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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儿脸上的光彩微微收敛,她试图上前去抱孩子,结果孩子却躲开她的手,依偎在季如歌的身边。显然亲娘不如干娘的好,宁婉儿看到这里,有些好笑又有点微微吃醋。
小没良心的,一来就三个,全都叛变了。不给她也心知都是季姐姐对孩子们真心好,孩子们心灵纯净,自然是能感受到谁才是对她最好的。
想到这里,她继续开口:“稳不稳,就要看爷们厉不厉害了。如果耶律齐自身不行,我就带着孩子回来,可不会把危险留给孩子们。”
她抬起头,目光清澈而清醒,“季姐姐,我知道这‘女神’的名头是把双刃刀。风头太盛,未必是福。但至少现在,它是我和孩子在草原安身立命最大的护身符。没人敢明着对我们不敬,就连暗地里的算计,也得先掂量掂量长生天的怒火。”
宁婉儿没说的是,她跟着耶律齐回到草原的时候,耶律齐以前的那些女人没少给自己使绊子。在中原这边,女人之间基本都是玩阴的,但在草原上这些人都是直接明着跟你来。
当着你的面,瞧不起你,不会阴阳怪气,但是就没好脸色。
甚至之前带着人将她围堵,要跟她比试比试。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有她们的壮实,会打架?
自然是不行的。
好在也有护着自己的人。
耶律齐得知这个情况之后,直接将那些女人全都训斥了一番,然后让她们以后都对她尊敬点。
甚至直接与那些女人都保持了距离。
那些女人看出了耶律齐要护着的坚决态度,很是伤心,但也是收敛了不少,的确没有再找自己的麻烦。
尤其是自己一胎三个孩子,在老可汗那里就是最大的筹码。老可汗也有其他儿子,其他儿子也有生孩子。
但是像自己这样一胎三个很少见,是以,她的存在在老可汗地位很高。
所以在耶律齐警告了那些女人之后,老可汗也曾在公开场合为自己说话,倒后面的确没有人再为难自己。
至于其他皇子的那些女人,宁婉儿压根没放在眼里。
虽然那些女人说话不好听,但都是明面上来的。比起在中原这边,都是暗戳戳的下毒暗害,显然她们更可爱了一些。
所以宁婉儿并不是很在意她们对自己的排外,她坚信自己会融入进去的。
帐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耶律齐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他先看了一眼妻子和孩子们,目光在宁婉儿微红的眼圈上停顿了一瞬,随即转向季如歌,微微颔首:“村长。”
大宝和二宝见到父亲,立刻丢下季如歌,欢叫着扑过去抱住了耶律齐的腿,仰着头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耶律齐冷硬的脸上瞬间冰雪消融,弯腰一手一个,轻松地将两个儿子捞起,稳稳地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大宝抱着父亲的头哇哇大叫,二宝则好奇地伸手去摸耶律齐金狼首箍上镶嵌的宝石。
宁婉儿抱着小宝站起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父子三人。小宝在母亲怀里,朝着父亲的方向咿咿呀呀地伸手。
耶律齐扛着儿子,走到季如歌面前几步远站定。大宝在他肩上扭动,小手指着季如歌,对耶律齐大声道:“哒哒,哒哒哒哒。”
他炫耀似的舔了舔嘴角,仿佛还残留着甜味。二宝也想起什么,在耶律齐肩膀上扭过身,费力地掏出一直攥在手里、焐得温热的黑铁腰牌,献宝似的朝季如歌晃了晃。
耶律齐的目光扫过二宝手里的腰牌——那是季如歌常年佩戴的玉佩,全身白色,触手温润。
他再看看季如歌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了然和难以言喻的复杂。他伸出手,宽厚粗糙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肩上儿子的小屁股,声音低沉温和,是对孩子说的,目光却看向季如歌:“干娘给的,收好。这是护身符。”
二宝似懂非懂,但听到“护身符”三个字,立刻把腰牌紧紧抱回怀里,小脸上一片郑重。
季如歌的目光在二宝紧抱玉佩的小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抬起,迎上耶律齐深邃的目光。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没有言语,却仿佛交换了千言万语。
季如歌看到了对方肩扛稚子时流露的温情,也看到了那温情之下,属于可汗的深沉与决断。耶律齐则从季如歌冰封般的眼神深处,捕捉到了那份对宁婉儿母子安危不容置疑的守护意志。
帐内暖意融融,孩童的嬉闹声冲淡了铁血的凝重。帐外,风雪依旧呼啸着席卷荒原,隐约还能听到互市方向传来的、模糊却持久的喧嚣声浪。那声音里,有铁器碰撞的脆响,有牲畜的嘶鸣,也有不同语言交织的讨价还价。北境城的士兵在风雪中沉默地巡逻,皮靴踩在冻土上,发出规律而坚定的“嘎吱”声。
耶律齐将肩上的大宝放下地,又伸手将二宝也抱下来,轻轻推了他们一把:“去,跟小宝玩。”两个孩子立刻跑向在毡子上爬行的弟弟。
他转向季如歌,脸上的温情敛去,恢复了可汗的沉稳:“村长,黑水河源新市点,我的大萨满已选定吉地。三日后,可遣人同去勘定界石。”
季如歌颔首,同样言简意赅:“可,林擎带人随行。”
宁婉儿看着丈夫和嫂子之间那种无需多言的默契,再看看三个在厚毡上滚作一团、无忧无虑的孩子,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她走到帐边,掀开帘子一角。外面,铅灰色的天空沉沉压着无垠的雪原,寒风卷着雪沫,打着旋儿扑向远方。
北境城巨大的轮廓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而在巨兽脚下,冰河驿的方向,那片代表着喧嚣生机的烟尘,顽强地在风雪中升腾、弥漫。
她放下帘子,将刺骨的寒风挡在外面。帐内,炭火噼啪,孩子稚嫩的笑语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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