阁老慌忙出列,声音干涩发颤,“老臣……老臣即刻责成吏部、兵部、户部,三司会审严正!北境一应文书往来、钱粮调拨、人员出入,必查个水落石出!定将那胆大包天之徒……”
“查?”皇帝冷冷打断,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等你们查?黄花菜都凉了!扎鲁的狼崽子在北境吃肉喝汤的时候,你们还在京城数着太平银呢!”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阶下噤若寒蝉的臣子,最终落在阴影里一个几乎与柱子融为一体的瘦高身影上,“影七。”
“臣在。”那身影无声无息地滑出一步,像一道没有温度的影子。他穿着最普通的玄色劲装,脸上没有任何特征,唯有一双眼睛,深不见底,毫无波澜。
“你亲自去。”皇帝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带上‘暗影钉’。朕不要过程,只要结果。
北境那个姓季的女人,耶律齐派在北境的钉子,还有……严正。他们的脑袋,或者舌头,朕要看到一样。北境那条商路,给朕掐断!掐死!”
“遵旨。”影七的声音毫无起伏,躬身行礼,身影一晃,便如鬼魅般消失在殿角的阴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殿内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怒火,目光重新落回那份皱巴巴的密报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御案,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他的视线死死钉在密报最后附上的那份契书影印上——北境与草原王庭的互市契书,上面那个陌生的狼头印记和季如歌三个歪歪扭扭的字,像针一样扎着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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