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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按照原定计划,在出发前夕动手。
奈娜盯着那典雅秀气的字迹,一言不发。信并没有署名,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封信是用左手写的,每一行中因为写下一行时晕染出来的墨痕,全部都偏向朝左的方向。
在她熟悉的人中,只有薇岚是用左手写字的。
对于这一点,她记得十分清楚,因为利维曾特地抓着这个细节对她发难过。
奈娜沉默着把信收起来,没让自己展露出任何特别的情绪,只是沉静地对艾契说:“谢谢您,艾契大人,您告知我这件事,我十分感激,假如未来您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请随时写信到王都的政务厅——如果我还能继续做这个国家的女王的话。”
艾契的神色有些复杂,最后只是朝她点了点头,“陛下,祝您一切好运。”
离开帐篷前,他又突然转身,对奈娜引用了古籍中的一句话。
“因为我们所探讨的正义是人的产物,而不是自然的产物;如果是自然的,就如冷暖或甘苦那样,那么正义和非正义对所有人就会是相同的。”
奈娜一个人站在那里许久。
她想到那个平日里总是沉静不语、做事周全的金发少女——真的是她吗?奈娜有些不可置信。她派人调查过薇岚,她的背景非常干净简单,没有任何可以被要挟的牵挂,而且,她不是伊奥的人吗?
还是说,伊奥也背叛了她?但是,怎么想都不可能……
而如果她真的只效忠于利维,又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为什么不在政变之前就下手?
头痛又开始了,那感觉狂乱、煎熬又跳跃,像有只青蛙在她的脑子里不停地乱蹦,还不时发出种种可怕的叫声,而在这让她无法忍受的喧闹之间,又夹杂着利维在政变那天对她所说的话。
“很糟糕的感觉,不是吗?永远无法信任任何人,永远在怀疑,永远在谋划……”
……以至于,整个世界的存在几乎都像是针对她一个人所设计的阴谋。历史上那些疯掉了的君主,也是因为同样的多疑和恐慌,而最终逐渐失去理智的吗?
奈娜居然觉得想要哭出声来。她捂住自己的太阳穴,狠狠地挤压着那两处凹陷,在心中反复咒骂着自己的软弱,这才强忍住了哭泣的冲动。连着深吸了几口气后,她终于再次有力气换上面对他人时所摆出的那副面孔。
她朝军帐外走去,却没想到一掀开帐帘,就看见薇岚站在几尺之外。营地的火光将她白皙的脸映照出些微的重影,像几层极薄的纸面具被迭加在了一起一样。
她垂着头的,双手交迭放在身前,姿态一如既往地谦卑而无可挑剔,看起来也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
“陛下,”她朝奈娜屈膝行礼,然后问道,“雅弗所方面送来的礼物,需要一同打包到行李中吗?”
奈娜眼神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平静地回复道:“你视情况留下一部分就好了,剩下的物品中,贵重珍稀的,转交给艾契大人,其余的就分发给士兵吧。有什么你喜欢的,也可以自己留着。”
薇岚道谢离开了。奈娜看着她细瘦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悲哀和徒劳感。
水里的刀伤自己最深,但好在她还有路德。
她回到了欢庆现场,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路德。他脸上也挂着少有的淡淡笑容,但只是一个人拿着一杯麦酒,靠在一棵树下,他的性格决定了他终究不是能和他人打成一片的人。
“路德,我们要走了。”她走到路德身边,把声音压得很低。
路德有些不解,“是要回帐篷休息了吗?”
“不,是回王都,就我们两个人,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薇岚。”
路德眼神一凛,没有多问,这就要动身去做准备。
“先别动,”奈娜不动声色地用手挡了挡路德的动作,“再呆久一点。午夜时,只拿上必要的行李,到我的帐篷中汇合,别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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